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心里清楚!”他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却被周云潇冷冷的瞪了一眼不敢发作,只能气的浑身发抖。他纵使有一万个正当的理由,却没一个能说的出口。
燕青青看着满目疮痍,不禁叹了口气,娓娓道来,“草民为了太子的病症可谓是尽心尽力,太子殿下就是这样对待草民的医馆,着实让人寒心。今儿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太子殿下请回吧,店里的损失草民只当是命中该有此劫罢了!”说完她心疼的扶起脚边的凳子,连连摇头。
一口甜腥涌上他的喉咙,太子感觉自己被气的就差吐血了。这人真是好不要脸,明明是她先挑起的事情,偏偏装成受害者的模样。
“本宫背上的字,不是你刺的?”他咬牙沉声问道,“你借故给本宫针灸,竟然暗中以下犯上,罪当处死!”
“啊?什么字?”燕青青茫然极了,目光在每个人的脸上都停留了一下,像是在寻找答案,“殿下再说什么,我不知道。”
“行了,到此为止。太子胡闹也该有个限度。”周云潇说,“你身为太子,整日不务正业,行迹同市井流氓有何区别?看来是皇帝对你的管教太松了。”
“皇叔,你也不信本宫?”周煜眯起眼睛,他怎么看怎么感觉太上皇和木青的关系不一般。如果木青真是太上皇的人,那他每日来这里岂不是很危险,无论如何这个木青今日必须除掉!
她撇了撇嘴唇,不经意间露出女子独有的娇俏感,提高声音问:“那你有什么证据,太子只要能拿出证据来,木青甘愿受罚!不然今儿太上皇也在这里见证,草民命贱,但身体里流的却不是贫贱的血。若太子今儿没办法给个交代,又当如何?”
周煜听这番话忍不住冷笑起来,这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吗?证据就在他的背上,看来木青今日是该死了。
“若本宫拿不出证据,就围着你的医馆学狗爬三圈。”他说,“若本宫拿了证据,就要你的命!”
“好!”燕青青爽快的答应。
“不可。”周云潇拉住她,剑眉微蹙,“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们别再胡闹了。”
燕青青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无所谓,她看的出来周云潇虽然由着她的性子,可是也想保住皇室的脸面。但奈何有人看不出来太上皇的真正意图,非要自找死路。
“有什么不可?”周煜将哀昧的目光在燕青青和周云潇之间来回转换,自以为太上皇是在担心她的安危才出声阻止,“本宫说的话,从没有反悔的道理。”
她偏头看了眼周云潇,无奈的叹了口气,像是在说,你看吧这不能怪我。
这边周煜三下五除二就解了腰带,退下袍子将背转向燕青青。
只见圆月忽的尖叫一声赶忙捂住了眼睛。
他将脸歪向一边,冷冷的看向愣住的他们,“这就是证据,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来人,将木青给本宫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