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从寒心头一紧,脸上浮现失落的神色。
“不会来朱雀了啊,那你摄政王会跟你一起离开对吗?”
凌从寒又追问。
沈芙芙知道,有些东西不该回应不然就是对自己对别人的不负责任,她态度坚决道:“这是我的私事,凌从寒,你要知道你要的是什么,而不是顾着一时的懵懂意气用事,你该改一改你冲动的毛病。”
“好了,也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这个镯子是我亲自做的,图案与金丝我一刀一线刻上,串上的,芙芙你拿去。”
沈芙芙低头看着凌从寒手里的镯子,瞳孔骤然紧缩。
这镯子师父也给她看过。
她拿起镯子看着上面的镂刻图案,是一模一样。
“我还会以为芙芙你不会收,既然这样……”
蛊人眼尖,看到凌从寒的十指上都是划痕,明知故问道:“你手上哪来这么多伤啊。”
沈芙芙光顾着看镯子,结果却忽略了凌从寒。
听蛊人这么说,她条件反射拿了药,抓起凌从寒的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一双手生的这么好看,划破了多可惜。”
凌从寒:“芙芙你还是对我那么好。”
蛊人觉得他此刻站在这里,是多么尴尬的一个存在啊。
沈芙芙惊醒,她涂到一般,心口闷闷的。
她将药放到了凌从寒手里。
“以后别在这么傻了,这瓶药淬炼很辛苦,就当买了这镯子了,你以后好自为之。”
沈芙芙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蛊人刻意停留,拍了拍凌从寒的肩膀,“我听公主说起过你,你还小,像我师父这种美人想让给我们这些奔三的老爷儿们吧。”
“哎呀,师父你等等徒儿啊!”蛊人说完,快乐的就像一只鸟一样迈开腿就追。
他的高冷形象反正碎了一地,拼不回去了。
凌从寒手里握着一瓶药,站在原地,一滴泪划过脸颊,从下巴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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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看你都要走了,怎么能不带上我啊。”
“师父,你怕什么,我只是想跟你学本事啊,我真的对你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但你的确长得比我见过的女子都要好看。”
“师父~”
从外面带回来的蛊人就像个跟屁虫一样,无时无刻不再骚扰视听。
暗痕和林怜儿一脸茫然,看着一个黑衣黑袍的男人追着他们家夫人跑。
林怜儿说,“暗痕,要不咱管管?不然主上头上就该长草了。”
“长草,什么意思?”暗痕表示听不懂林怜儿的话。
“就是戴绿帽子啊,你没看那金发碧眼的大帅哥围着夫人转了吗?主上这去调兵马咋就不回来了呢。”
这不是平白无故给了别人机会了吗?
他们兵分三路,主上和暗痕去调了兵马收拾了在外的朱雀兵,而里面带队进去就是沈芙芙和那位太子。
她林怜儿就负责解救被困的那些宫中娘娘。
结果,暗痕说外面兵马有变动,他就回来传个信儿。
沈芙芙坐到林怜儿和暗痕面前。
“帮我拦住他,我都要被烦死了!”
沈芙芙托着腮帮子,这真的让她很牙疼,头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