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魏衡自然是不信相世子有胆量背着齐王偷汉子,遂把人拉到一边,压低声音盘问一番。
“没什么误会。”相思笑道,“那莲公子的确是在我府上做客。”
“只是做客?”魏衡怀疑。
相思点头:“只是做客。”
这话说给谁听都不信。那莲公子可是暖阳阁的头牌,相世子又是出了名的纨绔,这两个天生绝配,要是放到一处,还处了三个月,要是没点桃色事件,谁信啊?!
“你若是不信,又干嘛来问我?”相思哼了一声,转身便走。
“诶——”魏衡连忙拉住相世子,打算要拯救一下这个失足小年轻,“我信,我信还不行吗?好说咱俩也曾是殿下的伴读啊,没道理说殿下在前线拼死拼活,我们却在后方给他扯后腿儿的,是吧?”
相思轻摇洒金川扇,秀眉一挑,哂笑道:“我怎么给殿下拖后腿了?”
魏衡满脸写着“你不要装了我们都知道”,十分痛心疾首地瞟了相世子一眼,语重心长地道:“相世子,听我一句劝。可别为了一时兴起毁了自己的前途。”
相思哭笑不得,点头道:“行,我知道了,多谢魏兄关心。”
魏衡道:“我俩是什么关系?自然得互相帮衬一下的嘛。”
相思抿嘴笑了,点点头,不再多言。
下学回家后,不消说,直奔莲月尘的住处。
这厮正在给院子里的花浇水,优哉游哉。
“莲公子,你听说了今天的特大号八卦么?”相思存心不让对方好过。
莲月尘将水壶放下,看都懒得看相断袖一眼,没好气地道:“但说无妨。”
相思坐到石凳上,随手拉着一朵花嗅了嗅,道:“现在啊,外面的人都说,我将你包下了。整整三月,你我在这相府后院翻云覆雨,连饭都赶不上吃,人都瘦了。”
莲月尘虎躯一震,惊愕地看向相断袖,愤然道:“你竟然如此诋毁我?!”旁人根本不知他在相府!除非是相断袖把这消息泄露出去了,还恶意让人散布谣言!
“非也,非也。”相思摆摆手,“我要真有这份心,那就该坐实这流言。不然,就任凭旁人嘴上说说,我却什么都没干,不是太亏了么?”
莲月尘拢了下自己的衣襟,往后退了一步,紧张道:“你想干嘛?!”这个禽?兽!要使些什么下流手段,他可就真的菊花不保了!
“你紧张个什么劲儿呢?”相思轻摇折扇,哂笑道,“你也不想想,这相府你都呆了三个月了。我若是想对你下手,早就下手了,还需等到今日?”
莲月尘才不信相断袖这番鬼话呢,这人分明就是个禽?兽,鬼知道这厮哪儿天来了兴致就想办了他呢?!有了殷不破的前车之鉴,他可是一直防火防盗防相思!谁曾想,竟然还是迎来了这只禽?兽的正面进攻!
“说吧,你究竟想干嘛?!”他愤愤道。
相思叹了口气,无奈道:“莲公子,你对我误解甚深。”
莲月尘又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盯着这个相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