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台尚且受四境的烟雾遮掩,高阁不知险象,呈然姑娘很是相信自己的哥哥。
离江抱紧江木笑了“世子之前说让呈然做什么现在就可以去做了。”只是别再和呈朗一样。
江木嬉皮笑脸的把头埋得很浅说“春风不会原谅所有人,长河不会渡竖子。
我们再不看长河以南北,何处为阴阳,长河以北何时归故里。”
离江重重拍了一下,继续说“本大人记得呈朗世子是很意气风发的一个人,一朝重士及第明满京华,盛世当歌的年纪总是不在意世俗的目光。几位晚辈,太傅甚至燕祁王总是对呈朗世子高看一眼。而这天下总是让英雄落幕,美人迟暮。是天下愧吾世子。”
“什么意思?呈朗已为人质,燕祁能有什么不满意?”呈然皱着眉头,一步一步走向离江。继续说“这燕祁可会如大人所愿,大人以为我愿意看着燕祁早盛早衰?”
离江把怀里的人抱住,坦着眉“呈朗失踪了,连带着都西摄政也失踪了。如果按理来说,西境是呈朗盘踞的,呈朗会更愿意藏匿在西境。可是呈朗若不愿意在燕祁的臂掌下带罪西境,就会刻意避开西境。”
呈家庶女站立在离江对面说“朗哥哥会去哪里?都是说最黑暗的地方是安全的地方,这番朗哥哥可能没有离开京都。”
皮笑肉不笑的离江说“都西摄政着急回云莱,不可能藏在京都。燕祁去都西的路除了西境,就是南境北漠绕路远行。”
两点一线走不通。呈然说“朗哥哥若是迁就都西摄政的想法,西境可会全程提供帮助?离哥哥是西境主帅,占了和朗哥哥一处长大的情分,西境也有可能是都西摄政和朗哥哥的选择。”
突然一笑的离江说“最好呈朗哥哥不会走西境这条路,本大人可担不了保护主帅又隐瞒京都类似此番重任。呈然笑声嘻嘻的当个玩笑说了,本大人可是诚心诚意的提点过了。不要辜负本离大人的授教。”
呈然盯着离江,妄图揣测离大人的面目,呈然看了一会说“然然没开玩笑。还请离哥哥给呈国公府世子呈朗行个方便,来日有商有量欠个人情。呈国公府的人情不大,燕祁西境人情算得上排面,也称不上小。”
离江任怀里的人推开自己,转身抱住了呈然。离江悻悻然的由着来自西边的风,在怀里砖个空挡。
呈然头上有声音飘忽,是难得的隐忍,和呈朗知道的如出一撇“我太傅府的人情也不能是处处留人情,处处靠人情。你以为我太傅府是晚年闲的没事干,多管琐事搅得晚年不得清净,还是觉得我太傅府和呈国公府如出一辙,是一丘之貉?呼噜~~”
呈然头也不抬,直愣愣的问“有奇怪的声音?”
“本将军的心声,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好歹。”
离江噗呲一笑,抬手捂着嘴“可能某位大人饿了或者困了。本大人把某位大人带回去了,离江与呈然就某位大人吃饱喝足之后再聊。”
吾未识人界百态,我所遇即是我所呈色。我至今妄学千载文百年木仍不识小恶与小善之中界限,眼中明眸不能分识辨黑白,但吾尚且凭一心所论定书中江湖。
一种颜色要看百次才能成为颜色,要看过千座高山方能写出词句。谓之言曰百目成色,千山成词。
我一直觉得抑郁症是因为见过好的人见过坏的人,在两者种交缠。一生所遇皆是恶,吾没见过什么是善啊,诸如善类的有样学样尚做不到,怎知世人为何如此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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