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人已经被吸引进来了,张绣接着说,“也可以给自己的爹、公公、丈夫买个荷包啊!”
张绣这么一吆喝,那些原本根本不想进来的人都被吸引来了。顿时在鎏金坊里挤满了人,她们互相推搡着。
“别抢啊!这个东西是我先看上的!”
“你看上你得拿在手里才是你的!你又还没有给钱!”
张绣赶紧说,“二位客人,别在咱们店里吵架。你们要是喜欢,不如一人拿一个,我们还有很多别的款式,随便看看都可以满意的!”
“哼!”
要不是看张绣态度好,这里的绣品又出名,她们才不想吵架呢!
解决了这边,张绣看着店里忙不过来的生意,心中总算有些欣慰。
鎏金坊的生意总算复苏,张绣渐渐把手上的事情分给马明做,看得众人有些奇怪。
连赵婉娅都在心里嘀咕了几句,当初她就做错了那么点小事,张绣就好像她犯了滔天大错一样不肯原谅她,再也不相信她。
怎么只是马明陪着张绣去了一趟布庄,张绣就对她这么信任了?
赵婉娅心里不舒服,便私下和绣女们说张绣和马明好像‘暗度陈仓’。
绣女们惊呼,“这怎么可能!张管事是多么洁身自好的人啊!”
”洁身自好能现在这么不避嫌得把所有事情交给她的小情夫啊?你们就是太天真了!”赵婉娅摇摇头,“天真的我都不知道说你们什么好了!你们自己琢磨琢磨吧!要是对马明没有意思,她干嘛把所有事情都交给他?难道咱们店里再没有一个能干活的人了吗?!”
绣女们恍然大悟,听了赵婉娅这么说才觉得好像是有些不对。
她们窃窃私语着,不一会儿,张绣下楼来,看见她们围在一起,好奇地问:“怎么了?你们在聊什么?”
众人脸上皆是尴尬的神色,慌乱得摇摇头,“没有没有!我们没事!”
“哦。”张绣虽然奇怪,但是想了想,也许这些绣女在聊自己家里的事情吧,她也不好多问,便没有追问。
过了两个月,韩非终于回来了。韩非拿下了杭州一个大绣坊的订单,并且和他们约好了长期的合作。
张绣和晚娘特意为他订了一桌酒席准备迎接他,他还没到,晚娘就在门口走来走去,焦急地攥着帕子。
张绣正在煮茶,看到晚娘这样紧张,忍不住打趣道:“你担心什么?许是路上耽搁了。”
“是不是船在路上出了什么事情啊?会不会遇到水匪啊!”晚娘说的自己都紧张了起来,张绣倒了一杯茶给她,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你想太多了吧!水匪上个月就被剿了不是么?”
“万一有余党逃窜到京城呢!”晚娘说着,担心地快要哭了。
张绣彻底无语了,正在倒茶的手放下,“你想太多了,真的,水匪在东海被剿的,要逃到京城得半个月多月呢。要是有这时间,人家干嘛不逃到西域,干脆逃出咱们国家都好啊。”
晚娘知道张绣说的有道理,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忧,绕着桌子转了一圈又一圈,把张绣的心都转晕了。
“别担心了好不好?要是韩非真的出事了,我把命赔给你!”
“胡说八道什么!”晚娘眼圈一红,“韩非没有出事,你更不可能出事!”
“好啦好啦。我还不是为了让你能安心点。”张绣拍拍她的手,“我错了好不好?”
“哼!”晚娘不高兴地哼了一声,张绣正要说点什么,忽然门被人推开了。
韩非喘着气进来,看到她们俩在一起无奈地笑笑,“你们俩真的要急死我了。我回到店里,
他们告诉我你们在这给我摆酒席,我说你们俩怎么也没想到派个人去码头告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