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茜一行人来到医院附近的时候,就发现这里聚集了太多的警察。
安伯勋的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对安平说:“前面太乱了,有可能会有什么没有必要的意外,我们回去吧。”
安平和安茜都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尤其是安茜:“爸,你说这里很危险?那我们要不要给奕森打个电话,让他快些离开这里?”
安伯勋心想:这里现在之所以会这么混乱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乔弈森,他是绝对不可能离开的。就算是打过去电话,他很有可能也不会接通。
安伯勋摇摇头:“走吧,他留在这里自然就有自己的原因。”
安茜却不同意了,她死死的握住门把手,她的眼睛里全都是固执:“不行,这个不行,我要下车……”
安伯勋的脸色略为严肃:“茜茜,不要胡闹。”
这个时候安平已经把车停在了警戒线不远外。安茜抬起头就看到了惊心动魄的一幕,两个女人正站在十几米的楼台之上,她们的表情安茜看不太清楚,但她隐约能够知道被钳在怀中的那个女人应该是被挟持了。
乔弈森回过神来,死死地盯着天台上发生的一切。他说:“不能开枪。”
他看着现场的场景,阮小溪被曾宝琴挟持在身前,两个人的头距离很近,没有人能够保证会不会误伤。而且如果到时候不能一击毙命,阮小溪就十分危险了。
负责谈判的人员听到乔弈森这样笃然的语气,他解释道:“但是现在挟持人提出来的条件我们现在是没有办法满足的,并且她还要一架直升机,如果到时候她迟迟没有满足自己的要求,肯定是会发狂,到时候可能情况更加恶劣。”
乔弈森看了一眼曾宝琴,把她狰狞的表情尽收眼底。他说:“我可以。”
乔弈森虽然没有表现出来自己的惊慌,但他的心里全都是担忧。他绝对不能够让阮小溪出任何意外,绝对不可以。
有风吹动他的衣裳,发出飒飒额声响。
安茜这个时候看到了乔弈森的身影,他看到好像有人正在围着他,好像是正在谈论着什么。安茜不由得觉得有几分的讶然。
这两个女人是谁和她的奕森哥哥有关系呢?
安伯勋这个时候已经看到了楼台之上的阮小溪,他的目光忽然之间变得深沉,他催促道:“安平。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还把车停在这里?”
安平毕竟还是个孩子,他看到这上面发生的一切,心里有几分的好奇,他只匆匆的见过阮小溪两面,对于阮小溪的长相已经记不太清了,这里距离天台上也远,他也看不怎么清楚,就完全是好奇心在作祟。
“爸,我还想看看。”
安伯勋气的脸色煞白,这个孽子简直就是要气死他,真的是要气死他。
安茜在旁边,她孩子气的脸上露出几分的认真:“爸,我想在这里陪着奕森哥哥。”
以前的时候安伯勋很少看到安茜这样认真的样子,他的眼睛里有了几分阴沉,这个时候要是强行带着茜茜离开,才有可能会发生什么危险。
毕竟医生已经说过,安茜现在的状况要尽量保持心情状态良好,不然很有可能发生意外。
那谈判人员是从来没有见过口气这么大的人,他以前的时候经常是读死书,在他看来五千万和一架直升机是绝对不可能有人拥有的。却不知道这些东西对于在乔弈心中的阮小溪的安危而言简直是不值一提。
“先生你要知道你在说什么。”
乔弈森这个时候已经懒得理会这人了,他扭过头对旁边负责和楼上的女人保持通讯的人说:“你告诉他,乔弈森说她要的这些东西都可以满足她,但是我要上去亲眼看到人质是不是还安好。”
谈判人员孩子乔弈森的身边不依不饶:“这位先生,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专业,我可是专业人员,以前从来都没有失手。”
乔弈森深深的看了一眼在身边聒噪的人:“你以前的时候是怎么做的我不知道,但是你要清楚这次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因为你是在面对一个彻底的疯子。”
说完这句话之后,乔弈森就没有再理会他了,毕竟在他也已经无暇顾及了。
乔弈森的话被稍微加工之后传进了曾宝琴的耳朵。
这话一落,楼下看热闹的人群一片哄然。这个乔家的总裁不是已经和这个女人离婚了么?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大的手笔?他难道不知道这女人简直是在狮子大开口么?
难道有钱人都是这么念旧的?
安平这时候也已经在车中隐约听到了喊话,他还有几分的好奇,这个能让乔弈森花这么大手笔的人究竟是谁呢?难不成是乔弈森其实还有个妹妹什么的?
安茜在这个位置虽然看不清楚天台上,但是却可以看得清楚乔弈森的脸。在安茜的记忆中她从来都没有见过乔弈森露出过这样的表情。他的眼睛里带了深深的担忧,那样的眼神是从心里蔓延而出的忧虑。
安茜有些疑惑,这样的眼神她好像经常会遇到,在安伯勋的眼睛里,在安平的眼神中,但是她没有在乔弈森的眼睛里看到过。
曾宝琴在听到乔弈森的要求之后竟然欣然答应了。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让乔弈森看看自己是怎么从哪个阴暗的牢笼里出来,又是怎么样到了现在这样趾高气昂的威胁他的。
乔弈森不是成功么?他不是牛气么?有本事他就不要理会阮小溪的死活。
曾宝琴的眼睛里精光闪烁,她说:“好啊,你就让他上来,好好的看看他这个小情人究竟是什么样子了,是不是还活着,是不是还有一口气。”
乔弈森实在重重警察的保护下上的顶楼,h市的警局最高指挥官都亲临了现场,对乔弈森毕竟毕竟道:“一会上去了,请不要刺激挟持人,并且一定要保证您自己的安全。”
乔弈森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