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起的时候江与别正埋首在简言之的脖颈处贪婪的吻着,她的身上有一股幽幽的香气,不是任何香水的味道,至少江与别有过那么多的女人,还从未在一个女人的身上闻到过这种味道。
是洗衣液的味道?或者是简言之的体香?
江与别分辨不出来,却很喜欢,他甚至觉得这是简言之身上特有的味道也说不定。
门铃响起的时候,江与别一开始以为是幻听,手从简言之的腰侧滑了下去,简言之没有反抗,也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只是在第二次门铃响起的时候,简言之蹙着眉头说了句:
“门铃响了。”
“不要管。”
江与别说不管,简言之自然也不会再多嘴,她还不至于抱有这个时候还有人来救自己的想法,那种情节都是小说和电视剧里的,真实的生活中从来都不会有这种桥段。
只是门铃锲而不舍的响着很是影响整个气氛,至少简言之能够感觉到江与别已经越来越烦躁了。
他撕开了简言之的衬衫,然后撑着手臂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简言之也不遮掩,任由他看,江与别却始终没动作,在毫不间断的门铃声中骂了一句起了身,大步走向了门口。
简言之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她宁可一下子经历完,也好过这断断续续的折磨。
是真的折磨,她觉得自己的意识都快要离自己而去了。
体内的药效似乎在呈几何倍数的增加,简言之蜷缩在床单上磨蹭着自己的身体,身体里的燥热和理智都快要把她撕成两半了,一半在期待江与别的回来让她远离这水深火热,一半却又巴不得江与别被什么事情缠住,然后这一夜都不要出现。
越来越不清楚的时候,她似乎感觉到有人靠近自己。
应该是江与别吧,除了他也似乎不会再有别的人了。
根本不可能有人来救自己,不是早就已经猜到了吗?
那还期待什么?
逃不掉,就接受,既然接受了,就不要贞洁烈妇,又当又立真的会让人觉得很烦。
这是姚乐当初告知自己的,简言之到现在都还记得,正因为记得,所以她现在放开了自己,感觉到那个身影站在床边位置的时候,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拉扯了一下他的衣服:
“快点。”
‘江与别’没动,就那么看着她,简言之到这个时候还没察觉到有任何的不对,她等不来‘江与别’的动作,也不勉强,松开了拉着他衣服的手,然后控制不住的去拉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很热,她快要烧着了。
或许是她的这副模样过于放荡,想要保持一下君子姿态的‘江与别’都忍不住了,弯下腰抱起了她。
那一刻,简言之的身体遵循了本能,这个怀抱的确让她舒服,她甚至控制不住的在‘江与别’的身上蹭了蹭,得到了‘江与别’的一声嘲讽的冷哼。
但凡简言之还有些意识就能从这声冷哼中察觉出不对,但她的意识早已经不止飘到哪里去了,祁月白说的没错,这药的确烈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