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哲耀也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出门冷静一下的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件。
易柯到了祁哲耀的家里,刚刚走到房门就闻到了一种浓烈的药物的苦涩味道,她的心脏瞬间收紧。
怎么会在哲耀的家里有这么大的药物味道?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到是哲耀在这段时间里受伤了?
对,一定是这样,因为他再把自己从乔弈森那里救出来的时候受了伤,又害怕自己担心,才会一直隐瞒着没有告诉自己,也没有来看望她。
易柯这样想着,一颗原本狂躁的心稍微平复了几分,果然哲耀还是爱着自己的。
就这样想着,易柯顺着越来越浓重的味道,直接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
阮小溪刚刚做完了缝合手术,她现在身上的麻药效果还没有完全消失。她一动不动的躺在自己的床上。
她想起刚刚祁哲耀失望的眼神,不由得也生出来了几分的内疚。
说实话祁哲耀帮助了她很多,从一开始帮助自己找孩子的坟墓,到后来在医院中对自己的照顾,现在又是从那个疯女人的手中救出了自己。
其实祁哲耀对自己付出了太多,但是祁哲耀对自己越好,阮小溪就越觉得麻烦,因为她根本没有办法回应祁哲耀的感情。
阮小溪洗到刚刚那段话伤了祁哲耀的心,但是她却一点也不后悔,为什么自己没有吧祁哲耀当做朋友呢?
因为祁哲耀自己也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他也没有真的把阮小溪放在自己朋友的位置。
阮小溪叹了一口气,虽然不合时宜,但是她现在想给乔弈森打个电话,让他带自己离开。
就在阮小溪暗暗下了决心的时候,门忽然打开了,阮小溪以为是祁哲耀,开口道:“我刚刚想了很久,我还是回去吧。”
说完这话,阮小溪才看到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什么祁哲耀,而是上次那个泼自己一脸硫酸的疯女人。
易柯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阮小溪,她跟了祁哲耀这么久的时间,都没有见到祁哲耀开口挽留自己,这个房子能够进来都已经是荣幸,现在她竟然让阮小溪住在这里!
易柯看到阮小溪的瞬间就已经炸了。
阮小溪更是没有想到会再见到这个女人,她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言语,只是愣愣的看着眼前得人。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易柯的表情已经逐渐开始狰狞,他死死的瞪着眼前的阮小溪。
这个女人上次不是说了自己有老公,而且非常的恩爱么?为什么又会这么恬不知耻的出现在祁哲耀的家里?
阮小溪看着女人疯狂的样子,冷淡:“你不用着急,我很快就要走了,我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是祁哲耀救了我。”
“什么!”易柯死死地盯着阮小溪:“你说是哲耀救了你?那他有没有受伤?”
阮小溪摇摇头,其实眼前的女人也只是一个可怜人罢了,他只是爱上了一个并不爱自己的男人罢了,而且爱的有些偏激。
易柯舒了一口气,她这时候才想起来,阮小溪在的床是属于祁哲耀的,以前就算是在自己和祁哲耀最恩爱的时候,祁哲耀都没有让她上过这张床,而现在阮小溪就躺在祁哲耀的床上。
易柯:“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你为什么会在哲耀的床上,我们哲耀救了你,你就这样死死地赖上他了么?”
“你不是说你自己是有男人的么?为什么他现在没有出现?为什么你都已经获救还待在别人的家里?”
易柯越想越觉得不对,她直接走过去,一把拉开阮小溪身上的被子:“你滚,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阮小溪从来没见过这么无理取闹的人,她的伤口是刚刚才缝和好的,现在她一时气闷,小腹又开始隐隐作痛。
“你发什么疯!”
阮小溪身上的病号服暴露在易柯面前,原来!这个女人竟然把祁哲耀家里当成了医院,竟然她在里已经住了一段时间!
易柯原本就对阮小溪满满的全是憎恨,现在她的憎恨一时间到了顶点。
他直接就走到阮小溪身边,拉着阮小溪的手腕就把人往下拖。
“你滚!滚!滚的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出现在哲耀的面前!”
阮小溪身体虚弱,哪里经得起这疯子一样的力道,她身上的伤口直接再一次撕裂。阮小溪闷闷地哼出声来,她咬牙看着眼前的女人:“你放开我……”
“放开你?怎么可能!”易柯看到阮小溪身上的血,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心惊,可是下一秒,这样猩红的颜色就刺激了女人。
不对,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这个女人是个天生的狐狸精,哲耀已经被她勾走了魂魄,才会一次又一次的纵容。
不行,我要让她死!只有她死了,哲耀的眼睛才会重新落在我的身上。
是的,一定是这样!
易柯一把抓起阮小溪的头发,眼睛全是恶毒的光:“你得死!贱女人你必须要死!”
阮小溪吃痛,他的小腹和腿上都有严重的伤口,这样被生拉硬拽已经让她几乎到达了极限。
阮小溪必须要收回刚刚的话,这个女人一点也不可怜,祁哲耀没有爱上她才是正确的,她就是一个疯子,一个为了到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疯子!
阮小溪的手腕上原本还有针头扎在其中,现在这样一动作,早就已经跑了针,阮小溪忍痛把她拔了出来,对准了一刻的腿就狠狠地扎了过去。
这个女人刚刚说要杀她,就凭她这重疯狂的劲头,阮小溪一点也不会怀疑她会真的这样做。
她绝对不能死在这里,绝对不能。
乔奕森和阮小溪阮点点还有自己的女儿都在家里等着她,她绝对不能就在这里倒下。
“啊!”
易柯没想到阮小溪就到了现在的这个样子还能有力气抵抗,她一把拔出腿上的针头,眼睛里的杀意更加浓重。
阮小溪踉踉跄跄的起身,她咬紧牙关向外面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