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羽倾扁扁嘴,没有再多说什么。二人回了府中。无情朝着二人走来,将手中的信交给凤澈,凤澈瞧着信,眼中流露喜悦之色:“你哥哥来信了。”
“哥哥说了什么?”战羽倾问。
“他说送亲队伍后日到达银鲵。”凤澈道。
战羽倾点点头,圆润的眸子一转:“哥哥在信中有没有很生气?”
“信上没说。”凤澈说罢,将信交到战羽倾的手中。战羽倾瞧着手中的信,上面都是哥哥叮嘱的话语,并无埋怨。
当时,战羽倾告诉他想要先行一步到达银鲵时,战羽珩心头甚是不满。但他想到战羽倾本就是一个不喜热闹之人,只能忍下。不过提前商议好,等送亲队伍到达银鲵之后,安排的各种事宜战羽倾不许推脱。
“今日早些歇息吧,明日还要与我一同去宫中请安呢。”凤澈说着,轻轻的抚着战羽倾的头。战羽倾听着此话,心头莫名的有些紧张起来。她望着凤澈,试探问道:“你的父皇与母妃,人如何?”
“放心吧,他们二老都很和睦。”凤澈自然知晓战羽倾在担心什么,柔声安慰道,“等后日迎亲队伍一道,你便要与他们一同入城走个过场,这些日子,你都要住进驿站。今日是最为清闲的一日,等后几日直到你我大婚时,都有得忙的。”
凤澈说着,眼中流露几分不舍。还没分开他便开始想念了。但在银鲵和京云都有成亲前不得见面的说法,为了两人日后的幸福,他不得不忍耐。
战羽倾扁扁嘴,她可是最怕过场的人,她可不喜欢热闹,不喜欢被人当作稀罕物驻足围观。但不喜欢又能如何,这些过场,她都必须走一遍。
次日。
铃儿正与战羽倾梳妆打扮,一排小婢站在房门前,一女子温和的声音在门前响起:“公主殿下,奴婢是奉了王爷的命令,伺候公主殿下盥洗。”
战羽倾挥挥手,示意铃儿让她们入堂。
“凤澈为何要让你们前来?”战羽倾不明白,梳妆打扮铃儿一人就够,她可不需要这么多人伺候左右。
“公主殿下,王爷的意思是公主殿下如今是先行一步来的银鲵,若是身着京云的打扮,定是会引来别人的观望,还请公主殿下换上银鲵的服饰。”
战羽倾听闻此话,思忖片刻,微微颔首点下了头:“也好。”
的确,若是身着京云的服饰,坐着凤澈的马车,恐怕会引来不少人的围观。今日她可不能穿着男装进宫面圣。
得到战羽倾的营运,婢女们上前,开始为战羽倾重新梳妆,铃儿在一旁瞧得仔细,日后等公主殿下嫁入银鲵,穿衣打扮都要照着银鲵的来,她可要好生瞧瞧,这银鲵的装扮与京云有何不同。
等一切准备就绪已经是日上三竿。战羽倾望着镜中的自己,只喜淡容的她今日竟是被浓妆艳抹,头上顶着许多的金饰,身上的锦缎甚是华丽,衣襟的开口相比京云,却是开得较大,胸前的风光一览无遗。
战羽倾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胸口,面露娇羞之色。在京云,女子都裹得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