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你? 】,,,!
正不知所措时,殿外突然传来声音,幽司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的传进来,我将眼睛一闭,这一夜终于过去了,安阳却不肯动,手还是拽紧我的手,一双眼睛布满红血丝,大概是气急,也可能是没有休息好。
然后是绿芜的声音,她轻声开门,我见安阳还不起,我睁眼瞪他,抬腿踢他,这让绿芜进来到,成何体统。
“呵,你还有怕的事情”?安阳眼睛一眨不眨,只是回应我的眼神,我知道我拿他没有办法,便出声制止住绿芜,让她退出去。
“进来”。安阳的声音不用抗拒,绿芜站在门口进退两难,我失笑出声,无奈道“安阳,你幼不幼稚”?
安阳终于放开我手,然后直起身子下床,我稍微动一下身子,发现完全动弹不得,一动整个身子酸疼无比。
什么叫活受罪,我暗暗舒一口气,至少他放开了我,安阳出门而去,绿芜上前来扶我,我摇摇头道“别动我,疼”。
绿芜脸一阵羞红然后开口道“奴婢为娘娘揉揉!”于是,我翻一个身,绿芜的手法很专业,由于身子太酸,她一放上来,我便哀嚎出声,她不得不减轻力道。
这月轮,大概是待不下去了,可我现在哪里是安阳的对手,我还有个拖油瓶呢,若是我走了,小九该如何是好。
这安阳,心思有多歹毒,留着小九不杀难道不是留着做人质吗?为何要让太后带?为何那些官员送上来的字他都不接受,现在,一切都说得通顺了。不过是自导自演一出戏,而我,却甘之如饴。
突然想到南宫辰,想到他上次说是来带我离开的,那么会不会,他会不会再次来带我离开,回想起失忆刚醒来时,我质疑一个人失忆是不是也会忘记最爱的人,因为我对安阳说的两人有多相爱完全没有感觉,倒是南宫辰,他只是一个眼神,一句阿宁,就能让我内心深处无比震撼,念念不忘,或许,我们之前真的很相爱,若不是安阳,是不是我又是另一种人生?
正享受着,绿芜的手法真是奇妙无比,我闭上眼睛不一会便又睡过去,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大概是我睡得太死,所以连饭都给我免了。
我睁开眼睛,着翻飞的纱帘,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错觉,绿芜推门进来,手里抬着粥,我皱皱眉头,表示不想喝,于是,绿芜又退出去,不一会儿,又抬着红烧肉进来,我坐在桌前,开始吃。虽然没胃口,但想着若是能出去的话,身体健康才是最好的本钱。
安阳便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他换了一身红衣,头发高高束起,我竟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这样的安阳,邪气又危险,却也有着致命的诱惑。我想着,他穿成这般,定是又出门了吧。
然后,我到跟在他身后唯唯诺诺的少女,那少女见我满手油光,先是一楞,然后跪在地上请安,我有些恍惚,她是谁?为何要给我请安?我转头安阳,安阳嘴角上扬,然后开口道“哦,这是任大人的小女儿,在过几日我会封她为宁妃,今日,先带过来与你一见”。安阳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让我如鲠在喉,如刺在心,浑身难受。
我咧开嘴,笑着说道“也好,这后宫冷清,人多点儿也热闹”。手却不自觉的握紧手上的鸡腿。
面前是最爱的饭菜,而我,却再也没有意识,着绿芜将菜一件件撤下去,我笑着请安阳带那小丫头回去。
安阳甩甩手,那丫头便起身退出去,他却是坐如磐石,我笑笑道“皇上怎的还不去睡觉,赖在我这里做甚”?
“今日不想在动,便留宿皇后处吧”。安阳着我,笑得让人心颤。
“我身子乏了,照顾不了皇上,还望皇上另寻……”。话还没有说完,安阳衣袖一挥,烛火全数熄灭,黑暗中,唯有两人的眼睛亮晶晶的在对视。
然后安阳起身,将我抱起,我意识到不对,拼命拍打着他,他却是不管不顾,将我扔在床上的瞬间,我瞬间感觉骨头都散架了似的,还来不及哀嚎出声,安阳便已经如猛兽一般扑过来。
安阳如嗜血的恶魔,他一层层褐下我的衣服,我见大事不妙,只得使出浑身解数来躲避,安阳抬眼直视着我道“你尽管躲,我有的是办法对付”。
正这时,我抬脚冲着他的脸就是一脚,然后立马爬离开他,未曾想,安阳不怕痛的又擒住我的脚将我拉回,我不受控制的再次回到他身下。
头不受控制的撞在他胸膛上,我捂住头,安阳手便来扒拉我衣服。拼命挣扎之际,电光火石间,有画面在脑海播放,那日见到的男子突然出现在脑海里,他新婚,不,不是新婚,他穿的不是正红的喜服,对我说就当今夜是洞房花烛,我如此时一般,在拼命反抗。
“啊”。我抱着头痛苦叫出声,头好痛,那些画面一直在脑海里播放着,我爱的人叫南宫辰,可他与别人结了婚,嘴上说着爱我一辈子的人,转眼便给我写了休书,然后,然后呢?后来呢?
“子民?子宁”。安阳在叫我,可是我完全听不到,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原以为,我跟南宫辰不是爱得难舍难分,至少也要是相互喜欢吧,原来他所爱之人根本不是我,那么他来找我,是不是只是因为小九,对啊,就连小九都是在他的强迫下怀上的,那么对他而言,我算什么东西。
我抱着头,着脑海里一闪而过的侧妃,假象,都是假象,所有人都是骗子,我以为爱我入骨的人,一个只是让我成为生孩子的对象,另一个为了复仇,不惜让我失忆,我这几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身子不停的发抖,我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哭没用,我知道,可是我还是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忆起往事,这样的往事,忘了便也忘了吧,为何又要让我想起来。
“子宁……”。
“安阳,为什么,你为什么又要让我想起来?你究竟要折磨我到几时”?这一次,我眼含着泪水着他,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虽然我知道都是徒劳,因为泪水自己流的肆无忌惮。
“你想起来了”?安阳眼昧担忧,不是因为我想起来,而且因为我此时此刻的状态让他不知所以然。
“绿芜,传御医,快”。安阳吼完然后起身将我抱在怀里,可我已经没有半分想要活下去的念头,既然这世界如此这般累,那么我宁愿变成虚无。
御医着我眼里逐渐失去光彩,惊恐万分,转身向安阳请旨说我已经无药可医,不是因为无药,而是因为我毫无求生意识。
逐渐失去意识,陷入昏迷,我躺在又软又厚的云上,宁静而安详,不愿醒来,不愿再回到哪个世界,神啊,就让我虚无缥缈,从此飘荡在这世间吧。
记忆恢复,想起爸爸妈妈离开,那相框孤孤单单的留在房间里,落满灰尘,想起我想逃走,南宫辰设局让我跳,然后发生关系,我怀了身孕,他转头与心爱之人举办婚礼,休书,醒目的休书,我拼命喝酒,麻痹了神经,却麻痹不了心智。
可是为什么,只想起来这些,其他人呢?没有了吗?明明也有过欢笑的,或许没有吧,不然怎么会想不起来呢?
“子宁,子宁,醒醒……”。有人在叫,我只觉得呱噪,便堵上的耳朵,由着自己随浮云飘去远方。
突然有人出现,强行拍打着我的脸,我生气的睁眼,着这拍打我脸的人,却是不清,窝火至极,刚想伸手波开迷雾,他却一脚将我踹下云层,失重感传来,我惊呼出声,那人却笑道“在我这里赖这么久,以为我这里不收费的吗”?我刚想开口,却发现全身酸痛,努力挣眼,于是我到拍打我的罪魁祸首,安阳见我睁眼,停下拍打我的手,转头唤御医上前。
我这脸,恐怕肿起来不少吧,我痛苦的叫出声,疼痛让我失去理智的想要骂街。
御医为我号脉检查,然后欢喜的禀告安阳道“皇后娘娘已经恢复意识,暂时无大碍”。
安阳甩甩手,所有人退下,安阳坐在床边没有话语,只是注视着我,眼里的情绪我不懂,也不想猜,只是将脸换一个角度道“救我作甚,不如就让我就此去了”。
“你记起了什么”?安阳安静的开口,我不由苦笑,这可如何说呢,说自己记起的当初贱兮兮的跟在南宫辰身后时的样子吗?
“你想让我记住什么,我便记住了什么,你说,我这算不算乖巧懂事呢”?我转头直视安阳,发现他因为没有休息好,整个人都憔悴不与。
心下没由来的一紧,我活着,不就是给所有人添麻烦吗?既然如此,为何还要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