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悚然一惊,胡诌道:“伤不碍事,还是能走的,只是不能沾水。”
“哦?”
殷不破俊眉一挑,玄铁鞭一收,轻松将相思拽到了床上。
“既然脚上有伤,还是在床上歇着吧,别到处乱转了。”他道。
相思忐忑不安,殷不破分明还怀疑她是女人。再这么处下去,她迟早得露馅。
“我还是打地铺吧,床就留给师傅你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就要从床上爬起来。
殷不破伸出手放到她的肩膀上,轻松将她摁回床上躺着,邪笑道:“为师就你这一个徒弟,怎能苛待你?能睡床上,自然不会让你睡地上。”
别看殷不破只是轻轻摁着她,但实际上力道大得很。
相思动弹不得,苦不堪言。
殷不破洗完脚,小二进来把水端了出去。
“怎么还没睡?可是在等为师?”
殷不破上了床,侧躺在外面,单手支颐,饶有兴致地盯着相思看。
相思唬了一跳,连忙背过身去,脸朝着墙壁。
她忐忑不安地道:“我要睡了,师傅你也早点歇息吧。”
话落,她就清晰感到一只大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殷不破慢慢靠了过来,两人几乎前胸贴后背,他低声道:“上次,听你说胸部受了伤,为师一直放心不下。”
他一面说,那只放在相思肩头上的大手一面缓缓朝下移动,悄然朝胸膛滑去。
相思骇然失色,连忙双手按住这只作乱的大手,惊道:“伤已痊愈,劳烦师傅挂念了。”
“哦?”
殷不破又靠近了一分,相思使劲儿往里挪,脸都几乎贴到了墙壁上,可殷不破步步紧逼,两人还是前胸贴后背地靠在了一起。
他的嘴唇就在相思耳边,哑声道:“可是,为师若不亲眼查看一下,就总是心上心下的。”
相思冷汗直流,头都不敢回一下,紧紧盯着眼前的墙壁,死死摁住已到锁骨处的大手。
她强笑道:“你看我生龙活虎的,可不就是痊愈了嘛,有什么好看的?”
饶是如此,但她语调里轻微的颤抖仍然泄露了她此时的紧张与不安。
殷不破虽然左手被相思按住,但右手却是自由的。
此刻,他轻抬起右手,轻柔地将相思额前的刘海拂开,低声笑道:“你流了好多汗,可是太热了?要不,把衣服脱了吧。”
相思心跳到了嗓子眼,强笑道:“不必了,我这只是盗汗。”
殷不破微微抬起一点头,从后面看着相思的侧脸,低声道:“你心跳得很快,可是在紧张?”
他的声音很轻,每一个字都仿佛沾染着浓浓的欲望,似乎要将人溺毙其中。
相思惶恐不安,心跳声几乎要震碎耳膜。
心念一转,她佯怒道:“殷公子这般捉弄我,我怎能不紧张?”
“捉弄你?”
殷不破轻笑一声,凝视着她的侧脸,邪笑道:“你是为师唯一的徒弟,为师怎么舍得捉弄你?”
相思一脸怒容,三分是装的,七分是真的。
“殷公子处处把我比作女人,还说不是捉弄?”
说出这句话,相思忽然有了底气,指责也愈发顺畅:“你我都不好龙阳,可你偏偏说这些引人误会的话,不是捉弄又是什么?”
殷不破一把扳过相思的身子,倾身压到她身上。
他从上往下俯视着她,低笑道:“谁说为师不好龙阳?若是为了你,为师从此不爱女人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