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已经被折磨的觉得自己快要死的时候,突然看见眼前出现了一个身影,她突然觉得自己有救了,激动地哭的更加厉害。
“救我,救我!”楚越喊道,眼中的希翼更加的重。
无论是谁,只要能让她脱离这片地狱的人都来可以啊!
汽车依然不管不顾地往前跑去,楚越已经累极,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前面那个人的身上,可是待走近了,才发现,那个人居然是白清初。
楚越的心彻底凉了,她绝望地看着白清初,脚一软,又跌回地面,被车子拖着,原本白嫩的肌肤此时却已经是伤痕累累。
楚越原本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样的恐怖遭遇,但是现在她明白了,一切都是因为她针对了白清初!
白清初看见了楚越那绝望的眼神,心中没有多大的感觉,这种眼神,她早就见过无数次了,不过她还有疑问,于是对身旁的穆西承说道:“西承,让车子停下来吧,我想问问楚越。”
穆西承看了白清初一眼,朝那个车子打了个手势让它停下。
车子很快就停了下来,楚越跌跌撞撞地从地面上爬起来,还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车子停了下来,她这是得救了吗?楚越的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她看见白清初和穆西承两人走了过来,心微微地颤抖着,惊恐地看着面前的两人,特别是穆西承。
楚越完全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男子那么英俊,却如此的狠辣,看着自己被车子推着惨叫,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楚越懂穆西承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因为她冒犯了白清初,白清初想来在穆西承的心中非常重要吧。
想到这里,她明白,只要让白清初放过自己,她就有救了,于是她不顾尊严,直接朝白清初跪了下来,哀求道:“白清初,之前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处处针对你的,你放过我吧!”
楚越的声音甚至还带着颤音,如果白清初拒绝救她,那么她很快就又要落进地狱中了,她想起来都觉得可怕,如果这次机会错过,她就真的死定了。
白清初看见楚越的跪地求饶,并不感觉痛快,如果你看见一个血人在你面前跪着,你也不会感觉痛快的。虽然白清初再残忍的都见过,可是她对此还是有些抗拒。
她退了一步,不希望血污沾到自己身上,太脏。
“楚越,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你无端地要针对我?我没惹你吧?”白清初淡淡地问道,这就是她所好奇的。
楚越咬了咬牙,很艰难地说道:“我……我和钟离言上过床,我喜欢他,但是他喜欢你,我很不服气,所以……但是以后不会了,求你当过我吧!”
白清初听完楚越的话,心情有些复杂,她自然看的出为什么钟离言会和楚越shang床,因为楚越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白清初即使不想这样想,事实也告诉了她,钟离言对自己放不下,甚至还找了一个替代品。
她无奈,愧疚,却没有伤心,没有知道钟离言有床伴的伤心,因为她压根不喜欢钟离言,对他的感情,恐怕只是因为他对自己太好了所产生的愧疚。
白清初想了很多,最后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对穆西承说道:“西承,放过她吧,反正我又没什么大碍,不要闹出人命。”白清初放过楚越,不仅仅是因为这个缘故,还是因为对钟离言的愧疚。
穆西承的眼睛有一丝意味不明的光闪过,他没有拒绝白清初的要求,只是看着楚越,冷下声对她说道:“你必须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忘掉,对小白客气点,不然,下回可是没有人帮你求情的。”
听到了穆西承的话,楚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得救了,她得救了!她朝穆西承点了点头,今天过后,她还敢不客气地对待白清初那简直是蠢。
于是穆西承对车中的司机打了个手势,让他放了楚越。
那个司机利索地下了车,白清初看见司机帮楚越解掉绳子,将楚越塞到车中,开走,心中松了口气,又想起钟离言,眼神微微黯淡下来。
这一切都被穆西承看在眼里,穆西承心中的怒火越来越大。
穆西承脸色变的越来越铁青,白清初感觉到穆西承心中的不满,因为他们的手是握着的,而此时,穆西承把她的手握着好紧,紧到她都感觉有些痛了,白清初有些不解了,为什么穆西承突然生气呢?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西承你怎么了?”白清初皱着眉头问道,想要挣脱穆西承的手,在不挣脱掉,她的手都要废了。
穆西承感觉到白清初想要挣脱自己的欲望,没有说话,心中的怒火更甚,不让白清初如意,反而将她的手握的更紧。
白清初能注意到的东西,他会没有注意到吗?他在白清初说放楚越一马的时候突然发现,楚越和白清初长的还有几分相似。他又想起楚越和钟离言的关系,而白清初明显眼神复杂地放了楚越。
这一切说明了什么?白清初还对钟离言念念不忘,不是吗?一想到这个,穆西承怎么能冷静下来?
白清初见穆西承不回答,而且手上使的力气越来越大,又问了一遍,“西承,怎么了?你别吓我啊。还有,你行不行把我的手放开,你捏疼我了。”
穆西承眼中闪着怒火,他拼命压制自己,怎么?现在还希望他放开她!穆西承沉下声音问道:“白清初,你实话告诉我,你对钟离言是不是还恋恋不忘?”
白清初有些懵,连正在挣扎的手都有忘了挣扎,她没想到穆西承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她愣了几秒没有回答。
看见白清初愣住了,不回答他的问题,穆西承觉得自己猜对,果然如此,他冷笑着看着白清初,理智几乎都快要消失了。
“白清初,你居然到现在还对钟离言念念不忘,是我对你太纵容了吗?你就这么辜负我对你的感情吗?”穆西承说道,语气下降到零下,足以让听的人打个寒战。
白清初不懂他在说什么,她坐了什么让穆西承这么觉得的?她没感觉她有做什么啊?这么突然被冤枉,白清初很不爽地反驳道:“你在说什么啊?凭什么说我对钟离言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