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玉坤自从和我坠下深渊之后便被深渊下的激流冲到了下游,被一个摆渡为生的老者救了下来,等项玉坤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在一个破旧的茅草屋里,门口坐着一个身穿素衣的老妪,她一动不动的坐在门口。
“你醒了?!”那个素衣老妪就好像知道项玉坤醒了一般,然后缓缓的转过身站起来,尽管面容姣好但是已经看到了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深深地痕迹。
“是·····你救了我?你····是谁?”项玉坤先是一愣然后缓缓的坐起身,一脸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个老妪。
那个老妪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端来一杯水给项玉坤然后坐在床边的一个小凳子上笑着说道,“看公子的面相一定不是一个一般人吧?!”
项玉坤喝了一口水后,才感觉自己精神满满好起来,“在下是青州府的县公项玉坤?!”
项玉坤话未说完只见那个老妪摇了摇头说道“恐怕公子还隐藏了自己真实的身份吧?!”
项玉坤见到老妪这样说,立刻开始警惕了起来,“你究竟是什么人?”
只见那个老妪闻言仰头大笑一把掐住项玉坤的命门逼问道,“不是你问我,而是我应该问问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虽然项玉坤不是很懂武功,但是他知道眼前这个老妪一定是一个内力深厚的武林高手,于是他想静观其变,“多谢这位婆婆搭救,在下有要事在身改日在登门答谢,就此别过!”说着项玉坤便想起身。
随即老妪上前点了项玉坤身上的定穴,“想走?今天我要是不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你就休想走出我这间草屋!”谁知老妪根本不相信项玉坤的话反而口中念起了咒语,随即便向项玉坤的印堂点了过去,“何方神圣,还不乖乖在本星神面前速速现出真身?!”。
说罢老妪一个转身便到了离项玉坤四五部的距离,只见项玉坤随即一下子栽倒在床榻上,只见项玉坤肉体的上方开始聚集金色的光芒,逐渐形成一个人的模样,那是一个金甲战神的模样,手持天龙杵,不怒而威。
但是老妪一看便知道不是项玉坤的灵魂,脸色立刻就变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知是何方天神?烦请告知老妪?”
只见那个金甲战神的男子缓缓的说道,“你这个凡人本事真是不小,竟然能敢逼朕现真身?!”
那老妪闻言一眼便认出这个金甲战神是谁了?随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天河参见天帝陛下?!不知陛下真身还请陛下恕罪!”
“你是·····天河星神?!你不在天河来到人间做什么?”莫恒闻言先是一愣满脸疑惑的问道。
只见那老妪闻言说道,“回禀陛下,只因小神失职不慎把天镜星盘丢失时空隧道,所以才被困在轮回世世寻找星盘?!”。
“既然如此你要尽快找回星盘以防引起凡间的动荡?!”那个金甲战神便是莫恒的金身。
只见那个老妪闻言摇了摇头缓缓说道,“陛下可能还不知道?虽然曾经天河是星盘的主人,可是现在小神已经不是星盘的主人了!她是···而是······?”老妪犹豫了。
“直言不讳!”莫恒说道。
“星盘现在的主人是····李水鸢!?”老妪虽有犹豫还是回答了。
莫恒闻言沉默了片刻说道,“那她的命运会怎样?”
“她会成为下一个天河星神?!”老妪好似回忆起了自己的往事一般,眼中似乎能看到一丝丝的痛苦。
莫恒闻言也是沉默了,虽然他不知道李水鸢能经历什么样的痛苦才能蜕变成天河星神,但是飞升的路上注定是不会平凡的。渐渐的莫恒的金身渐渐的散去,只留下一脸陷入回忆的老妪。
老妪缓缓的站起身轻念咒语唤醒项玉坤,见到项玉坤缓缓的醒了过来,她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陛下,李水鸢才是你的归宿,去吧?”
项玉坤捂着头痛欲裂的头缓了半天才回过神儿来,“她····在哪?”他并没有在意老妪对自己的称呼,因为此时此刻他还是项玉坤,项将军的次子项玉坤。
“皇宫!”说完老妪便一把项玉坤推出了门,“走吧!快走吧!”只丢下一句小心风凌尘便不再说话了。
老妪见项玉坤走后才开始回想起自己的往事,当自己还是天河的一个小星神的时候,她最喜欢的就是天宫的四殿下,自己总是偷偷的去看四殿下。可是令她没想到的是四殿下竟然为了一个凡人女子竟然被贬入地府做了冥王。
接下来的事情四殿下为那个凡人女子做的更是让她意想不到,她不明白为什么爱情可以让人迷失自我甚至是生命,有的时候她竟然也想去看看爱情到底是什么样子。
可是她做为天宫的一个小仙子怎么可能去凡尘看一看呢?直到彩云仙子的事情之后,更加坚定了她的想法。她趁先天帝启动乾坤轮的时候也偷偷穿越了时空来到了这里。
就在这个时候从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回忆把她拉回了现实,“河婆不好了不好了?”
河婆收拾好自己的回忆,缓缓的站起身来去开了门便看到是捕鱼为生的鱼生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河婆不慌不忙的问道,“鱼生啊?!又怎么了?别着急慢慢说?!”
鱼生也不作答拉着河婆就往外面走去,边走边说,“出大事出大事了,河中出大事了?河婆快点快点!”
“哎呀,你慢点你以为我老婆子跟你一样快啊?!”河婆一边走一边抱怨着。
不消片刻河婆已经被拖到了河边,只见河边早已挤满了人群,只听鱼生大喊着,“让让!让让!”说着鱼生便把河婆请到被人群拥挤的岸边,“河婆,你看!”鱼生说着一边指着眼前的河一边说道。
河婆刚站稳就顺着鱼生只得方向看去,河面上竟然密密麻麻飘满了被剥了皮的尸体,河婆看到这里心中陡然一惊,难道是····她?河婆看到这里心中已然有一个人呈现在他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