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丁泠苏醒,只觉浑身酸痛。
猛的反应过来,身上未着丝缕,侧头见戾王熟睡的容颜,丁泠知道若是惊醒了这人,今日只得待在这府上。小饭团还在当铺老王那里,若今日再不去找他,他定不原谅自己。
丁泠鬼鬼祟祟地下床,找到了昨日的素裙,迅速穿上后轻开房门出去。
太阳已经浮上了云彩,丁泠伸了伸懒腰,酸楚之意全落在了全身,丁泠细想昨夜,脸上腆起了绯红。若说青楼那夜自己是迷迷糊糊,那么这昨夜便是清清楚楚,戾王自打知道自己这手一旦不能动了就不能动武功,每次都来这套。
丁泠摇了摇头,想着去丫鬟那里拿身衣物,便径自去了后房。
实则丁泠刚一下床,戾王就醒了,静静地看着丁泠套上素裙,光洁的背让戾王不禁有些怀恋昨夜的春光。待丁泠出门后,戾王才光明正大地把眼睛睁开,这瞌睡又随着丁泠的出门消散尽了。
丁泠找到一个丫鬟,询问是否有多的衣物,丫鬟见是丁泠,便带她去了昨日沐浴的房间。
丁泠有些好奇,却也没问,鬼知道这府上的人都怀着什么心。
房间里陈设如昨日一样,丫鬟将丁泠带到屏风后,丁泠见这后面很有文章,放得都是鲜艳的女子服饰,还有许些绣花鞋,丁泠看花了眼。
“丁姑娘随便挑一套穿着便是。”
“这府上的丫鬟都可以在这挑选衣物?”丁泠很是疑惑,这府上的女子并不多,难道说,这暴君经常带女子来府上,特地准备的换衣间?
“这是戾王吩咐过才能挑选的,这一大早的甚是清冷,丁姑娘只着这片缕,恐会受些风寒,还请丁姑娘尽快做下打算。”
丁泠知道这是推辞的意思,也不好再追问,便随意抽取了一套,拿出一看,上面绣着蓝白花。
“就要这个便是。”丁泠拿起示意丫鬟,丫鬟忙接过衣物,替丁泠褪下素裙。
随着素裙的缓缓脱落,丁泠曼妙的身姿显现在丫鬟面前,戾王昨夜纵欲的红痕还印在丁泠洁白地皮肤上。
丫鬟有些许羞涩,埋头不说话,只顾得给丁泠拿来衣物。丁泠发现丫鬟的异样,便也埋头望了望这身子。
丁泠只觉身上流过一阵暖流,胡乱的将衣物穿好,脸已经红的可以滴出鲜血,已经顾不上喜欢与否,脚随意放进一双鞋便快步走到到镜前梳妆。
在丁泠打扮的时分,戾王已经穿好了衣物,心情大好地踏着步子来到御膳房,准备进餐。却不料堂上端坐着一位公子,走近一看,原来是单薄古,招牌的狐狸笑容挂在脸上。
见戾王走近,单薄古起身,望着走近的戾王道:“几日不见,听闻你昨夜带了心上人回来逍遥,莫不是好事将近?”说完就着戾王落座。
戾王一听,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便笑着道:“谁人竟敢胡乱猜疑本王做事?”语毕看着单薄古,等着他的回答。
“谁说的这并不重要,我只关心你昨夜是否玩的愉悦。”
戾王回想昨夜,好不销魂,脸上也只是挂着淡淡的笑意道:“承蒙你的关心,昨夜甚是开心,不过,若今后每夜都得如此玩乐,本王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