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星棋说的话传到小人耳朵里,吓得小人立马跪在地上说“小的不知道,小的以为这是规矩。小的有错,认责罚。”
星棋抬手把人挥退,转头对离江说“都一样,军师审问还是主帅审问都一样。没什么不同,没什么不同。就是……”
“就是,我这个暂代的主帅,没权利过问此事?”离江看似不经心的反问一句,却激起了星棋心底的百层骇然。
星棋忙反问“暂代的主帅又怎么了,到头来还是比星棋这个名正言顺的军师来得官大。”军师星棋皱着眉头,又一脸坦然的说。
也对,人家暂代的主帅之前在京都时,坐的官都比军师星棋的大。虽然人家在京都做武将文职,星棋在西境做武将文职,都是文职。但奈不住,离江在京都做文职,天子脚下好办事。但星棋也不自卑,西境天高皇帝远,一样好办事。
星棋皱着眉头,唯恐离江问罪似的,一股脑的推辞“本军师也不敢在主帅面前逞威风,本军师甘当后辈,在旁协助离大人审问。”
离江坦着眉头,转了一圈头。又转头看了身后的土匪一眼,说“没事,本大人一向审时度势,不会在这种时候强出风头。”
星棋却惊恐的笑了笑说“不敢不敢,还是主帅大人先审问一番再说。星棋靠后,星棋靠后。”军师星棋一脸的惊恐,唯恐天地不仁,以军师星棋为箭靶子似的退后。一边退后一边不敢的转手,生怕自己转不成一个花似的。
离江皱着眉头,笑了一声说“让你审问你就审问,推辞什么?而且再说,这也不是本大人第一次见军师星棋,本大人第一次见军师星棋的时候不知道军师星棋是什么样的人被骗了,现在本大人还能不知晓军师星棋是什么样的人被骗了吗?军师星棋有这个义务为君解忧,就要延续这个义务继续为君解忧。所以,本大人觉得还是军师星棋伸过本大人再伸问一遍比较合适。”离江皱着眉头多说了几句,一点也不给军师星棋面子似的,把人丢给军师星棋之后,想方设法的想离开。
军师星棋不给人这个机会,军师星棋拦住人,就一脸谦虚的推辞“还是请主帅大人亲自审问比较好,本官哪有那么大的权利问出个所以然来。还不是主帅权利大,能力也大,一定问出个天翻地覆出来,一定把问题问出来。”军师星棋夸着离江,夸出朵花来。军师星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奈何想说给听的人一句也没听进去。
离江着急给江木送吃食,虽然有安排呈然给江木送吃的,但离江不经由自己的手,都有一股不放心。
离江说“本大人还有事,先走一趟。人留给军师星棋审问,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军师星棋也别来见我。本大人觉得此事,事有蹊跷,一般不是普通的土匪。去问问是不是南境的匪祸祸害到了西境。”
土匪怎么又是南境来得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军师星棋皱着眉头内心哀嚎。军师星棋转头看了一眼身后被人捆住押往慎司堂的土匪,又看了一眼离江。转身追上离江说“既然大人有命令,下属也不好推辞。只是,这会下属有一事相问。”
快走几步推不开军师星棋的离江只好皱着眉头回复“你问,本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离江谦虚,一派正室做风。军师星棋只希望,以后呈朗若是找了媳妇,主帅夫人也能有这么一派正室之风。
“这跟南境有什么关系,还请大人点明一二。”离江谦虚,军师星棋更谦虚。军师星棋谦虚的说了一番,妄图想踹测君意,试图知道南境的人是否是太傅府安排的。
离江知道军师星棋在想什么,矢口否认道“和太傅府没什么关系,就是南境匪患成灾,怕连累西境而已。”离江皱着眉头说,南境有土匪,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每年南境都有人上报,南境的土匪一事。可以说南境官员做了多久南境官员,就上报了几年南境匪患。只是今年,南境的土匪特别多,多到南境官员上京调兵。
军师星棋皱着眉头一脸愁容,军师星棋说“南境的土匪若是已经到了西境,怕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很有可能是都西的人假扮的土匪,混入西境。这后半句,军师星棋憋在心底好久,久到见到呈朗才说。
可是军师星棋不知道的事,南境的土匪也是都西人假扮的,混在南境好几年,意图生事。
南境的事一向是太傅府在管,身为太傅府总管的离江也知道不少南境的事。南境为地富有沙滩浅石,地域贫困,所以向来土匪较多。南境受土匪之扰不是一天半天了,离江记在心底却也实在帮不上什么忙,作为一个在京都有兵权在其他地方无兵权的人,离江皱了皱眉。要不然,趁这次在西境做主帅,行使行使主帅的权利,调兵去南境抓匪,以绝后患。
这个念头在离江心里一闪而过,离江却在边上长久沉思,驻足凝望良久。
离江皱着眉头,一派虎虎生风的语气说“这是在南境也简单不了,南境匪患是有了名气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匪患不除非一日两日能做到。若是下次有空,本官想和军师好好商讨一下,有关土匪的事。军师星棋你说是吧?”离江皱着眉头,说着话。内心里想的确实江木,江木若是知道了土匪闯进主帅帐,指不定怎么笑话离江呢。指不定现在江木正老神在在的盯着呈然端上去的的菜肴,一口吃成个大胖子呢。
离江忧思愁容,想念江木。军师星棋正满面油光的想着西境,不是说呈然已经准备好了吗?下次见到呈然要问问呈然是怎么打算的。
军师星棋说“是了,小的这就去审问,不信问不出是哪里的土匪。之后比定上报主帅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