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拂晓这话的意思,就是战天爵不给她看手掌,那么她就以后都不会再“认识”他,也不会再听他的任何有关消息。战天爵自是明白的,上次他去猎火儿时手臂受伤,小丫头就冷了他几天;这会子要是真让小丫头走了,那以后说不理就是不理了。
战天爵哪里还敢藏着掖着,当即便把礼物盒子宝贝般的换到左手,然后视死如归般的将右手伸到了云拂晓的面前。
“呐,只不过是一点点小伤而已,爷小时候练剑伤的比这严重多了,爷都没有痛过哭过。”这点子小伤对于练武之人来说,的确是不算什么,所以战天爵也不觉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只是在见到小丫头看他的目光越来越低温时,他有些底气不足了,哭过两个字更是低到了喉咙里。
“既然世子爷这么勇敢,又何惧小小的心疼。这礼物世子爷带回去吧,我可受不起。”这次明显是带上了气性,甚至隐隐有咬牙切齿的怒意在。
战天爵心更虚了,再次期期艾艾地将那个盒子送到云拂晓的面前,然后为自己辩解道:“你生辰,爷只是想送你个特别的礼物,你生爷的气都生了那么多天,爷只是想亲手做个礼物给你,以表示诚意。这簪子,爷十八年来从来没有做过,第一次难免有些不太熟练,浪费了好多的木头才勉强做成这个样子,你就暂时留下,等以后爷做的熟练了,再给你重新做个好看的,成不?”
这下,不管是云宏义和乐氏都清楚明白的知道了,战天爵对自家女儿的心思了。敢情这两个人在很久之前就已经看上眼了?
见云拂晓的目光再次落到那盒子里的簪子上,战天爵赶紧趁热打铁。
“爷只是想让你高兴,所以一时着急才会伤了自己,可真的没什么大事,至少不像上次伤了胳膊那样严重。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都气那么多天了,之前的事情是爷错了,爷太迟疑了没明白哪里做错了,可是爷可以向你保证,爷的真的只对你一个人有心思,别人爷都没有看在眼里。”
见小丫头终于能静下来听自己解释了,战天爵还不得赶紧抓住机会。迟顿了一整个月,他才明白小丫头为什么生气,再加上昨晚秦朗那厮给他恶补的课,他当即便仔仔细细地思索了一遍,才明白自己在德王府做的有多离谱。
这不,认识到自己到底哪里错了,便赶紧过来认错了。虽然认错过程不太顺利,但好歹还是将自己的心思剖露在小丫头的面前了。
云拂晓不说话,战天爵便有些着急,这到底是继续生气还是已经原谅了呀?他要不要再继续说些好听的?秦朗说一般女孩子都爱听好听的话,可是他的小丫头不是一般人呐。
云拂晓不说话,但是云初阳却是憋不住了,“你才不是对我姐一个人有意思,这整个京城里谁不知道你跟清韵郡主青梅竹马,还有个柳家小姐也是一心想嫁给你。跟她们比起来,我姐并没有优势,谁知道你怀的什么心思,依我看,你就是欺负我家姐姐年幼好骗。”
这些话并没有任何人教云初阳说,是他特意让人去京城里打听的,一说起庆国公府世子爷,别人自然不会忽略他的花边新闻,这样一来,想要听什么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