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鑫那小子知道他有几分心思,便差人到红姐那里打听了这叫乐乐的底细,告诉了他。
“听说你母亲病了,你需要一笔钱,才到那里上班。”他看着乐乐,“需要多少?五十万,还是一百万?”
他语气里带了些不屑。
乐乐听着他语气里的那丝不屑,不知道为什么,竟也渐渐没有了一开始的害怕,心里有一股气,叫她有勇气与他对视也不曾退缩。
“先生,对不起,我自己会赚。”
乐乐裹着被单想要离开。
傅熔瞧她完全没有半分想要攀附的心思,也觉得索然无味了起来,也没打算强求。
只是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又与黎心悦如出一辙,那又长又直的墨发披在身后,身上裹着被单,长长拖曳在地,宛如一尾人鱼,露出的光洁肩膀,肤白胜雪,身下便不自觉的紧绷发热。
他头脑一热,上前便将人拽住。
不顾她的奋力挣扎与尖叫,将人拖到床.上。
又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一件半旧不新的红色义工服,强行套在她身上。
从身后压住她,只叫她背对着他,不让她转过身来。
然后不管不顾地疯狂侵.犯着她。
完事过后,乐乐像被玩坏了的破木偶,眼神空洞,木木地躺在床上。
傅熔随手开了张一百万的支票扔到她身旁,毫无留恋,仿佛刚才在这女孩身上疯狂纵浴的人不是他,冷血无情说道,“拿着钱,滚。”
乐乐闻言动了动。
她缓缓拿过支票,脸色越发死白,她不知道是怒的还是什么,双唇渐渐颤抖,越抖越厉害。
最后她竟狠狠将支票撕碎,恨恨扔到傅熔脸上,裹着被单,便离开了。
傅熔看了一眼一地撕碎了的支票,不屑地冷笑了声,便起身去浴室洗澡。
洗过澡后,走到床边,发现床单上那抹刺目的红,有些厌恶的皱了眉,冷着脸,叫人将床单被子全换了一遍,才终于歇下。
乐乐出了别墅,秋夜里的冷风一吹,才知道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她仰着脸,倔强地用手背随意将泪水擦掉。
经过今晚,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
以为自己只是在那种地方唱唱歌,不出台,她小心些,就不会出什么大事。
然而现实却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
只是上班第一天,便失了身。
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她怎么这么蠢,她怎么连这样简单的道理都不懂,怎么还敢抱着侥幸的心理。
她无力地慢慢蹲在路边,掩面痛哭了起来。
手机和包包都还在会所,她不得不联系红姐,将东西拿回来。
红姐瞧她哭肿了的眼睛,却是噗嗤一笑,“傻丫头,哭什么,傅二少不是一般人,你这是福气到了,而你母亲的医药费,也不用再愁了。”
乐乐疲惫至极,一句话也没有辩驳,拿了东西就走。
她拿出手机,一看,才发现医院那边来了十几个电话。
她的心猛地一沉,抖着手,立刻回拨了过去。
“佟小姐,你母亲情况不好了,你赶紧来医院一趟。”
乐乐白着脸,匆匆赶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