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看到,赶紧把安安给抱了起来:“小心划破了手。”
夙杞安鼓着腮帮子不开心的说:“这玉佩这么好看,为什么要摔了呢,万一哪天那位大哥哥又回来了怎么办?”
都说童言无忌,又或者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夙杞安的一句话,让一旁的白泽眯了眯眼睛,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陈公子是真的死了么?”
白泽在心中仔细的想了想,然后在丁泠的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话。
众人就看到,丁泠的脸色惊讶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去追着刚才徐姑娘离开的方向去了。
狼途有些不解看着白泽:“你刚刚想到了什么?”
夙窨看了一眼白泽,没有说话。
白泽倒是笑道:“看来你和我想的一样。”
于是,狼途就发现这两个人都一脸的了然的样子,而只有他是一脸的迷茫。
“我说,你们到底知道了什么,倒是说啊!”知不知道他这个不那么聪明的人,真的是很着急啊。
夙窨伸出了一根手指摇了摇:“急什么,一会儿泠儿回来你不就清楚了。”
夙杞安捂着嘴巴闷闷的笑:“爹爹坏坏。”
狼途也知道,夙窨是在逗自己玩,心说自己都这么大了,怎么在夙窨眼里还跟夙杞安一个年纪似的。
不过,眼下也只能够老老实实的在原地等着。
丁泠追上了徐姑娘,先是安慰了几句,才进入了正题:“徐姑娘,请问陈公子具体是什么时间去参的军?”
徐姑娘被丁泠的问题问的楞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回答说道:“三年前。”
三年?
丁泠摸着下巴陷入了思索当中。
徐姑娘见丁泠的表情有些奇怪,就问道:“怎么?是有什么不对么?”
丁泠心说不对的地方大了,但是现在还没有确定,为了避免徐姑娘有了希望又失望,还是暂时不要说出来的好。
拍了拍徐姑娘的肩膀:“没什么,就是随口问问。”
怕引起徐姑娘的怀疑,丁泠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又聊了一会儿别的,好一会儿之后才起身往回走:“我去看看安安,徐姑娘早点休息吧。”
丁泠回到房间,还没等开门,就听里面夙窨的声音说:“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推开了房门,丁泠纳闷的问道:“你们刚才在说什么,还有你怎么知道是我来了?”
夙窨还是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看的丁泠很想要扑上去掐他。
夙杞安鼓着脸颊拍着小手:“凉亲笨笨,娘亲的脚步声音辣么明显,肿么可能听不粗来。”
嗯?
被夙杞安这么一说,丁泠倒是意识到,自己已经没了灵力,身体也已经重塑过了,所以没了以前的本事,步子也就沉重了。
像是夙窨他们这样的高手能够听出来实在是在正常不过了。
但是……
屋子里的几个大人都一脸纳闷的看向了夙杞安。
“安安?”丁泠提着裙子小跑着到夙杞安的面前,俯下身子说道:“跟娘亲说啊,那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