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然居现在不同以往,平时随便顾念念怎么闹腾,都不会影响什么,但是现在,东西两侧各住着两个客人,就在主卧的不远处。
因为楚子轩和杜雪儿对于君皓然的意义不同一般,所以这两人无论什么时候来然府,君皓然都会安排他们住在自己的雪然居。
这次也不例外,但是顾念念却是个例外,天大的例外,无论是多君皓然而言,还是对雪然居而言。
君皓然怕顾念念大喊大叫影响了客人的休息,这才以嘴封嘴,
一定是这样的,君皓然自我安慰,
并不是因为吃醋,也不是因为喜欢,一个单纯的封唇,丝毫满足不了内心对顾念念的渴望,君皓然抱起顾念念往自己的床榻上去,他想要得更多,更多...
是君皓然的味道?
顾念念似乎感受到了君皓然的气息,这才心里平静下来,君皓然的吻技越来越如火纯青了,顾念念完全受制于人。
任凭君皓然对自己的轻薄,毫无还手之力,在被他吻的晕头转向之时,才恍然觉醒,自己在干嘛?君皓然在干嘛?
顾念念睁大眼睛,眼前是放大的君皓然,一脸如痴如醉地吻着自己,心跳得快要出喉咙了。
等等,现在不是发花痴的时候,顾念念强迫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
这是哪里?君皓然怎么这般胆大妄为地抱着自己到陌生的床榻上?莫非这是君皓然的卧室?这是他的床?这里是雪然居?
也就是说刚才君皓然就带自己来到雪然居了?那他怎么不说话?干嘛吓她啊?一定是他故意的。
君皓然,这个无耻的小人!
此刻的温存,让顾念念浑身难受,用尽全力却推不开身体上压着的男人,嘴里发出的抗议声被他全部吞没不说,还置之不理。
双腿又被压得毫无反抗之力,顾念念第一次觉得好无力,好沮丧...
君皓然由开始的浅尝,到现在越发不满意,全身的血液以喷发性地涌上心头,浑身发烫,特别是某处的骄傲,以不知名的速度在抬头,这还是他头一次如此窘迫。
顾念念身上白色披风早被君皓然嫌弃地解开扔在床榻外,身上本身的衣服本就破烂不堪,君皓然只是稍微一用力,顾念念的黑色纱衣便如破布一样分散在床上何处,
粗糙的大手,掌心还有薄薄的老茧,摩擦在顾念念娇嫩的皮肤上,忍不住地让她颤栗起来,
手上的温度巨烫,顾念念的皮肤好像被烧着了一般,越是躲避,君皓然越是紧紧握住。
“嗯...”
顾念念的眼睛瞪的巨大,那是什么戳着自己的小肚子?好硬,好烫...
这个不会是?不会是男人罪恶的根源吧?顾念念算是怕了,这男人明显地动情了,怎么办?再不叫醒君皓然,就要被莫名其妙地吃掉了。
这时君皓然宽厚的舌头伸进了顾念念的香檀中,情动之时,无需任何教学,无师自通。
机会来了!
顾念念一口咬上了君皓然的舌尖,迅速而猛烈,咬完后,君皓然已经吃痛地清醒了,睁开清明的双眸,像蛇一样的恐怖眼神牢牢锁定着顾念念,舌头神速地缩回自己的嘴巴里。
顾念念往身后退去,一下子坐了起来,拿起一旁的被子盖住春光外泄的美好身躯,指着君皓然的鼻子,颤抖地指责道,
“你,你干嘛欺负我?你,你到底想干嘛,你...”
“我?我想干嘛?你觉得我想干嘛?顾念念,家花没有野花香?啊?”
这话好熟悉,这不是自己刚才在红颜笑说过的吗?他都听到了?顾念念后怕地往后退一步,都到了床头,退无可退,顾念念揪着身上的被子,顽强地抬起脑袋来,
“怎么了?”
“怎么了?”君皓然从嘴巴里呼出一口抑郁之气,继续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都是哪里听到的肮脏话?谁教你的?你一个小女孩家的,说的都是什么,你自己知不知道这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干嘛一开口就是各种训她?她有这么好欺负是不是?
顾念念的小脾气因为君皓然字字句句训她而爆发了,
“知道怎么不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理,句句都是你们这群臭男人的劣根性,家里有一个还不知足,心心念念地想要寻求刺激,寻找新鲜感,然后找了一个又一个,是不是?是不是?”
无理取闹,君皓然看顾念念的眼神发生了质的变化,现在完全不是看一个女人的动情感,而是在看一个闹腾不已的小丫头的感觉。
“谁跟你说的这些?你以为自己很了解男人吗?你才多大?顾念念,记住,不许拿这种看破红尘的态度跟我说话。”
还在狡辩?看来没有案例他是不会承认的。
顾念念掀开被子,露出自己引以为傲的身材,经过这段时间的食补,顾念念的身材可是前凸后翘,相当有料。
现在身上仅仅着白色的肚兜,和白色的垫裤,肚兜被君皓然的咔油中变得松松垮垮,垫裤因为肥大也有向下滑落的趋势。
顾念念随意地往床上一躺,保持着半侧躺的状态,全身雪白嫩滑的肌肤。让人想入非非,
媚眼如丝,白皙水嫩的右手搅动着自己的乌黑长发,左手护着胸口的春光,
说是护着,但是着撩人的动作将胸前的美好半遮半掩更加引人注目。
顾念念的双腿交叠,摩擦着,从脚趾头往上看去,跳过垫裤就是水嫩的细腰,可爱的小肚脐。
“君、皓、然...”
这等绝色相貌做出欲盖弥彰的撩人动作,从发丝到脚趾头的勾引,让君皓然的身体紧绷到无法呼吸的状态,特别还配上这等娇滴滴,若有似无的呼喊,
君皓然向前压倒顾念念,索取这张诱人的红唇,占有这副美好的身子。
只是...
“等等,等等,君皓然。”
顾念念双脚弯曲做防御动作,挡住了君皓然身体的压迫,双手再往君皓然的胸前一挡,
整个脸都皱起来了,别过脸,大声制止着:“看吧,还说我不了解男人,事实证明,你就是这样的男人,恶俗不堪的男人,色胚。”
君皓然在崩溃的边缘,身体的不适感越来越加重,心里的烦躁也是如此,
一把拉下顾念念挡着自己的双手,满脸因为欲求不满而堆积起来的寒意,
“顾念念,你是故意的?如此引诱我,谁教你做出如此下三滥的伎俩?”
“下三滥?你才下三滥呢,一面想着你的白月光雪儿,一面又脸不红心不跳地跟我玩暧昧,刚才是谁都把持不住想要侵犯我的?哼!我和你究竟谁比较下三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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