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严知深一把捞住了腰,整个人腾空抱起。
她像是被逼得发了狂的困兽,尖叫着,嘶喊着,疯了一般的挣扎,踢打。
严知深面无表情,眼神冰冷,一手钳制住江颂胡乱抓挠的双手,勒着她的腰就往别墅里走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疯狂地闹腾的江颂终于是精疲力竭,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神空洞,呆滞地看着天花。
严知深在阳台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阳台外只有零下十五度,刺骨的寒风呼呼的灌进衣领,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打底线衣,却不觉得冷,手伸.进裤兜里,摸到一枚硬.硬的东西。
他眼神暗了暗,将手中的烟掐灭,便转身拉开阳台的玻璃门,走近房间里。
在床边坐下,他看了看眼神呆滞的江颂,便抓起她的手,刚才被强行拔下戒指的那根手指还微微发肿。
他眉间有细不可见的皱褶。
他从兜里摸出一枚钻戒,却不是傅璟城和江颂的那枚婚介,是一枚更加耀眼璀璨的钻戒。
戒指中间镶着一颗硕大的钻石,切割精美,周边还镶着点点碎钻,如众星捧月,灯光下,璀璨夺目,光芒四射。
他沉默地将戒指往江颂的无名指上套,因为她手指微微发肿,套下去的时候他是突然用了狠力。
一直神情呆滞的江颂这一刻猛地从床.上坐了起身,用力了全身的力气,狠狠给了严知深一巴掌。
她浑身发抖,掌心发麻,她看着严知深,眼里恨出了血。
严知深被她打得脸颊都偏了过去,嘴角竟然有血丝渗出,他面无表情地用拇指拭了拭。
江颂用力去拔指上的戒指,却因为手指发肿,怎么也拔不出来。
“不用拔了,我刻意做小了一圈。”
江颂猛地抬起头,抬手又狠狠一巴掌甩下,却被严知深一手截在半空中,他突然变了脸,似有滔天怒火,“江颂,傅璟城他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你,你醒醒,你知不知道他现在每天连公司也不去了,那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他整天就守在医院,守在姓黎的那个女人身边,吃饭睡觉都在医院,你和我上.床这么久,他半点也没察觉,你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你以为和我睡了,就能报复他,就能恶心他?”
他嘴角勾着残忍的弧度,像最后的宣判一样残酷地说道,“江颂,你醒醒吧,他一点也不在意你跟我上.床了。”
“闭嘴!”江颂像似心里最痛的地方又被人狠狠扎上一刀,胡乱翻搅着,她几乎痛恨得发狂,手边抓到什么就拿什么朝严知深的脸上扔去,“你给我闭嘴!傅璟城跟外公保证过,这一辈子都不会跟我离婚,黎心悦那个贱人她最痛恨就是小三和私生子,你以为他们还能在一起鬼混多久!我会和傅璟城一辈子都在一起,严知深,你别痴心妄想!”
严知深侧头躲过江颂随手在桌上拿起扔来的一个盒子,“一辈子不离婚?”他突然冷冷一笑,“你放心,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