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的是口若悬河,姜乐从原来的欣赏,脸色渐渐变得沉重。
这些东西,若非是上过战场的人,是根本不可能说出来的。
只是姜子然只是一个孩子,怎么会上真正的战场。
除非是教他的那个人,就是一个身经百战的人。
只是一个这样的人才,不要说皇帝不会让他闲置下来。
就说现在南梁,先有各地势力,再加上外患。正是缺人的时候,也是最好的升官的机会。但凡是有点抱负的武将,必不会到一间书院教学生。
“姐姐,你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姜子然看见姜乐的脸色越来越奇怪,自己就住了口,然后问姜乐。
“没事,子然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这些都是新来的夫子教的,他还会许多呢。就是脾气怪了点,也不在书院住。有一次,我还看见他跟一个人神神秘秘的,说什么。现在已经做好准备,只等王爷一声令下。后面的事情,我就没有听清了。”
“啊!,你这孩子瞎说什么,没有跟别人说过这些话吧?”
孟晓月听见姜子然的话,把自己的手都刺破了,指尖渗出了血珠。
姜乐连忙撕开一块棉布,给姜乐止血。
不能怪孟晓月吃惊,王爷在这个时代,也是地位很高的政治人物。
孟晓月只要是听见这些人的消息,下意识的就会害怕,担心自己儿女的安危。
“娘您放心吧,这件事,我还是第一次跟你们说。”
姜乐把像是,做错了事一样的姜子然,拉到自己身边,认真的问。
“子然你告诉姐姐,你知道的关于你们新夫子的一切。”
看见自家姐姐跟娘,都是一副很紧张严肃的样子,姜子然也不敢打哈哈了。
“我只知道,这夫子姓玄,名字叫纪桓。看起来倒是明清目秀的,大概就只有三十岁左右。但是眼神凛冽,我们都不敢跟他犟嘴,他的口音是京城口音。”
“这人右手是不是有一道刀痕?孟姨好。”
靳墨珩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站在门口问姜子然,然后给孟晓月问好。
“是的,我记得有一次先生给我指点东西的时候,我看见他的右手是有一道疤痕。”
“墨珩快来坐,我在这里也不懂。还是你们年轻人在这里说话,我出去给你们准备晚饭去了。”
孟晓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作用不是很大。听见多了,还容易在其他人的面前露出马脚。就对几个人说道,然后走了出去。
“你认识这个人?”
姜乐几个知道孟晓月的想法,也明白知道的越多也危险,就没有阻拦孟晓月。
靳墨珩坐到了姜乐的旁边,姜乐随即问靳墨珩。
“此人跟我在柔兰与南梁的边境,交手了很多次。当年我之所以藏身在小王村的,就是这个人跟我族内的人联手,打算把我在南梁境内杀害。”
靳墨珩今天穿了一身玄色的衣服,看样子是刚从什么正式场合回来的。
身上带着王者的威严,跟玄色很是搭配。
就连跟靳墨珩很好的姜子然,心里看见这样的靳大哥,也是不由自主的臣服。
“而且他右手上的疤痕是我砍的,只是他不是官场之人。据我的人得来的消息,他表面上是纪玄的人,其实他叫纪桓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