“依宝宝,花花,走了,我们去光绪。”娘亲在外面喊道,声音传到了食厅里。
小依一个咕噜爬起,“我们躲在里面,娘亲怎么找的,”
“我们进来总有人知道的,外面有这么多人,牛杂不说牛牵也会告知。”
小依歪歪小嘴巴,姐,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的,您老好认真。
“走吧,姐姐。光绪其实我也没去,就是前些天,去往轩辕的时候,我和大哥远远看到过。”
“我也没去过,其实就在我们村子旁边,路程还并不是很多。”
小依早就有在选信息的时候,都有翻找和查阅光绪的资料。不过虽然知道它在哪,可现在要去一观,还有长期居住的打算,又是另一方重要的体验。
两人如同脱笼子的小兔子,蹦蹦跳跳就和家里人上马车。
然而事与愿违,往往走向总不会这般顺利,三伯和二伯听说自家大哥在镇子里买了房子,现在就要去定居,心理不平衡之下,双双赶来道别。
三伯来客套送别,小依他们还会相信,不过二伯来嘛,另有目的的事,就不用暗说了,他对于小依一家的轻视和仇视是摆在明面上的。
倒是爷爷奶奶,并未出现,也不知道是如何放心他们二儿子的。
或许巴不得二伯能闹出个什么,自己也好跟着收益。
秦土没法,只能下羊车,毕竟是自己的弟弟们,这点面子不给,那他再给予村民们帮助,也会有人在背后说三道四。
这就是所谓的人心,你经营一世,倒不如别人毁你一时。世人往往会记忆深刻你的错误,而忘却你所做的功德。广为传颂的诗句,也会被他人得知你的遭遇,而给它安上个人色彩。
秦土当然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秦家的形象一定要维护得当。
小依被花花拉住,和小辰一起待在羊咩拉的车厢里。虽然他们不担心二伯会把秦土爹爹怎么样,而且三伯也在旁边,但就怕爹爹对二伯情意深重,对付不了他,气到自己。
爹爹啥都好,疼老婆爱孩子,就是对于亲戚太看重,说是重情重义,白点就是孬。好好的一个男人,被奶奶教的在二伯一家面前没了脾气。
小依没法,只能听话地乖乖坐好,看不到外面,听听总行。车厢又不是封闭的,外面有什么声音,里面可以听得清晰,内容也会很清楚。
秦土下了马车,忙拱手和秦地秦水打招呼,所幸的是两弟媳没有来,所以秦氏才掀开面帘,就回去了。男人的事,女人是不能掺和的。
“大哥,你可是要去镇子住?是哪个镇子,福昌镇么?”秦水满脸堆笑,整张脸堆在一起,让人看了反胃,很假。
“我们并没买房子,现在只是去镇子先看看而已。”秦土目不斜视,淡然道。
“那这么说,你们是去看房子了。这样吧,弟弟我也不多要,你给我留个三人间的小院子就行。”秦水继续笑道,带有霸道和嘲讽,似乎说出的话,人家办到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