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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什么更加合适的办法吗?遇到问题以后,他们都会过来找你,多多少少总得解决一些,不然,也没有办法向这些官员交代呀!”
凤千颜为难,眼下,那些官员几乎都形成了一个习惯,就是不管大事儿小事儿,都会来这里转一圈,这样一来,萧熠辰这边忙得不可开交,他们倒是轻松自在。
一想到有的官员都把好几年前的旧案翻出来,凤千颜新装就是一肚子的气。
他们是到这里来治水的,又不是过来给他们解决遗留问题,那些官员说的就好像理所应当的一样,让人听着就不舒服。
萧熠辰却没有想这些,他本想着给皇上写奏折,他拿起笔来以后,思索了一会儿,萧熠辰又把笔放了下来。
思来想去,这件事情还是不能这么办。
“我要把河流所经过的县的官员都召集起来,让他们实地考察,看看这些河流,有没有影响到他们各自县城来往的道路,如果没有影响,那自然是好事,如果真的影响到了,就让他们统一报备!”
“这是好事呀,这样一来,具体是什么样子的情况,我们心中就了如指掌,向皇上申请银两的时候,也可以一下子都说出来!”
剩下的话,凤千颜没有说出来。
朝廷那边的局势,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萧熠辰这边如火如荼的干着,如果时不时的向皇上要银两,哪怕皇上不说什么,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也会说上一些不好听的话。
这时间一长,假的也就变成真的了,自己可不希望萧熠辰在这里辛辛苦苦的卖命,到最后,还落一个不好的名声。
萧熠辰不会考虑这些,自己却不得不考虑。
所以,听到萧熠辰这样说以后,凤千颜双手支持。
经过几天的核实,这件事情终于定下来了,让人感到欣慰的是,受到影响的也就两个县,萧熠辰写完奏折,迅速的让人送往京城。
三日以后,皇上和贵妃娘娘正在御花园里赏花,忽然有个侍卫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行,行程突然被打断,皇上的脸上立刻就露出不悦的情绪。
“皇上,侍卫这么着急,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臣妾先告退了!”
贵妃娘娘说起话来十分柔美,皇上虽然舍不得贵妃娘娘离开,就在贵妃娘娘转身的那一刹那,皇上突然拉住了贵妃的手。
“能有什么着急的事儿,就算是有着急的事儿,贵妃也可以在场啊!”
皇上如此说着,贵妃娘娘便留在了皇上的身边,这个时候,那个侍卫已经跑了过来。
“属下参见皇上,参见贵妃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什么事情如此惊慌?”
皇上的话音落了以后,那个侍卫急忙从怀里掏出来的一封信件,双手呈了上来。
“皇上,这是平南王从南方让人送来的加急信件,属下一刻也不敢怠慢,还皇上亲启。”
一听说是从南方送过来的,皇上脸上的神情才稍微缓和了一些,南方的事情是大事,又发水,又是瘟疫灾害的,搅的人心不宁,萧熠辰这个时候让人送过信件来,肯定不是小事。
而一旁的贵妃娘娘,一听说是萧熠辰送过来的信件,一颗心立刻就悬到了嗓子眼上,最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萧熠辰了,也不知道他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朝堂这边的情况还算稳妥,所以,就像他们原先约定的那个样子,没有什么突发事件,或者是十分重要的事儿,自己是不会主动和萧熠辰联系的,听说他那边有了消息,贵妃娘娘心中一阵激动。
为了不让皇上看出什么不妥来,贵妃娘娘悄悄的缩回手,在宽大的袖袍之掩饰之下,贵妃娘娘使劲的掐着自己的手指,以保持面色平静。
皇上张开信件,神色郑重的把信件看了一番以后,这才对着那个侍卫说道:“你下去吧!”
等到侍卫离开,皇上很久都没有说话,贵妃娘娘在皇上的身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过了许久,皇上终于开口说了一句:“南方的百姓,真的是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
“皇上不必如此忧心,有平南王爷替皇上分忧,这也是大梁国百姓的福气,你是皇上的福气,幸亏有平南王还有凤家的小姐在南边支撑着,如果没有他们,皇上更要着急了!”
贵妃娘娘说萧熠辰的时候,还故意加上了凤千颜,这样一来,皇上自然不会怀疑什么。
皇上拍了拍贵妃娘娘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他们在那边的日子也不好过,这不,信件上说的清清楚楚,为了防止洪水泛滥,他们新增了几条河道,洪水是暂时止住了,并没有淹没村庄,但是,有两条自然形成的河流阻碍了村庄里的人的行程。”
“那怎么办呀?皇上,从前没有亲眼看到过那幅情形,也没有办法想象出,他们现在所面临的危险,那村子里的百姓,是不是被困住了?”
贵妃娘娘故意这样问,皇上听完以后,笑着说道:“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村子里的人还是可以来回行走的,就是出入不方便一些。”
“皇上怎么说,臣妾的心就放下来了,天下的子民,都是皇上的子民,要是他们的日子过得不好,皇上也会跟着揪心的。”
“是啊,只有你理解朕,平南王现在又要银子,说是要让那两个现成的人员去修建河堤,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花销!”
听到皇上这样说,贵妃娘娘心中一阵紧张。
这个时候,如果自己帮着萧熠辰说话,不仅皇上会起疑心,弄不好,还会落得一个后宫干涉内政的罪名,想了一会儿,贵妃娘娘决定用最直接的办法,装傻充愣。
“还要钱呀?皇上,这整个大梁国,总共有多少钱,平南王还有凤千颜,为什么总是要钱呢?让那些人去修河堤好了,给他们修河堤,难不成他们还要工钱呀!这不是不讲道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