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你? 】,,,!
一路慢慢悠悠,走得倒也不急,累了就下榻旅店休息,半分不出是去边疆,到像是出游一般,一路打听下来,战况倒是听了不少,两军交战,必有一败,败的那一方自是不必多说,东升国的军队被夸得神乎其神,领军者南宫恩受到万民歌颂,南宫辰更是被夸成神,仿若不是这世间的人一般,极其夸张。
每每听到这些,我内心都深度抗议,假象,都是假象,南宫辰不是神,他是魔鬼。
“今日天色已晚,前方貌似有旅店,不如今晚我们就在前方休息吧”。我懒洋洋的在马上说道。
“成,起来还挺不错的样子”。虽已经上路三天,贾风澜到还是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不知疲倦,一路打点观察,原来这小子不止大大咧咧,他认真起来的样子还真是酷得不像话。
还未到门口,已经有店小二迎出来,“二位公子里面请,里面请”。将马交于他手中,我与贾风澜踏进这微有些破旧的旅店,离都城越远,旅店越发破旧,幸好贾风澜没有半分少爷脾气,一路未听到他抱怨半句,这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少爷倒是让我刮目相。
“风澜兄,你以前出过远门么”?饭菜上来,有些难以下咽,我找话道。
“太白兄莫不是小了我,只怕我出远门之时,太白兄还养在深闺之中呢”。似是饭菜也不合他口味,挑挑拣拣半天,也不见他动筷。
“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你自己慢慢吃吧,吃完我们计划一下下一步怎么走”。我说完站起身上楼回房。不一会儿,贾风澜就踏踏踏上楼来,我一瞬将他拉进屋,食指伸到嘴边示意他闭嘴。他很快镇定,见微微点头我便放开他,也许他也注意到了隔壁桌的绝非行常之人。
半天没有动静,难道是我多想,我疑惑间发现贾风澜面红耳赤,才发现我刚刚拉他进来没注意,此时两人挨的确实有些近,我后退半步,他脸绯红,伸手抓抓头刚想说话,我一急,伸手将他嘴堵住,他身材高大,我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里,轻微的呼吸围绕在二人之间,谁也不敢轻举妄动。这时,楼道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两人心跳都提到嗓子眼,那脚步声却似知道我们故意偷听一般,偏不靠前,似是停下,似是犹豫不前,这他娘的到底是要干嘛。
过一会儿,脚步声又响起,这一次停在了房间门口,正疑惑,已经响起敲门声,我如临大敌,压着嗓音问道“谁”?
“客官,我是店小二,给您送热水来了”。门口响起店小二的声音。
“进来吧”。我与贾风澜对视一眼,转身坐到桌旁,店小二进来,满脸堆笑,趁他放水的瞬间,贾风澜先发制人将店小二撂倒在地,二人快速从窗户逃离。进入了满山的槐树林。
这是第二次跟贾风澜跳窗,我挖苦道“跟着风澜兄,当真只有跳窗的命”。
“太白兄当下应当想的是,你我二人该如何甩掉这身后之人”。我一惊,虽身后无人,但心下也是明了,待他们发现店小二迟迟未归,定会追出来的。
“太白兄你速度太慢,往前挪挪,我过来与你同乘一匹”。贾风澜说着已经将他的马快速与我靠近,我来不及反应,他已经飞起又稳稳当当的落在我身后,我还未做出反应,他已经接过鞭子抽在马身上,那马儿前蹄高高扬起,嘶鸣一声,如箭一般离弦而去。
这算什么事?我在心里啧一口,问道“风澜兄可知那些是何许人也”。
“无痕山庄”。短短四字,我一愣,无痕山庄怎么知道我们前往边疆的。无痕不是还在恢复期吗?怎么又突然出现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
正想着,一支箭堪堪擦着我和贾风澜的耳朵凉飕飕的飞过去,心下突然一紧,也许方才是我轻敌了。我伸手将从王府里带出来的那个小盒子放在手里紧紧握着,或许能用上!
“追得可真紧,风澜兄,你坐稳了”。我说完宛自在马上转了一下身子,立马变成和贾风澜相拥一般,仗着身高优势,我从贾风澜的肩头露出半个头,手挽上他的脖子,将手中盒子对准后方追来的人。这糟糕的姿势,幸好贾风澜只是专注的策马奔腾,并未过多在意,只是提醒道“躲好”。
“嗖嗖嗖”几声,我发出去的银针准确无误的插入后面紧跟的人的身上或者马上,追兵立马人仰马翻,好不壮观。又发一次,这一次更加准确,后面传来惨叫声,尖叫声,果然,我还是适合这种阴戳戳的暗器。感觉差不多,我转回正身,由于刚刚太过专注用力过猛,此时一放松,瞬间全身无力酸软。
“太白兄,厉害”。贾风澜嘴角勾起称赞道。
“过奖”。我塔拉着眼皮,靠在贾风澜温暖的怀里闭上眼睛,本想只是稍微休息不想却是就这般睡了过去。
这身体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待再次睁开眼睛时,我已经躺在火堆旁的树下,身下是贾风澜的长披风,这晚上的气温下降得厉害,都说寒风刺骨,我到觉得这春夜里的风更加刺骨和冷冽。
“你弄这火堆,不怕招来无痕山庄的人”?我起身坐到贾风澜对面道。
“无痕山庄的人来我倒是不怕,怕你被冻死了我没法交代”。贾风澜仰头喝酒,喝完嘴里不忘挖苦我。
“有酒不早说,给我一口”我伸手过去接酒时又道“我死了,你也不用给谁交代”。
“不给,这酒烈”错过我伸过去的手,贾风澜才吊儿郎当的道“我可是答应了墨伯父,要把你安全完整的带回去呢,想死,门都没有”。
我一惊,贾风澜刚刚说交代,我竟想的是南宫辰,他这一说,我突然眼前浮出墨家老爷站在门口等我回去的场面,不孝,当真不孝。我抬手抽自己一耳光,墨子宁啊墨子宁,你这心是铁长的吗?墨家老爷待你如何?你半分未曾想他竟就这么一走了之了。至此,在这东升国,我欠下了第一笔债。
贾风澜猝不及防我这自残的一巴掌,脸上肌肉一抽,将酒递了过来。
“只许一口,用于暖身”。
我伸手接过,仰头喝下,辣,从嘴到嗓子再到胃,然后周身暖了起来,我起身,又独自睡到树下,或许是太累,眼睛又打起架来。
被刀剑声惊醒,果然,无痕山庄的人还是追上来了,天已大亮,贾风澜对付那十余个无痕山庄的无名小卒,完全绰绰有余,我猫着身子爬到他昨晚坐的地方,将他酒偷偷藏到自己身上才懒洋洋的喊道“风澜兄,速度不够快,快些打完去赶早点”。
贾风澜不动声色,手上却加快动作,一瞬间那十余人已经全部躺倒在地,贾风澜提着剑过来,背后太阳初升,竟觉得他认真的样子帅到极致,他大声说道“睡得可好”。得,还是不要说话,一说话,刚刚建立起来的伟岸形象分分钟破灭。
“超级饿,走去吃早点”。我将披风递给他,他接过转身去找东西,恩,我立马转身开跑。
“太白兄,到我的酒没有”。
“没有,你问问无痕山庄的壮士有没有到”。
“太白兄,是不是你偷的”。
“风澜兄,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何为偷,你没有到可不许胡乱说话,你这样不光冤枉了我,还包庇的真正的罪犯,当真是作孽”。
“欸,太白兄,你别跑,等等我,你跑什么啊”?
“……”当然是心虚啦,不然我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