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几个人也灰溜溜的跟着走了。
彻底除了公司的毒瘤，厉墨染心情大好，清隽秀气的脸上带着丝丝笑意，将这些害群之马赶出厉氏，对于后期厉氏的整改和转型也减少了很大的阻力。
长青淡淡看了他一眼：“你就不怕乔良国狗急了跳墙，和你鱼死网破？”
厉墨染冷笑：“我早就让人盯上他了，只要他敢有什么动作，我立刻告他泄露公司机密。”至于乔良国手中的那些客户资源，厉墨染还真不担心，虽然可能会有一些人看中的是乔良国的交情，但是绝大部分还是因为厉氏的保障。
褚昕来到厉氏的时候，发现楼层突然少了不少人，疑惑的问长青：“怎么突然少了这么多人？”
“厉氏的海外市场已经完成了扩展两倍，乔良国他们自然要灰溜溜的滚出厉氏。”厉墨染讥诮的弯了弯嘴角，视线突然落在褚昕的身上，脸色有些不好看，“你和秦楚歌和好了？”
褚昕干笑着：“我们一直都很好，那有什么和好的？”
“呵。”厉墨染冷冷盯着她看了一会，突然沉下来，“正好，厉氏和秦家有一份合作一直暂缓，没有推动。”
他似笑非笑的睨着褚昕：“那就交给你，吹吹枕头风拿下应该不难吧？”
褚昕愕然的看着话里话外夹枪带棒的厉墨染，柳眉微皱：“他生气了？”
长青嗤笑一声：“别管他，他这个人……”剩下的话都被她隐在喉咙里，似乎对厉墨染极为不屑，少年稚嫩的脸上带着轻鄙，瞧上去有几分可爱，褚昕忍俊不禁：“看来你在这边适应的很好。”
之前在医院的时候，长青偶尔和厉墨染一同过来看看她，原本还担心少年会不会承受不住职场的压力，但是看来他好像还挺如鱼得水的。
长青垂下眼，薄唇微抿，眼神隐隐闪烁。
厉墨染说到做到，还真的把之前和秦氏搁浅的方案丢给她，因为时间久远，很多数据还有当时洽谈的资料已经不完成，想要重新梳理、捡拾起来非常有难度，秦楚歌给她打电话的时候，褚昕正在核对秦氏上半年度的整体报价。
“在忙什么？”
秦楚歌解开领子上最上面的纽扣：“身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感受到他体贴的担忧，褚昕隐隐有些甜蜜：“你猜不到我现在在做什么。”她看着眼前的报表，虽然有些麻烦，但是整个人工作的心境不一样，状态也好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厉墨染丢给我一份合约，是厉氏之前和秦氏搁浅的合作。”
秦楚歌挑了挑眉，隐隐似乎有点印象：“我有点印象，只不过怎么突然翻出这个合作方案？”
他记得没错的话，当时因为双方意见达不成一致，厉墨染当时起身就走，而秦楚歌自然也不会热脸贴着冷屁股上前求合作，双方合作的方案也就不了了之。
“厉氏目前正在考虑转型，而这个方案很符合。”褚昕原本也以为是厉墨染故意刁难她留下的疑难案子，但是经过刚才的对比和定位，发现原来厉墨染是瞄准了厉氏转型之后为上市做准备。
而这个方案合作成功度高，可实施性还有利润均在接受的范围之内，用它来作为厉氏转型的第一单，自然无可厚非。
秦楚歌心头动了动，语气意有所指：“你很了解他？”
话一出口，秦楚歌眉头皱的更紧，似乎有着隐隐的酸味，他快速道：“下班后我过去接你。”
语罢，也不等褚昕的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褚昕忍不住失笑，突然厉墨染脸上带着激动之色，直接冲过来：“褚昕！”
他紧紧的盯着她：“人有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