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菩堤若生 > 第九十九章呈朗和都西摄政喝醉了全文阅读

都西摄政和呈朗昨夜醉了一宿,呈朗自己起床后找了一个祸烧了点水,然后洗漱上街买了点解酒的草,专门要了都西特产早点再买了两件男衣。呈朗自己比量着身形,都西摄政和自己一般,应该合适。

接着去戏班后买了两个小胡子。戏班人不多,问班主要了两个成年汉子的胡子。

之后回到酒肆,昨夜都西摄政比呈朗喝的多得多,酒肆店主就整理了一间酒肆客房给都西摄政呈朗住。就是屋子外堆着几十个酒罐味道浓重,酒香漏过缝隙飘进屋。

呈朗进屋的时候只觉得都西摄政好臭。都西摄政酒量好,酒品更好,喝醉了就睡觉。都西摄政沉沉闷闷不理人,迷迷糊糊要睡觉,呈朗给了几个都西摄政小嘴巴子,都西摄政硬生生忍着没生气,抱着被子不起床,把呼噜打得震天响,就是不睁眼。

呈朗就打算找个酒肆后院小厨煮解酒汤,碰巧酒家店主在后院也在为客人准备新酒。

呈朗自己醒的早,本来想早点送都西摄政出燕祁,可能要等下午再问问都西摄政。

呈朗问酒家哪里可以煮解酒?

酒家拿着漏子,打开一个新的罐子,闻着新开的酒,用勺子沾了一点。客气的拿到呈朗面前,邀请呈朗品尝,接着问“客官要煮什么?”

呈朗本想老实回答,却挡不住酒家的热情,用手指点了一下酒放在鼻子附近闻。道“昨天喝了点酒,早上起来煮点解酒汤。”

酒家自备解酒汤,可能昨夜酒家忘记道“酒肆自备解酒汤。”店家一看呈朗手上拿的草药,拿着漏勺指着后院大屋子旁的小屋子,道“就是哪间小屋子,架子里有油盐酱醋,火石在窗子漏洞的地方。昨夜忘记说本家自备解酒汤。还有客官吃过早点了吗,本店也煮了自己平时喝的粥,要嘛?”

呈朗道“早晨忘记问了,去买点东西,把早点也买了。白粥,如果酒肆有多,也拿一碗。”

店家酒肆回了复,问“那昨天客官喝得好吧?本店自酿的酒,光放就放了三年。”

呈朗道“兰陵美酒,唇齿留香。”至于后劲,屋里哪位都西摄政可能更有资质评论。

酒肆像自己女儿被人夸,开始王婆卖瓜“过奖过奖,自家酿的酒,就这个院子里还有几坛是果酒,喝不醉人,要不要再喝点?”

呈朗想了果酒不醉人,屋里都西摄政醒了,还可以再喝点。道“那拿点果酒去屋里。”

酒肆讶异,拿着手指都西摄政的屋,道“屋里哪位酒量差,需要酒家帮着照看嘛?”说着换了话题“面前这位公子酒量好,这么早醒。”

呈朗道“过奖,我只喝了一点。”

酒家说“那等等会送到,另外厨子里的东西都可以用,白粥在锅里。吾去翻翻那坛果酒。”说着,拿着漏勺把大酒坛里的分到小酒坛,酒味四散。

呈朗把草药和水放在瓦罐里,架在火堆,点着火就喝了自己的那份白粥另外再准备给都西摄政的白粥。半个时辰后。呈朗手里拿着木板,带着两碗白粥和解酒汤回屋里。

走到床边,踢了几脚床角,床上人不醒。

呈朗放下手中的物品,在都西摄政的床头蹲下,像每次呈然撒娇不起床一样,对着都西摄政的耳朵吹气。

这种温柔的吵醒,呈然一向醒得很快,还无起床气。

呈然耳朵根比较敏感,呈朗不知道都西摄政耳朵敏不敏感,如果不醒就等自然醒。

然后呈朗自己去拿了纸,坐在院子里写了一封信。闭着目休息醒来的时候,都西摄政自己坐在桌后喝醒酒汤,吃光了白粥。

桌上放着一碗果酒,都西摄政嗤之以鼻,道“喝醉了?”

呈朗点头,继续打扫卫生。

都西摄政嘴硬“不可能,本王酒量一向不会醉的。”

呈朗看也不看都西摄政,说“哪里有杯果酒,还想再醉就再喝?”

都西摄政当没注意到呈朗说的,自问自答如入无人之境说“本王不记得昨晚怎么来这个屋子的?也不记得为什么早晨起来就有东西吃,桌子上的都西早点,一看也不是店家准备。衣服也被换了,身上好臭,想洗漱。难道这家店有田螺姑娘?”

呈朗腹议都西摄政本世子送到床上的,早点本世子买的,解酒汤本世子准备的,衣服本世子买的,挂在床头都西摄政自己换的,都西摄政敢惦记惦记田螺姑娘!天天惦记田螺姑娘!

呈朗道“屋里就两个活人!”

都西摄政震惊道“田螺姑娘就是呈世子?”都西摄政眼神上下噎诺。

呈朗道“都西摄政赶着快些娶妻,莫再粘着都西王。没完没了的惦记哪位田螺姑娘,看上哪位照顾自己衣食住行的宫女了?”

都西摄政道“没有看上的宫女,但是眼前有一位贤妻良母似的人入我眼了打算带他看看我摄政王府。”

呈朗道“莫开腔,伤着自己人!”

都西摄政顿了顿,半开玩笑道“既然是自己人莫说俩家话,都西欢迎你。然后床头的几件衣服帮我洗了。”转身出了屋子坐在了院子里的竹椅上,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呈朗无语,腹议“吃了睡,睡了吃,刚睡醒又睡,都西王怕是把都西摄政当猪养?”

然后呈朗把床头的衣服放手里拿着然后往屋里梁柱上扔,嘴里都都囔囔“洗?洗你个大头鬼。老子让你使唤老子?!老子让你使唤老子?!”转身拿着自己的衣服,在院子扔在院子里的小水坛。

呈朗一桶水一桶水拎着拿到去煮解酒汤的屋子,想烧点热水给都西摄政洗洗,而这一切的动力来源于,呈朗实在嫌弃都西摄政身上的酒味。

院子里有酒香,香气扑人,那边那几坛是果酒,偏偏都西摄政盯上了角落里在树下的一坛女儿红。

想尝尝。

昨天本来是想趁呈朗心情不佳灌醉呈朗,都西摄政意图效仿白居易和元谌醉酒套题。现在想来是不行了。本来想效仿李白一醉解千愁,呈朗不醉都西摄政到醉了。如今想再效仿一次老陶再劝呈朗一次,想来呈朗只能提防。

都西摄政皱着眉头,抬手鬼使神差的拿着酒坛打开。

呈朗走出院子,就看到这一幕,走了两步到都西摄政身后,抬手就从都西摄政身后伸出,捂着都西摄政的嘴道“还喝?”

都西摄政很尴尬,沉着声音道“嗯~~嗯~~。”

呈朗松开手,都西摄政转身皱着眉头,沉默了一会道“嗯~~吧”

呈朗皱着眉头“什么叫嗯吧?是本世子理解的那个意思嘛?”

都西摄政感觉好像都西王亲临小院,十分乖巧的点头。

呈朗气极“你昨天都吐了,还喝?”

都西摄政当场跳起来道“屁,本王嫡仙一般的人物,怎么能干出这等不儒雅的事?”

呈朗双手环胸,示意都西摄政角落里那堆在小水坛里的衣服。

都西摄政拿着棍子蹲在水坛边翻着水坛里衣服,很久之后道“本王面皮薄得很,莫讲出去莫讲出去。”

呈朗蹲下,直视都西摄政,道“洗完澡后把水坛里的衣服和屋里的梁柱上的衣洗了。不然?”呈朗看着水坛里的衣服,笑着摸了都西摄政的头,继续道“很软很软。”

都西摄政皱着眉头,道“不然怎样?”

呈朗道“反正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

都西摄政却指了指角落6里坛女儿红,道“今晚,不醉不归。”

另一个版本呈朗道“想得美。”过了一会,呈朗开玩笑道“别人劝小姑娘喝酒是为了和小姑娘睡呼呼,你劝本世子喝酒是为了什么?”(详情请见白居易和元谌。)

都西摄政耍的恼红了脸,却说“又不是要和呈朗世子睡呼呼。”

呈朗焕然大悟,道“本世子没说是和本世子睡呼呼啊?你在想什么?”

都西摄政恼羞成怒“呈朗还说本王是个登徒子,到时呈朗怎么都会这些哄小女孩的把戏。”

呈朗道“没哄。都西摄政用不着哄,本世子也不会哄。”

都西摄政憋着气,想着哥哥在这里会怎样。都西摄政“本王现在生气了,快点哄。”

呈朗道“本世子亲亲抱抱举高高,就是不知道都西摄政脸皮可厚?”

都西摄政彻底失了理智,道“给本王脚底抹油的滚,越远越好。”

然后呈朗滚了,都西摄政起身怒笑道“世子心情很好!”

呈朗却转头走到都西摄政面前,把那壶被都西摄政看上的酒拿走。

看这呈朗的身影,都西摄政皱着眉头思考。

燕祁的王令还没传遍大洲小巷,囚禁呈国公的办法是燕祁王筹谋已久,抓到了呈朗合谋都西摄政逃跑一事这个档口就实施。

燕祁看来真的容不下呈国公府。满朝文武对这件事不质疑不批判,无人提出异议,是燕祁王镇压朝堂还是太傅做?都西摄政都对此嗤之以鼻,无声朝讽,都说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国恒亡,燕祁王朝命数看来已经殆尽,维留一点余光兴风做态,一朝天子一朝臣的美梦下被遮盖的气力余晖廖廖。都西摄政看着呈朗身影,勾起嘴角。

呈朗失去成为敌人的可能了,是不是好吃好喝的供起来,玩家长里短?看着燕祁自断臂膀,仿佛看见都西铁骑踏破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