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晟宁抱着暮暮跟在冯明楷的身后。
等来到餐厅里面之后，暮暮就挣扎着从她的怀中想要离开。
冯晟宁看着她的样子。
不禁笑着问道。
“暮暮，你这么着急是想去找你的妈妈吗？”
听到冯晟宁的话，暮暮的大眼中满是晶亮。
笑着用力的点了点头。
暮暮咧着嘴这么一笑。
嘴角的梨涡清晰可见。
冯晟宁看到她嘴角的梨涡，脑中不禁一阵晃神。
她记得，程宝儿笑起来的时候。
嘴角也带着梨涡。
忽的，她的脑海中闪过一道光芒。
难道……
“好了，到了。”
冯明楷将冯晟宁带到目的地，轻声说道。
听到他的声音，冯晟宁回神。
看着眼前的包间门。
冯晟宁皱着眉头问道。
“大哥，你老实的告诉我。”
“这两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冯明楷看着冯晟宁的样子。
心里便知道，她现在应该是明白过来了。
想到这里，他请咳两声，淡淡的说道。
“宁宁，你……”
而就在他才刚刚想要开口的时候。
一直等候在包间里的程宝儿听到门外的动静。
她紧张的握着门把，深吸口气。
一闭眼，便用力的将包间门给打开了。
门打开的瞬间，四目相对。
冯晟宁像是被施了定身术般的抱着暮暮站在那里定定的看着程宝儿。
程宝儿看着冯晟宁微变的神色。
眼底划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气氛瞬间凝固。
直到暮暮的一声妈妈。
才将二人惊醒。
程宝儿看着暮暮一直朝着自己身边钩。
澄澈的双眸中闪过一抹尴尬和忐忑。
紧握的掌心已经被汗水浸湿。
程宝儿咬着唇，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冯晟宁。
她瘦了，之前圆圆的小脸现在变成了尖尖的。
衬得原本就大的眼睛更是明亮。
整个人的气质变得也成熟了很多。
就在程宝儿打量冯晟宁的时候。
冯晟宁同时也在打量她。
原来的长发现在已经剪成了齐肩的短发。
虽然五年过去了。
可是岁月却几乎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过痕迹似的。
整个人还和五年前一样。
那么的美丽。
如果不是看着她瘦弱的身子时。
冯晟宁真的以为，她过的很好。
看到她比之前还瘦的小身板后。
冯晟宁的鼻尖一酸。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程宝儿的眼神有些慌乱。
但是，她还是努力的扬起一抹笑容，轻柔的对着冯晟宁道。
“晟宁，好久不见。”
听到她的这句话，冯晟宁刚刚发酸的鼻尖，现在更是控制不住自己。
晶莹的泪水从眼眶中划落。
她张了张口，瘪了瘪嘴。
“好久不见。”
程宝儿看着冯晟宁哭泣的样子。
泪水也是止不住的下流。
她激动的来到冯晟宁的身边。
接过暮暮，然后便紧紧的拽着她的手道。
“走，咱们进去说。”
感觉到手中的温暖和力量，冯晟宁笑着点了点头。
冯明楷一直站在她们的身边。
满是紧张的看着二人之间的互动。
见到事情按照自己设想的再走。
他才微微的松了口气。
便也跟着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