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礼房掌事停了下来,可就算停了下来,费清笑早就僵在脸上。
没想到阁主大人不就收了个干女儿吗?干嘛给她准备嫁妆,而且还这么多。
他不服,难道就因为是顾棋的妻子?所以才这么大方?
费清忍着愤怒,满脸的狰狞早就诠释了内心的不甘和嫉妒。
刚才礼房掌事念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可他这会儿又接上了,他的神情似是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他道:“阁主大人…将焚香阁的继承权也给田梦小姐做了嫁妆。”
这下,不仅费清目瞪口呆,就连整个参加婚礼的人都目瞪口呆。将焚香阁的继承权给了一个刚收不到三日的干女儿?
阁主大人到底怎么想的?还有没有把焚香阁的长老们放在眼里?
虽然长老们此刻都还没来,可是不一会儿的功夫就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
此刻,脸色最为难看的就是费清,他虽然不是阁主大人的直系弟子,可他好得也是楼大长老的大弟子。为什么顾棋废了,将继承权就给他的妻子?
阁主大人到底有没有把他师父楼大长老放在眼里?他愤怒的一拳砸在了喜桌上,将桌上的喜果一下震碎在了地上。
突然,一个穿着橙黄色校服的男子,从他身后笑呵呵道:“呦,这是谁惹费大师兄生气了?”
听到声音后,费清忍住了怒火,他转身脸色也稍微缓和了一些。
“是你啊,你怎么来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和费清关系较好的云闲公子。虽说他是断袖,但是他的行为举止都非常的温文尔雅,一脸都不像一个妖里妖气的断袖。
他笑了笑,可这一笑真是颠倒众生,带着几分柔美,他道:“顾棋成婚,我能不来吗?我父亲还让我给他们带来了贺礼呢。”
费清一听,眼神立马犀利起来:“三长老知不知道阁主大人将继承权给那个臭丫头的?”
云闲公子耸了耸肩,又笑的柔美:“知道啊,这不,让我送贺礼过来了。”
这下可把费清气坏了,费清冷冷道:“为什么?为什么要给那个丫头?肯定是顾棋,是顾棋……”
他又恨不得去踢喜桌,云闲公子立马拦住了他,然后笑的阴柔了几分:“走,找个说话的地方,这里不方便说。”
费清这才跟着云闲公子去了一间空的客房。
费清刚进去,云闲公子立马变了一个人似得,他坐在了费清的腿上,笑的阴柔妖冶,在费清耳侧轻声轻语道:“阿清,你还不知道吧,那叫田梦的丫头可是阁主大人的亲生女儿。之前我父亲也百般不同意,可是听到是个阁主大人的亲生女儿,这才不好阻拦,还送上了贺礼。”
费清揽上了云闲公子的腰,本来愤怒的神情立马变得宠溺起来:“闲儿,如今怎么办?那老不死的将继承权给了田梦就等于给了顾棋,我们现在斗不过那个废物啊。”
云闲公子柔柔一笑:“阿清,你忘了啊,我可会毒,听说他顾棋这几年也学了不少毒术,不如,我和他在他的大婚上切磋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