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你? 】,,,!
那封信越发刺眼,终于在我瞟到它的第N眼后,我撕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笺。
子宁妹妹,已是许久不曾这般叫过你,初见你时,你不过是才七岁的小女娃,到我被欺负,却勇敢站出来,却不曾想由于你身单体薄,被推倒在地,从那时起,我就发誓要努力学武,保护好你。我努力学武,参军临行之际,你唤我清明哥哥,你说清明哥哥,我最心爱的玉佩现在给你,我等着你亲手放回我手里。我唤了四年的子宁妹妹,终于等来你的一声清明哥哥。
只是未曾想,再见面,你已是辰王妃,本想质问你为何如此,却发现你不识我了,静下心才注意到你的变化,曾经那个娇纵跋扈的墨子宁早已不见,你何时变得眼神冷清,又是何时对辰王爷非嫁不可。我不得而知,昨日我问你,可还是子宁,不过是最后想求证一下,或许,我认识的那个子宁妹妹是真的成熟懂事了。
写这封信只是想告诉你,无论你做何决定,我都在你身后支持着你,请别假装不认识我,也别将心事一股脑儿的埋藏在心里,子宁妹妹,我依然是你的清明哥哥,小时候你站在我身前保护我,现在,请站在我身后,我保护你!
我将信收起来,原来墨子宁和元将军从小就认识,那这元将军的忍耐力真是极棒的,从始至终,他从未强迫过墨子宁做决定。从惊马开始,他就出我已经不是原来的墨子宁,可他还是只身到王府说带我走,到后来将玉佩留给我,他当时心里作何感想,我不得而知,心爱的人变成另一个人,却还要小心翼翼的不说破。
昨晚那一问,证明他也不想在假装继续骗自己,之所以说愿解甲归田带我走,不过是曾经答应过要带我走的诺言。
着他离开,我以为他已经放下,却又在临别之际写信告诉我他还是原来的清明哥哥,他还愿意保护墨子宁。
所以他现在是接受了墨子宁已经变成我的事实并且愿意保护我,还是继续假装墨子宁只是长大了,成熟懂事了。他保护的还是他的子宁妹妹这种心理呢?元清明啊元清明,这般默默的守护,可值得?
来淮水城三日,就是赏赏花,逗逗鸟,若是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便是晓天色暮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说好的断然不思量,此时忘了一干二净。
这无聊的日子没持续多长时间,在一个暮色沉沉的夜晚,我被劫持了。哦,说错了,我被拯救了。那个来拯救我的人就是贾风澜。他从房梁上跳下来的那一刻,差点将我吓个半死。
“日子不错嘛”。他从桌子上挑了块糕点放入口中道。
“是不错,还挺舒心的”。我躺在床上有气无力道。
“舒心?那我可走拉,你继续舒心”?贾风澜作势要离开。
我一瞬间跳起来抱住贾风澜大腿道:“风澜兄,请留步,风澜兄请救我”。
“这才有点求人的样子嘛,起来,走”。
“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出去”?我着他六亲不认的步伐,有些惊讶。
“只管跟着我走便是”。贾风澜潇洒一笑,抬腿走出房门。
我原以为他会以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出大门,没想到才刚出门他就猫下身子准备翻墙。
我嫌弃的跟着他猫着身子顺着墙走去,不就是翻墙么,谁不会。
没有费多少功夫,两人已经来到淮水城的街道上,深夜不能出城,两人只得找一家旅店住宿,简单的易容,虽然淮水城没人认识我,难保袁昭不会画画像贴满全城!
“现在,你有何打算”?贾风澜抬了一盘糕点上楼,坐在我对面开吃。我顺手捞了一块过来道“去大旬”!
“干嘛,寻死啊”?贾风澜不等我爆发又说道“你是不是得罪啥人了,我刚来的时候到你屋顶有一黑影,待我近时又不见,大概是我眼花,不过,你还是有心理准备,万一我没在你身边,你要有自我保护意识。”
“我意识强着呢”。和他贫嘴几句,他回他房间睡觉,我却睡不着,屋顶有人,会是谁呢?难道已经有人盯上我?
第二日天还未亮,我与贾风澜扮做俩老夫妻出了城,一路策马狂奔,待那袁昭反应过来时,估计我和贾风澜已经到大旬的香榧城。
无心观赏路两旁的春意,我与贾风澜傍晚时分便到了香榧城,又越过香榧城,直奔大旬的永安城,大旬占地面积本身就小,我和贾风澜没用几日就到了永安城。永安永安,接下来,只怕是永远也不得安宁了。
“你不是来建军功的吗?怎么又跑出来了”?贾风澜在永安找到他的旧相识,与那人的名誉在永安买了一处靠郊区的小院,此时两人正坐在园里庭院处磕瓜子。比起香榧城的人心慌慌,永安貌似也没有受到战争的影响,毕竟是都城,所有人明面上还是挺祥和的。
“我还以为,你都不打算问了呢”。
“怎么会,你可是我铁哥们儿”。我讨好的说道。
“行啦,先办你的事吧,我的事不足挂齿”。贾风澜将他面前的瓜子推至我面前,双手抱头靠在躺椅上,着挺悠哉,面上确实乌云密布。这厮,学会自闭了?
“你跟你父亲吵架啦”?我刚问完,他就开始脱衣服,我惊恐道“你…你…你干嘛呢”。
没有听我的玩笑话,他宛自将衣服全数脱下,露出结实的后背。只见两条血红的鞭痕异常明显的爬在他背上。
“你爹打的”?我伸手想去摸到一半又缩回手心疼的开口道。
他点点“恩”一声,那伤口周围还有些淤青没有散开,我将青芷留给我的许多药搬出来放在桌子上,将他自己拉上的衣服又吧啦开,心里五味杂陈的给他上药。
“你不是亲生的吧,老头下手忒重了些,你也真是的,也不和我说,都发炎了,这一路都这么忍着,活该你!”我一边擦药一边恨铁不成钢的轻捶他背部以卸我心头之恨。
“轻点,轻点,你这是公报私仇啊”。贾风澜像个小孩子喊叫,我只觉得这厮忒脆弱了一点。
“嗨,干嘛呢你俩,这大庭广众之下就宽衣解带的”。一回头,我就到院门口站着的一脸笑容明媚的青芷和一脸冷若冰霜的秦安。恩,这个组合有点意思。
我招招手让人过来,将手上的药瓶递给秦安然后去洗手。
“怎么找来的”?进屋抬着点心出来给他们,随口问道。贾风澜已经穿好衣服,龇牙咧嘴的嚷着说我们公报私仇,秦安起身去洗手,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要不是他对我生过气,我都觉得他是一面瘫。
“我跟秦安就守在香榧城的城门处,你跟风澜哥哥经过的时候我们到的”。青芷嘴里叼着点心,开心说道。我和贾风澜嘴里的茶水一致同步的互喷在对方脸上。这个风澜哥哥真是要了老命。
“子宁姐姐,你准备怎么报仇啊,我和秦安可以帮你的”。青芷不受我和贾风澜喷水的影响将手中糕点吃完,一双月牙眼笑得弯成一条缝,完全是从面上流露出来的开心。
“先打听打听这大旬的消息吧,若是贸然行动,我怕我把自己也搭进去,还有,你刚刚说你和秦安是在香榧城风到的我们是吧,那就说你们没有去过淮水城咯”?
“嗯,怎么了”?青芷一脸茫然的着我,我说道没事,心里却想到贾风澜到的那个黑影到底是谁?自从我到淮水城之后就一直有人跟着我,那一开始元清明去追的人和贾风澜到的人是不是同一个呢?这跟着我的人到底是敌是友?若是友,为何不现身,在一想,我那还有什么友?万事还是小心谨慎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