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重摔在男人的身上,秦楚歌被她砸得闷哼一声,深邃幽暗的眸子深深凝视着她:“你怎么在这里?”
褚昕仔细看了看,却发现其中并无焦距,明显还处于醉酒状态,连忙挣扎着要起身:“这是我的房间!”
蓦然一阵天旋地转,她再次被人压在身下,男人灼热带着酒味的呼气近在咫尺,他眯着眼睛靠近她,咬牙冷笑:“你故意**、接近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褚昕差点被气笑了,她什么时候故意**和接近他了?如果当初不是被逼无奈,她根本不会出现在他的床上!
忍了忍,她不愿跟醉汉计较:“没有什么目的,你快放开我。”
“骗子!”秦楚歌猛地俯下身,两个人之间毫无缝隙,完整的贴合在一起。
褚昕甚至能够听到男人蓬勃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她呼吸一乱,有些惊慌失措:“秦楚歌,你看清楚点,是我!”
回应她的是男人灼热的湿吻,室内蔓延的火热逐渐攀升,褚昕的推拒彻底糊成了一团浆糊,转眼便被男人带入情欲的漩涡。
细碎滴答的水声,逐渐令褚昕神智清醒,恍惚的睁开眼,赫然便看见秦楚歌只围了一条浴巾从卫生间走出来,裸露在外的肌肉条理分明,充斥着爆发力量,男性专属的荷尔蒙扑面而来。
她蓦然红了脸,眼神闪烁,尴尬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反观秦楚歌神态自若,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见褚昕面色不自然的坐在床上,秦楚歌挑了挑眉:“你……”
“昨天的一切就当没有发生过。”褚昕迅速开口,抢在他之前发声,“大家都是成年人,况且以前也都经历过,你不用放在心上!”
秦楚歌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幽暗的眸子划过冷光:“你真这么想的?”
褚昕用力捏紧了被角,咬牙点了点头。
秦楚歌冷笑,随意穿上衣物用力带上门:“随你怎么想。”
又惹他生气了。
她懊恼的皱紧眉头,眼底有些不解,她都已经不用秦楚歌负责了,他为什么还会生气?
忍着浑身不适,勉强清洗一番,她恰好接到褚修的电话:“姐,那两百万凑得怎么样了?”
他话筒里有些嘈杂,语气愤怒而无奈:“那些人又闯到家里来了!爸爸现在被拘留,我们再拿不出钱,恐怕……”
“你们怎么样?”褚昕心脏一跳,浑身血液直冲脑门,“妈她……”
“妈还没事,不过我们真的快撑不住了!”褚修现在还不知道褚昕已经和厉墨染离婚的事情,“姐夫公司这么大,你先拿两百万出来救救急!我之后肯定会还给你们的!”
“还个屁!缺心肝的窝囊废,连个男人都看不住!”褚母泼辣的咒骂自电话那端响起,“夭寿哦!这是要逼死我老太婆!白养个赔钱货,一分钱都不知道补贴家里,现在眼睁睁看父母去死!窝囊废、没用!”
饶是这段话已经听了二十多年,但褚昕依然觉得很受伤,褚母的话就像一把尖锐的刀割得她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