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云灼被男人抱进浴室洗漱完,又被抱到单人沙发上。
准备拉了窗帘亲自给她换衣服的时候,云灼才回过神来。
盯着自己的小手有些难以置信:麻麻……我的手不干净了!!!
看着小姑娘这么呆呆愣愣的模样,某位嗜足的男人凑上去亲了亲小姑娘白嫩的小脸蛋。
抓住她的小手拢进宽厚的掌心,然后道:“……宝贝,满意吗?”
“满意?满意什么?”
小姑娘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她没有用手给人那什么过。
可是霍司魇刚睡醒又是撒娇又是往她怀里钻叫着难受。
她便忍不住问他是不是生病了,哪里难受,谁知道……他居然……
现在还问她满不满意?她手都快断了,到底是谁满意了?
“对于你摸到的。”
霍司魇哑着嗓音,为小姑娘脱掉了睡裙,然后亲自为她挑了一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打扮。
一条浅色牛仔裤,一件雪纺衬衫,鞋子也是挑的纯白色板鞋。
这么一身打扮,既青春靓丽,又不露肉。
某个老男人表示很满意,对于自己的眼光也迷之自信。
“霍司魇……我发现你……好狗!”
云灼忍不住用脑袋撞了撞霍司魇的额头,吐槽道。
她今天要去上学,难得跟他嘴贫。
“嗯,还有更狗了,以后请颜宝贝多指教!我们多多实践,共同进步。”
“毕竟你放在床底的某个画本子里还有很多值得我们共同研究的地方。”
“……有……有吗?”
云灼眸子一颤,突然想起来她之前穿回来时。
佟玉楼给她烧的小画本子也跟着她来到了颜心园。
当时还有很多香烛纸钱还有纸娃娃,都被她直接扔进了床底。
没想到居然还是被阿魇发现了,问题是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她现在虽然恢复记忆了,但是她并不打算那么快告诉霍司魇。
她自己的死因还需要去查证,她首要的怀疑对象就是阿魇的奶奶。
虽然她并不想把矛头指向霍司魇现在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但是那时间要不是夜猫救了她,她或许真的没了。
这可是杀人,杀的还是她,她不能容忍自己放任凶手逍遥法外。
“差点忘了你不记得了,不过宝贝以前对我都是很热情的,以后也保持好不好?”
“……”云灼:神他妈热情,她哪里滚得过霍司魇,哪次不是缴械投降的那个?
霍司魇虽然嘴上贫,但还是细致地给云灼穿好衣服。
将她墨色的长发从衣服里抽出来,墨发扬开。
淡淡的香味在房间里传开,让他觉得分外安心。
“霍老狗,醒醒……对自己的战斗力有点B数好不好?”
“自己说的话自己信吗?”
“快抱我下去吃早餐,入学资料在我包里,去给我拿过来。”
云灼拍拍霍司魇的神颜,能这么直接拍大佬的脸还不被打的,恐怕就只有云灼了。
“嗯,好。”
霍司魇乖乖去给小姑娘拿来了她的包,今天要用的资料她昨晚就整理好了。
今天去一趟校长办公室办理一下入学登记就可以了。
最后霍司魇给小姑娘背着包,然后抱着小姑娘下楼,而此刻餐厅里已经摆上了早餐。
在一众佣人还有管家下巴都要掉了的目光中,两人跟连体婴一般落座。
至始至终,云灼从楼上下来,连地都没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