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既是这么着急,那好,旁的话,也不必多说了。”花虞轻轻地挥了挥自己的袖子,眯着眼睛看着白沐雨,轻声吐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她这个话一出,倒是让周围的人,刷地一下都看向了白沐雨。
这其中,尤其不掩饰的,便是容澈了。
他用一种看着傻子的眼神,看着这个白沐雨。
容澈可是跟梁巍之不一样的,他虽然顽劣,却也极为聪明。
倒也清楚,容宴这看着不声不响的,其实在和花虞寒暄说话,对他与白玉恒能否从这边出去之事,只怕还得要看容宴怎么说。
没想到容宴还没怎么说呢,这就跳出来了这样的一个人。
上来就极为不客气的说了这么一番话。
原本好好的气氛,都给破坏干净了!
啧!
让他说什么才好。
所以他才这么讨厌这些个所谓的京城贵女,一个个的,都先是个花瓶似的,空长了一副好容貌,别的什么都没有。
让人不喜!
“早就应该这样了,花公公若是没什么别的话的话,那我就先和哥哥离开了,这地方如此之简陋,哥哥这等精贵的身子,没得在这边埋汰了!”
这厅中的气氛一下子就变了,可惜白沐雨却好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一般。
说着便要站起身来抬脚起来。
那态度,活像花虞不是这个殿前司的大统领,就是个让人不喜的奴才罢了。
她是在吩咐花虞,并不是在和花虞商量。
花虞的眼眸深了一瞬,面上带了些似笑非笑的神色,瞧着她,也不说话,只把玩着自己手中的折扇。
白沐雨就更加没什么话好跟花虞说的了,她早就听说了,这个花虞不过是一个阉狗,仗着皇上的宠爱,一路爬到了这个位置上来。
为人嚣张跋扈得很,最是不喜欢把人放在眼里了。
她的哥哥白玉恒,好几次和这样的一个奴才发生冲突。
此番还因为这个奴才,被人关在这边。
这对于白沐雨来说,简直是不能够接受的事情。
白玉恒甭管在别人的眼里什么样子,在她白沐雨的心中,那都是整个京城当中最好的贵公子,旁人是万万比不上他的。
如何轻易地就能够让一个奴才践踏去了?
这说出去,岂不是要笑掉了旁人的大牙了?
她压根就不打算搭理花虞,她也不相信她堂堂的白家大小姐,花虞这个阉狗,能够对她说些什么,所以态度很是轻慢,可以说是丝毫没有把花虞放在眼里。
见到了花虞的那一番表现之后,她甚至是直接冷哼了一声,随后便道:
“哥哥,咱们走吧,父亲和母亲还在家中等着你呢,可别让他们担心了。”
花虞瞧着这个白沐雨,在她的面前和在这个白玉恒的面前,简直是两个模样,不由得扯了扯唇。
也是这么一看,她才注意到了一点。
这白家倒也真真儿是奇怪,说起来,白玉恒和白沐雨乃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怎么两个人却一点儿都不像呢?
容宴和容澈两个人的气质相反,但认真说起来,还是很相似的。
但是白沐雨和白玉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