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儿,父亲相信你!”云宏义狠狠地扫了一圈那些议论的人,担心女儿会受到伤害,便主动转过身来安慰云拂晓。
云拂晓抬眼认真的看向父亲,眼里星光点点,嘴角挂着清浅的笑容,心情很好。“有父亲的维护,女儿并不觉得委屈。”
是啊,这一世有父亲的信任和宠爱,她至少是成功了一半的。这样,她就可以放手去搏了。
“不知八妹妹有何依据说我这寿礼是不吉利的?大姐姐又是如何认定是不详之物的?”云拂晓走出父亲的庇护范围,走到她们二人面前,声音冷冷地问道。
小小的人儿,全身上下都写满冰冷,一张稚嫩的小脸上有的全部是与她这个年龄不相符的成熟,云梦瑶被吓的有些退,是云拂琴拉了她一把。
“这还需要认定吗?事实不就摆在这面前,你的刺绣上染了鲜血,岂不是不详!云拂晓,祖父对你们二房可不薄,你再对祖父有怨言,也不能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呀,今天可是祖父的大好日子。”
云拂琴终究是大了几岁,比云梦瑶的心理素质更好,此时她反驳起来也是镇定自若。因为认定了云拂晓的刺绣上染了鲜血,所以她更加的理直气壮。
云拂晓听了,却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云拂琴,然后幽幽地说道:“大姐姐又是如何知道我的刺绣上染的是鲜血,莫非这鲜血就是大姐姐和八妹妹故意趁我不注意时染上的?”
云拂晓说完,整个松柏院里都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清楚地听见,云拂琴最先反应过来,她气急败坏地否认着,“怎么可能,你的刺绣我们怎么可能碰得到,云拂晓你要垂死挣扎也不要拖上我们。”
“是吗?既然不是大姐姐和八妹妹做的,那么就请你们闭上你们的嘴.巴,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们这般不知轻重、家丑外扬的。”
云拂晓的话仿若一记重锺砸在云家所有人的心里,可不就是家丑外扬么。
即便是云拂晓的寿礼真有不妥,按照一般人家的心思定是关起门来自己解决的,哪里会像忠义候府这般,当着所有宾客的面,便开始挤兑起来,也不担心会不会被人给看了笑话。
或许是想通了这一关节,云伯城的脸色很不好看,他冷冷地朝云拂琴和云梦瑶斥责道:“你们两个还不给我退下,唯恐天下不乱的东西!”
见云拂琴和云梦瑶都老实的退回自己的位置上,云伯城这才有些不耐烦地看向云拂晓。“晓姐儿,你就也别卖关子了,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因为极度不耐烦,云伯城的语气自然地也就不太好起来,对于他这近乎粗鲁的话,云拂晓眼底不屑闪过,但是面上不显。
只是静静地走到琉璃的面前,示意琉璃跟她一起将刺绣从盒子里取出来,然后一人一边将刺绣给直接拉开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担心会有侧面的人看不到,还特意撑着刺绣在厅里走了一圈。
“天呐,如今大幅的松鹤图,这得绣多久呀。”
“就啊,想不到云七小姐小小年纪,便能如此地耐得住性子,绣上这样的一幅松鹤图。还真是孝心可佳呢,老候爷好福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