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孟莺小姐回来了!”年迈的管家说道。
“真的?还不快把莺儿请进来。”大厅正中央,一位端庄典雅的妇人拿着茶杯,轻轻的吹散茶叶,抿了一口。
孟莺并不是自己所出,她的亲娘生下她之后,没过多久就撒手人寰,老爷念她年幼,她的母亲生前和自己的交情不错,就交给自己亲自抚养,好在这丫头从小就知书达礼,温柔贤淑,从小就懂得讨自己的欢心。
“莺儿拜见娘亲!娘亲安好!”孟莺恭敬的说道。
“好了,莺儿,快坐到娘亲这来。”大夫人向孟莺招了招手。
“娘亲,您在信中说父亲病重,莺儿很是担心,莺儿一刻都不敢耽搁,就快马加鞭的赶过来了。不知父亲的病情可有所好转?”
“大夫说老爷偶感风寒,引发旧疾,不过好在救治及时,已然无碍了,倒是你莺儿,长途奔波,想必是劳累了,理应歇息才是。你先去看望一下你的父亲,然后稍作休息。”
“女儿知晓了。”梦莺俯身回道。
“莺姐姐回来了,怎可不知会妹妹一声,好给姐姐接风呀!”只见一名打扮得妖娆妩媚,笑得花枝招展的女子走了进来。
“莲妹妹,姐姐也是方才才到,还没来得及给妹妹打招呼,这不,妹妹就来了。”
“孟莲,你来的正好,你领着莺儿去看望一下老爷吧!”
“遵命,娘亲,莺姐姐,随妹妹走吧!”孟莲走了过来,拉着梦莺的手,走了出去。
远远的,就听到传来了一阵阵的咳嗽声。
“莺儿(莲儿)见过父亲!”
只见前日威风凛凛的丞相躺在床上,由于疾病的折磨,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梦莺都快认不出这就是她那健壮魁梧的父亲了。
姐妹俩见过了父亲,大夫说父亲需要多加休息,姐妹俩也不敢过分打扰。就先请安出去了。
一路上,孟莺瞧着这府中的景色,倒是变化了不少,小时候她最喜欢的那颗桃树,也不见了影子。
“姐姐,这几年家里又重新装茸了般,园里的很多树都被砍了。”孟莲不经意的说道。
孟莲不停着在踢着路上的小石子,似乎想要发泄什么,心情很是不好。
孟莺瞧见了,关心的问道:“看妹妹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莫非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困扰着妹妹?妹妹可以同姐姐讲讲,姐姐也许能帮妹妹分忧。”
两人走到前面的凉亭。
“还不是孟娇那个扫把星,这次她又带着她那个拖油瓶回来了。有她在准没好事,这不,前几日她回来了,就在那天,我那只很温驯的小猫,不知为何突然发了疯,抓了我一大口子。我的池塘里的鱼,就因为她喂了点吃食,第二天全部都死光了。”孟莲很是生气。
“孟娇本身就是不祥之人,出嫁没几年,就克死了自己的夫君,如今,还把父亲给克病了。不知下一个,又会来祸害我们府里的谁呢?”孟莺附和道。
“自从她回府里之后,府上就没过过一天的安宁日子!前几日,各世家的小姐们听闻我手上有一件宝物,要过来观赏父亲前年送给我的生辰礼,那一只彩色的瓷瓶,我便吩咐我的丫鬟将它拿了过来,不知孟娇那个拖油瓶竟然在那玩耍,用弹弓打破了它,害得我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面。”孟莲恼羞成怒的说。
“真是可惜妹妹那件珍世花瓶了。”孟莺很是惋惜。
孟莲一想起当时的情景,心里更是愤恨。她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定不能让她好过!”
“妹妹的意思是想把孟娇赶出孟府?”孟莺试探的问道。
“孟娇这个女人,死活都赖在丞相府,她只是一个贱婢所生,还要死皮赖脸的待在丞相府。如今她身后有皇后给他撑腰,娘亲也拿她没办法,莫非姐姐有什么办法将她赶出去?”
孟莺笑了笑,轻声说道:“办法当然是有的,妹妹可知女人一生之中最看重的是什么?”
“当然是女人的名节了。”孟莲不以为然的回道。
随即站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孟莺说道:“姐姐…莫非…”
“妹妹想的没错,父亲向来最为看中脸面,要是她在丞相府里偷人,身败名裂,父亲定不会将她留在府里。”
“可是姐姐,我们上哪找一个奸夫呢?”孟莲担心的问道。
“妹妹别担心,只要有钱,何愁找不到人来办这件事情。我们这样…”孟莺嘀嘀咕咕地讲着,孟莲听了,脸上露出了一抹狠毒的微笑。
这下,我不信你还有什么脸面留在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