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唐慕青这一句话,刘公公算是放心了。
一般人要是敢去追查陆丞相的底细,那是有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但是唐慕青的实力那么强大,这事情倒是没有什么情况。
刘公公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已经告诉唐慕青了,他甚至还提出,只要唐慕青有需要,那些情报系统都可以给唐慕青开放。
唐慕青表示明白,但是他没有说自己什么时候离开,因为他也是有一堆的事情,况且现在要是走了,万一陆焉兰遇见刺杀的话,那该怎么办呢?
刘公公也知道唐慕青的顾虑,说真的,现在这个天下都已经有大乱的情况,所以谁都无法准确判断出那些事会是什么样的,所以他也不好说那么多。
刘公公只能够让唐慕青自己选择了。
唐慕青表示明白,然后就选择离开了。
唐慕青回到住的地方,踏空此刻在绘画,那画十分的好,简直就是活灵活现的模样。
“你这应该不是一般家庭可以培育出来的吧?”唐慕青一直都是有那么一个疑惑,毕竟这样的人怎么看都是一个十分厉害的存在。
“呵呵,我自然是一般家庭了,只是我十分聪明,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本事罢了。”踏空很是随意的说道,他这一般自信让人有些疑惑。
“行吧,反正我也不知道你的事情,我这一次来,那是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想要告诉你,我想要去调查陆丞相的过去,只是你认为我什么时候才合适离开,而且我离开之后,怎么保护陆焉兰?”
唐慕青怎么走,那都是记挂着陆焉兰,这算是他的唯一一个软肋。
要是陆焉兰被人给杀了,这个天下将会彻底陷入烽烟之中,至少他会杀光所有有关系的人。
踏空一翻白眼说道:“你还真的以为我无所不能啊?我只能够告诉你,这些事你只能够选择一个,要是你想要去追查陆丞相的过去,那你是怎么都没有办保护陆焉兰。”
这个倒是一个道理,人只有一个,但是事情有两个,这哪里有办法分身乏术?
唐慕青就知道会是这样,但是他有些不甘心的问道:“没有其他的情况?”
“其他的情况,不是我说你,你是不是被人给忽悠了啊?你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个天下都已经有可能会变成陆丞相的了,即使皇室那些人牛逼哄哄,但是那也只是看起来而已,那样的存在怎么都不足和陆丞相对抗,我还是一句话,每一个可以攀登到丞相位置的人,那必定是人中龙凤,但是凡事可以当皇帝的人,那不一定是丞相的对手。”
踏空说的这个理论唐慕青也知道,但是他就是有些不甘心,要知道陆丞相要是真的和陆焉兰很好的话,那他也不会去想那么多。
只是陆丞相和陆焉兰两个人算是有可能变成生死大敌,所以他才是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将陆丞相的一切给弄出来,至少不会在真正交战的时候,一点胜算都没有。
实际上,现在唐慕青都很是怀疑自己要是直接去击杀陆丞相,陆丞相是否有办法将他给反杀了。
唐慕青的神情有些阴沉,他的脑袋怎么想,那都没有办法想明白那些东西。
许多的东西唯有极少数超级聪明的人才可以想明白,而且想明白都还没有作用,因为这需要足够的势力才可以办妥。
踏空突然开口说道:“实际上,这事也不是没有办法的,前提是你现在要掌控好军队的力量,你也知道只要有足够的势力,即使以后出现什么变故,你都可以保住陆焉兰不死,这事是真的,就像你也不敢直接刺杀陆丞相,你怕陆丞相下面的人叛乱。”
唐慕青表示真的是如此,但是他看着对方说道:“那我现在该怎么将那些军队给彻底掌握呢?我现在要是这样去的话,那明显就是要当一个傀儡,这不是我想要的,要不是如此的话,那想要和下面的人靠近,那也是没有办法,因为下面的关系已经固定了。”
许多人都以为当老大的时候,那是可以为所欲为的,但是真正接触到了才会知道,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的。
每一个老大都是有诸多的制衡,只是这样的事情一般都不会体现出来。
“呵呵,那些有什么的,反正你只要有胆魄杀人,那我会给你足够的正当理由杀人,到时候就是杀的那些家伙天翻地覆,这样才可以对得起我们这边。”
踏空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在他看来只要可以达到目的,那是什么都可以做。
反正死的是其他人,又不是他自己,这有什么的。
唐慕青也不会是扭扭捏捏的人,他看着踏空说道:“要怎么样做,那就靠你算计了,反正我就是跟着你说的去做就是了。”
“好。”踏空早已经有打算:“现在那个军团的老大暂时还是杨不悔,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将杨不悔给弄死,我不知道那个家伙是谁的人,但是那个家伙的本事真的不小,你等那个家伙死了之后,那才再顺手接管,至于怎么杀他倒是很简单,直接就是安排刺客,而且还是要敌人的那种才好。”
唐慕青是真的有些糟心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没有办法跟上踏空的思路。
踏空已经兴致勃勃的研究该从哪一个角度,怎么制造这一期刺杀了。
这也就是踏空没有太多的资源,要不然现在他们也是热火朝天的局面。
将一切安排好之后,唐慕青作为一个执行者出发了。
唐慕青一直都是想要招揽一批高手的,但是一想到那些家伙有可能会背叛,他就什么都不去做了。
不过现在人手短缺,那又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唐慕青只能够自己易容一番,而后就辛苦的朝一家小茶楼去了,这个地方是一个十分大的消息流通地方,一般人都是在这里知道一些小道消息的。
唐慕青也是不例外,在没有什么自己的渠道的时候,他只能够这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