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却是将自己当做了空气。她可不关心他们在说什么,他只关心凤澈口中说出的那话,只关心在凤澈的口中,满满的都是羽倾两字。
她在凤澈身旁呆了这么多年,无论什么法子她都使用过了,可就是没有办法能够得到凤澈的心,凤澈与战羽倾才认识多久啊,凤澈已经什么事情都为她着想,就已经如此护着她。
若不是太后去得早,她定是会哀求太后,不会让战羽倾进了七王府的门。
“四哥,你说,我可有说错什么话么?我的推断,是正确的还是不正确的?”凤澈见凤弦不回答,逼问道。
“一派胡言,”凤弦轻哼一声,“你在说什么,本王一概都不清楚。”
“四哥当然可以不承认,这是四哥你的权利,可是四哥却是忘了一件事,”凤澈道,“当时给二哥瞧病的太医就算只有四哥一人,可是宫中太医却不仅仅只有一个太医。
不知道四哥的能耐能到达那个地步,是否可以将所有太医都收于麾下,我拭目以待。”
凤澈说罢,站起身子。他正要走时,凤弦却是拦下了凤澈:“站住!”
凤澈站在原地:“四哥还有什么事情么?”
“今日本王心神不佳,时辰已经不早了,你总归要将月儿送回去吧,”凤弦道,“月儿可是为了你来与本王相见,你总不能弃她而去,这对月儿言,可是不公平的。”
“她是四哥你的客人,自然该由四哥你送才是。”凤澈轻哼一声,不再理会凤弦,转身,离开了房中。
月儿望着凤澈离去的背影,痛彻心扉。她没有料想到凤澈竟是如此无情,她今日明明是为了凤澈着想,为了凤澈而来与凤弦见面,但凤澈对自己,却只有冷漠。
她想起昨日,凤澈弃战羽倾走向她时,她心头原本是欣喜若狂的,可是凤澈紧接着的一句话,却是让她再也笑不出来。
他说,让她放弃他,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也不要再有什么过多的举动。在他的心里,只有战羽倾一人,除了战羽倾,他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
这句话,对于月儿来说,太过残忍。月儿不敢相信,这竟然是凤澈与她说的话。
“你也瞧见了吧,这个男人就是一个没有心的男人,你还是要爱着他么?”凤弦低下头,与月儿轻声道。
“我早就将心给了七王爷,我还能求什么,我只能求七王爷能够回心转意。”月儿叹息一声,回答。
凤弦不再多说什么,罢罢手,唤来管事将月儿送走。他刚要回书房时,一侍卫急白了脸,朝着他冲冲跑来:“王爷不好了!”
凤弦抬眼望着眼前之人:“你如此惊慌是出了什么事情?”
“不见了!”侍卫慌慌张张道,“书房被人翻找过了,那封书信不见了!”
凤弦的心重重的一沉,他总算是明白过来凤澈到底在玩什么伎俩。原来他的目的并不是来审问自己,而是来找寻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