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戾王都不知如何圆场刚才说的人,知的自然猜是女人,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十七回想到从前被人羞辱和疼爱的场面浑身打颤,皮囊更是想被火烧一样灼热生生把他逼一个死角,玉石俱焚。
气氛的欢乐总是短暂,但不至于像这样一下子冷,丁泠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迷茫地看着戾王,十七的异变她感觉出来了。
戾王不想原原本本告诉她缘由,揭人伤疤,淡淡道:“回王府你选人伺候。”
说罢将人留在房间,十七跟在戾王的身后也退下了。
瞬间的改变让丁泠无所适从,就一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错在哪儿的话将她一竿子打死,之前的都还是无用功吗?
这一下都不知道问谁好了,丁泠冷笑两声自己倒回床上睡觉,步履维艰披在身上的外衣都滑落在地,伤在腰腹又不能去捡只好让锦衣华服落寞地躺在地上和她对望。
高床软枕才是故乡,丁泠置气囫囵睡下也不管身上是有什么味道,反正是要委屈的味道好得多。
十七思来想去,丁泠真是无心之失,为人敏感所言都要粘上这也是不可取的,方才王爷也叫他不要计较,顺着原道返回来接丁泠出去乘轿子。
一进门冷掉的酱板鸭在冷风中传送着剩下被剔骨的香,地上有一物件带走近看,人在床上背身躺着,地上的显然是他的外袍。
十七心里五味杂陈,都不知道如何形容,这几日与王爷相交让他相信自己是能够重新做人的,现在就是他重新为人之后收到的第一次不被人看做人的对待,是,这仅仅是他个人的臆想。不过将人衣袍置于地上不顾,侧面不是说明很被嫌弃吗?连带着人都要被嫌弃。
十七本要将人叫醒,捡起衣服自己走出去,在楼道上碰到王爷。
戾王问起丁泠回不回去,十七只说人睡着了,他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因为谎言一旦被人识破了场面的尴尬不说自己还要承担破碎的下场,现在他也只说了一句她睡着了,至于跟不跟着回去就不知道了。
十七揣测了一番,“估计是不跟我们回去的。”
这样一说戾王大致是猜到丁泠是甩脸子给他看,故意不去,“无事,我们先走。”
十七一怔,“这趟出来不是为了找丁泠姑娘吗?”
说到这个戾王原来定下的行程又被打乱,这一趟出来为的就是接人回家,现在丁泠甩脸子这时候凑到他跟前想来是没好气受的,大丈夫能屈能伸,话虽然是这样说,不过谁愿意上赶着让人嫌?
若是不去,这趟出来等于是白搭。
戾王就算是不计较真金白银,人力都是耗在上面了,对了还为此闹出个人命来,到现在都难还没能找出人是谁。
如果要是真的像十七猜测的那样,那帮人是丁泠认识的,这件事都要从长计议了。
“要不我们叫两个丫鬟进去喊?”
“都没用。”
这叫人怎么办,放她在这自生自灭,真是活见鬼!戾王低低地咒骂了一句子甩手进了丁泠的屋子,十七正愣着,就看到人出来怀里抱着丁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