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自尽在天玉的意料之中,天玉站起身子撩开了袖子就着这男子身上一阵乱摸,瞧着她的动作一旁的天鬼忍不住汗颜。虽然知晓天玉是在男子身上寻找证据,可她这豪放的动作却实实在在像个劫匪。
天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从男子怀中摸出一个硬物,她掏出来一瞧,是一块黑得发亮的石头,这石头本身并无稀奇之处,只是放在身上颇为奇怪,天玉顺手将石头放在了怀中。
天鬼朝着这尸首倒了“灭尸粉”,白色的粉末一触碰到男子燃起了白烟,男子的身体如泡沫一般发软,最后变成一滩血水。做完这一切后,天鬼与天玉二人回了客栈。
此时另一头,吃过午饭的战天爵与云拂晓二人在街上闲逛,路过一赌坊时战天爵停下脚步。战天爵好歹也是风流成性之人,遇上赌局手痒飕飕的,便领着云拂晓入了赌坊。
赌坊之中却无多少人,一妖娆女子坐在桌前抽着大烟,皮肤白洁如玉,红色的裹胸长裙外只披着一件单薄的鹅黄色纱裙,透过这纱裙可清晰瞧见女子如牛奶般白嫩的肌肤。
女子瞧见战天爵与云拂晓二人,口中吐了一个眼圈后笑着迎了上来。云拂晓不仅拧起眉头,这女子穿着太过妖魅,前世的她身在青楼中都不曾遇上像女子这般穿着的人。
“二位爷想要玩些什么?”女子靠近二人亲切的问道,她一走近,身上的胭脂气越发浓重的刺鼻。战天爵平生最厌恶的就是女子这般的庸脂俗粉,这江南之人瞧上去都是无精打采皮肤干黄的人,但这女子却不一样,皮肤白里透红,十分健康。
“就六色骰吧。”战天爵随手拿过一旁的骰盅,余光却扫向周围,明明是赌坊却不见一人,江南城外如此热闹,这般享乐的地方却如此惨淡,实属不该。
女子妩媚一笑,拿过搁置在桌上另一个骰盅:“爷您也瞧见了,现在还没有客人,妾身与爷赌一下不知可否?”
“大白天的为何没有客人?”
“爷,您是外地来的吧,您不知晓咱们这里啊一般在晚上才有客人呢。”女子嘻嘻一笑回答道。
战天爵在心中打量片刻,爽快道:“行!爷就跟你玩。”说罢,战天爵摇动起了手中的骰盅。
一个时辰之后,战天爵输得血本无归。他们比大,女子就比他大一子,若是比小,女子便比他少一子。女子笑得张扬,身前已经摆满白花花的银子,全是战天爵输给她的。
“爷,看来您手气不行啊,还要来么?”
战天爵冷笑一声,却是一掌劈开了眼前的赌桌,只见赌桌之下暗藏玄机,无数骰子齐刷刷掉落在地。他战天爵叱咤赌场多年,还看不透这一点花花肠子,他岂不是白混了。
“老板娘,您的心可真是黑啊!”战天爵讽刺道。
女子见被他看破也不气恼,而是拍了拍手,一群身穿银灰色长袍的小厮将战天爵与云拂晓团团围了起来。
战天爵握紧云拂晓的手,侧身将其挡在了身后。云拂晓瞧着这阵势,心中叹惋一声,看来她与战天爵运气也真够背的,随处进一个赌坊就是一黑坊。不知是巧合呢,还是有人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