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斐冷邪,怎么回事?”
凤逸阳直奔主题问。
他一进来就看她在同斐冷邪一同吃饭,本来好好的,见到他反而跑了,让他心里直冒酸泡。
“跟你有关系吗?”虞兮自第一次相处便没有对他太过恭敬,已经习惯了这个相处方式。她明明可以告诉他是斐冷邪救了她,就是不想说,好想怼回去才高兴。
“我家娘子跟别的男人一同吃饭,你说跟我有关系吗?”凤逸阳说得理所当然,脸凑得越来越近。
凤逸阳的鼻尖同虞兮鼻尖碰在一起,嘴唇离得越来越近。
呼吸相闻,虞兮的脸又开始爬上红晕来。
“凤逸阳,放开我。谁是你家娘子。”她气鼓鼓道,伸手推他的胸膛。
凤逸阳这才用心打量起她来。
她是刚沐浴完吗?脸上干干净净,能看到细微的绒毛,头发有些湿漉漉的散在肩上。睡袍似乎不是凤国的样式,领口有些低,也没有扣子,只有腰间的一根带子堪堪系住。
凤逸阳看着心里憋了团火,只想逗她。
他坏心地把手伸向那根衣带去......
虞兮大惊,脸上的红晕悉数褪去,只剩惨白。她挣扎得更厉害了。
凤逸阳贴近她的身子,手抓着那根带子,却并没有真的解开,他只是坏笑着看她。
突然,凤逸阳脸色也变了。
“不好”他暗叫,放开了控制虞兮的手。
前两次他抱着她,也觉得心里酥**麻,但凤逸阳清楚的知道,这次是不同的。他全身的血像被一把火烧开了一般,在体内涌沸乱窜。
体内的邪火窜个不停,恨不得要喷出鼻血来。凤逸阳知道自己中了招,一定是刚才董秀枝送的那杯茶有问题。
他退后几步,趁着理智还算清醒,对虞兮道:“你快走!”
虞兮学医五年,本身又是现代人,怎么会不知道凤逸阳发生了什么。看脸色,他一定是中了那种药。
不过这人还不错,这个时候竟然先做的是放开他,虞兮心想,贵为王爷,他若真的要强她,也没人敢救吧。
虞兮看凤逸阳如此,反而两步走到凤逸阳面前,先用银针封了他的血脉。
凤逸阳脸憋的像煮熟的虾,“还不走,别怪我后悔”他咬牙道,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
虞兮哪里理他,开了门让惊鹊把医药箱拿出来,又从药箱里拿出一套针对着凤逸阳扎去。
凤逸阳靠在走廊的角落里,任她摆布,只觉得没有刚才那样血气乱涌了,却还是憋的难受。
“好了。”虞兮在凤逸阳手腕上,心口,后腰扎了许多针才停下来道。
凤逸阳只是大滴地落着汗,不说话。
“我护住了你心脉,应该不会因为这个药受损伤。你去解决一下就没事了。”
虞兮对凤逸阳说道。
解决?凤逸阳看虞兮的眼神跟看傻子一样,他要是想解决会让放她走?
虞兮尴尬地咳了一声:我是说,你可以回去找董妃。
看凤逸阳压着怒火的脸,自觉失言,又小声道:“要不,你自己动手?”
她在危险的边缘试探,凤逸阳刚才心里那点旖旎全没了。
好你个小狐狸,懂得挺多啊你?
凤逸阳本就身体难受,又被虞兮对男女之事的“见识”气得七窍生烟。
他强撑着走过去踢开了侍卫长安的房门,吩咐他打一桶冷水来。端着冷水兜头浇下去,才算舒服了。
体内乱窜的邪气被控制时,凤逸阳就察觉到了虞兮针法的精妙,心里暗自佩服这个小东西医术的高明之处。可是她面不改色的让他去“解决”一下,还是让他大为恼火。
虞兮看凤逸阳没事了,赶紧从湿淋淋的他身上把针取下,一溜烟又跑了。
当晚,董秀枝被连夜赶走了。
她跪在房门外求凤逸阳求了半夜,长安只一句:“董妃快回吧,别让属下难做。”
董秀枝终是一部三回头的走了。
她只是一个得不到爱的可怜女人罢了。凤逸阳这些年不肯碰她,刚进靖王府时她羞于启齿,总觉得这件事由女人主动说出来有些丢颜面。这几年,每日里守着空床,终是守不住了。
凤逸阳知道她追来一定是太皇太后默许的,前几日也不赶她。今日她对他下媚药,险些伤了他的元气,他只是将人赶走已是万分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