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臻差点翻出白眼,这是什么称呼,还不如刚才那个叫法,只是咳了一声,提醒道:“姐姐,你不知道我爹地叫什么吗?”
知道是知道,她敢不敢叫就另说了。
她咬了咬嘴唇,一时有些踌躇,毕竟秦楚歌对她来说还是个非常陌生又敬畏的男人,难以启齿。
“作业。”
秦楚歌似乎没有听到两人的谈话一般,轻飘飘两个字就把秦臻赶回了卧室,客厅里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个。
就在褚昕想把那个疑惑默默咽回肚子里的时候,男人突然开口,“你不知道我的名字是什么吗?”
一句话,把褚昕吓了一跳。
她清了清嗓子,连忙摇了摇头,“我当然知道你叫什么,只不过……”她不敢那么亲近的叫而已。
秦楚歌回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锐利的眸子中有些许不易察觉的情绪,“这是我家,不是办公室,我不希望听到与工作有关的东西,也请你的称呼正常一点。”
一时间,褚昕都想喷出来一口血。
这么长时间秦楚歌叫自己从来都是一个喂,她也没有任何意见,谁知道她客客气气的叫一声秦先生,他还不乐意……
“那我叫你秦……秦楚歌?”褚昕试探性的问道,总觉得这样叫有一种被人拿枪指着的危险。
男人不置可否,微微眯着眸子,似乎思考了半晌,才有些不甘不愿的点了点头,轻轻嗯一声。
褚昕这才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汗珠,终于想起了刚才的问题,不由得主动开口问道:“前几天我去公司,收到了一束百合花,上面的落款是你……”
她没有说完,总觉得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实在是有些自作多情。
果不其然,秦楚歌眉头微微拧起,面露不解,半天才摇了摇头,“我没有给你送过花,是不是记错了。”
一时间,褚昕被噎了一下,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明明那贺卡上清清楚楚写的是秦楚歌,就像是自己无理取闹……
“呃……”褚昕一时语塞,双眼有些无措地看着秦楚歌,似乎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用脚趾头想想,他怎么可能送自己花?
似乎想起了什么,秦楚歌皱了皱眉,“贺卡拿来。”表情黑得如同乌云一般,似乎随时都能落下雨来。
见状,褚昕突然有了一种捅了马蜂窝的错觉,只能乖乖翻开包,拿出那张贺卡,很是小心的递了过去,“这个。”
秦楚歌接过贺卡,只是看了一眼,眼中便闪过一抹了然,将那张卡片随意扔在桌子上,他直接拨通了一个电话。
看到他这样的动作,褚昕更是慌得要死,差点把肺给咳出来,“那个……可能是我误会了,秦……秦楚歌你不要胡来啊!”
按照这个男人的性子,她很怕会导致某个恶作剧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闻声,男人眉头的结似乎稍微解开了一些,嘴角微微勾起,可依旧没停下打电话的动作,响了一声之后,电话接通,“喂?”
一颗心都提了起来,褚昕假装在一旁乖乖的打扫卫生,实则竖起耳朵偷听,到底是谁这么无聊,会做这么幼稚的事。
“老大,周末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的声音雄壮响亮,褚昕一拍脑门,这不就是陈大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