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春之心中冷笑,她已经安排人在牢里好好照顾褚家那个小贱种,还有褚氏夫妇那对老不死的,既然能教出褚昕这样心思狠毒的女儿,他们两个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厉墨染还没有察觉于春之暗地里做的那些手段,于春之也没有愚蠢到告诉儿子,她可算看出来她儿子最近好像对那个贱人不是一般的上心,若是被墨染知道她背地里对褚昕的家人下手,依着那狐媚子**人的手段,墨染肯定是会直接阻止她的报复!
她也不傻,等事情成功之后,木已成舟,墨染再怎么挽回,恐怕他和褚昕之间也不可能了!这点恰好也正如了她的意!
褚昕这种下三滥、恶毒的女人想再进她厉家的门?只要她于春之在世一天,这件事就绝对不可能!
于春之心里想的痛快,陪同前来的徐嫂拎着保温桶脸色犹豫的凑上前:“老夫人,林小姐吵着要见您。”
她眼底闪过浓烈的不耐烦,于春之要被林静这个蠢女人给气死!连个孩子都保不住,废物!
“不用理她!”
她气呼呼的摆了摆手,旋即又担心这件事情传出去,对她名誉有影响,忍了忍道:“就说我被褚昕气着了,这两天头疼,等好了一点再去看她。”
于春之本来就看不惯林静,现在她连肚子里的那块“龙种”都没了,她更不把林静放在心上,满脑子都钻磨着要让褚家付出代价,心中把褚昕碎尸万段,恨不能抽骨拔筋给她厉家的小金孙给报仇!
苍白着脸听完徐嫂断断续续的回话,林静哪能错过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但她好歹也是在职场上摸爬滚打过得,情绪掩饰的完美无缺:“多谢徐嫂,麻烦你熬点安神的补品,让妈好好歇歇。”
徐嫂虚虚的应着,等人一离开,林静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好一个于春之!她孩子刚流掉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过河拆桥!愤怒的一把将病床前的花瓶狠狠砸在地上,林静迅速在脑海中划过几多对策,脸色越来越冷:她不能就这样离开厉家!一旦她这次被扫地出门,之后再想回来,就难上加难!
该死!
林静心中隐隐有些后悔,她当时不应该被墨染的一番话吓得自乱阵脚,结果现在全部的计划都被打乱,而她自己也被逼到一个极为尴尬的境地。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之前备好的方案就必须提前推出来!
她眼底忽明忽暗,冷冷的拿起电话:“是我,按照之前的计划行事。”
沉着脸和对方确认完所有的事情之后,林静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于春之不是想打着息事宁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拖死她?
她就偏偏不如她所愿,干脆直接把这件事情炒到公共视野的面前,虽然很有可能会联系到之前的事情,对她造成不好的舆论影响,但是目前的局势而言,她已经没有更好的手段了!
林静一想到到时候于春之气得跳脚却还不得不低头的模样就忍不住兴奋,这个糟老婆子心肠歹毒又自私,还一向唯我独尊!不过对方愚蠢也好糊弄,也就褚昕那个蠢货才会被这种恶人把控的团团转。
她脸上哪有半点之前憔悴哀伤的模样?狐媚的眼尾满是算计,她冷冷的盯着窗外面烧得半天通红的火烧云,艳红艳红的颜色犹如被打翻了的献血。
她突然勾起嘴角,恐怕现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褚昕了吧?带着隐晦的兴奋和迫不及待的眼神落在手机上,她眼中满是阴谋得逞的快感:
如果她把那个视频发给厉墨染的话,他会不会明白当时她被那三个贱男人蹂lin时的痛苦?
盈满诡异冷笑的眼瞳泛起择人欲噬的寒光,林静脸上闪过疯狂的笑意,但转眼又转瞬即逝。
昏暗幽闭的废弃工厂内。
“砰——”
沉重铁棍重重敲击肉体的闷响回荡在空荡荡的厂子里,褚昕猛地吐出一口献血,似乎能有内脏的碎片,她整个人被双手缚起吊在半空中,因为重击而摇摇晃晃,脚尖无法受力的垂着。
三子受伤的那只眼睛已经用纱布粗糙的包了起来,而另外一只完好无缺的眼睛阴冷狠毒的盯着奄奄一息的褚昕,恨不能立刻就把她碎尸万段。
他手里还握着一根铁棍,看上去好像是从厂子里的水管上面撬下来的。足有十几斤中,一成年男子的力道挥下来,连个壮汉都承受不了,不要说褚昕了。
三子不解气,还想要再狠狠收拾褚昕一顿,老二见人似乎快要不行了,眉头一皱:“三子,够了!”
“他妈的,这个贱人弄瞎了我一只眼睛!”三子愤怒的把水管往地下狠狠一摔,脸上充血,连带着受伤的眼睛也开始溢血,面目格外狰狞:“老子恨不能亲手剁了她!”
“怪也怪你自己精虫上脑!”
老大从门口拎着设备进来,狠狠刮了三子一眼,“说了你多少次,别小瞧女人!这下被麻雀啄了眼,也让你长点记性!”
三子敢怒不敢言,但老大还有老二明显还有正事要办,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睛火辣辣的疼,另外一只眼睛恶毒的盯着褚昕,心中暗忖只要等到动手处理这个贱人,他一定要狠狠折磨她一顿,再让她痛苦的去死!
褚昕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好像移了位,痛的她连呼吸都带着丝丝血腥味。
隐约似乎听到快门和镜头调试的声音,她垂着的头耳朵动了动,被鲜血和汗水打湿的头发掩住她的面孔,整个人犹如半死的行尸走肉,如果不是微微起伏的胸膛,几乎不会有人怀疑她已经死了。
老大给老二使了个眼色,老二猛吸了一口烟,单脚直接把地上的烟头给踩灭。
妈的,也不知道金主是什么特殊癖好,竟然要让他们虐待这个贱人,而且越狠、越粗暴越好,还要录下来做成V8发给她。
看着面前半死不活的血人,老二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哪有半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