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即战羽倾又想到什么,返回酒楼,她来到三楼的桂月房,但桂月房中已经不见左青儿的身影。
“陈苏,刚才推我的是不是左青儿?”战羽倾回头问陈苏道。
陈苏点点头,神情意满的愧疚:“都是因为我没有注意,所以才让左青儿将你推了下去,安安,你若是要怪罪就怪罪我吧。”
“我干嘛要怪罪你呀,你又没有错,你怎么会知道左青儿这家伙会突然间将我推下去呢?不过我的脖子真正是酸痛急了,看来是真的扭到了,你先陪我去一趟药堂子吧。”战羽倾道。
陈苏点点头,搀扶着战羽倾离开了酒楼。
战羽倾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刚一动,连接着脖子的神经,狠狠一抽,战羽倾倒吸了一口凉气,眼中疼的溢满了眼泪,该死的左青儿,她绝不会轻易饶过你。
战羽倾在心中恨恨的想着,来到药堂子,大夫为战羽倾矫正了脖子,只听咔嚓一声,战羽倾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大夫一听战羽倾的叫声,连忙呼啦一声跪在地上,大喊着:“世子殿下饶命啊!”
战羽倾有些哭笑不得,大夫还真将自己当将自己当错一个暴戾之人。
她扬扬手道:“没事儿,没事儿,并不是你的错。”
战羽倾与陈苏一起离开药堂,二人回到庆王府时,已经是日下山头,她刚要回霓裳院,却被琉璃拦了下来。
琉璃神色有些无奈,她叹息一声道:“郡主今儿个又闯祸了吧?”
战羽倾心中一惊,开口道:“琉璃姑姑你是怎么知道的?”
琉璃哭笑不得:“我哪儿去知道呀,都是王妃知晓,我才知道的。”
战羽倾一听此话,心顿时揪起,她怎么忘记娘亲身旁有暗卫,暗卫的消息在京城中可流通着呢。
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告明娘亲,战羽倾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娘亲看来是铁了心的要找她算账,她今日又打着自己哥哥的名号,在京城中胡乱闲逛着,还闯下这么大的祸端,惊扰了人七皇子的马儿。
娘亲那儿肯定是不会原谅她的,战羽倾耸拉着头,迈着沉重的步子来到胜风院。
云拂晓正在厅里喝茶,战羽倾走到云拂晓跟前,微微欠身,行了一礼,道“娘亲。”
“你可知晓你今日犯了什么过错?”云拂晓放下茶盏,口气冷冷的,颇有几分威吓。
战羽倾闷闷的道:“我知道。”
“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犯错?”云拂晓叹息一声,“我早前已经提醒过你,让你今日不要上街,为何你就是不听,你还惊扰了七皇子的马儿,打着你哥哥的名号。你可是要坏了你哥哥的名声?”
云拂晓说着,目光看向一旁的陈苏:“陈苏,我将你带到羽倾的跟前,是让你提醒她不要胡作非为,但是你非但没有提醒她,还帮着她一起胡作非为,如今我留将你留在战羽倾的身旁还有什么用?你还是回归暗卫吧,以后不要再当羽倾的护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