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卿站在那,他听着玉措这话,他静静地沉默,没有吭声。
玉措也看着长卿,他嘴角挂着一丝浅笑,冷冷地勾着唇。
这时,长卿出声了。
“哦?看来,我被利用了呢。”
玉措听后,他笑声更大了几分,很是狂妄。
然而,长卿听着他那份笑,他冷冷地说。
“不过玉措,就算我长卿被利用了,也不是你这种小妖怪可以轻视的。”
下一秒,长卿猛地一下冲去。
他速度很快,只见身形一动,他就来到玉措的面前,然后,一爪子抓去,狠狠带出一道光影。
玉措的速度也不慢。
在长卿来到他面前,狠狠抓来那一爪子,玉措就快速飞身一跃,然后,他成功落地在一旁。
他看着长卿,冷冷地说。
“还真快呢,长卿,你就这么想杀我么?”
长卿看着他,没吭声,他只冷沉着一张脸,二话没说,一下又快速飞身冲去,再次狠狠一爪子抓去。
再一爪,玉措快速跃身躲去。
这次,长卿没有跟他废话,玉措躲,长卿就乘胜追击。
几个回合下来,长卿停下了。
玉措这时也稳稳落地,他站在那,离长卿有一些距离。
看着他,长卿冷冷亮着爪子,他将手举到脸前,看着玉措,他说。
“只会躲的无用小妖怪而已。”
玉措听后,他冷冷地不屑地笑。
这时,他说。
“长卿,你太自以为是了,今天我来见你,说到底只是来看看你的妖力恢复得如何了,看来,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妖力已经恢复回九尾状态。”
长卿听着,他淡淡地挑眉。
“那又如何?”
玉措听着,它呵呵地冷笑。
“没有如何,只是我很满意而已,长卿,你就等着吧,再过不久,我会来找你的。”
然后,玉措慢慢后退。
长卿站在那没动,他沉静地看着玉措。
随着玉措的慢慢后退,他的身影也逐渐消失在黑夜中。
见此,长卿猛然一冲去。
这次,他狠狠一爪,终于抓到玉措了,他一爪子就将玉措半虚的身体撕成了碎片,长卿停下,他看着玉措快速化为飞灰的身体。
眼前,空无一物,玉措已经化为飞灰不见了。
太虚书见状,一喜,当即说。
“哦,终于把他杀死了。”
长卿站在那没吭声,他沉默地看着。
刚才虽然灭杀了玉措,可是,长卿能明显感觉到,刚才的手感,分明好虚。
太虚书在这时跑过来,站在身后,看着长卿问。
“长卿少爷,玉措已经被杀死了么?”
长卿也没吭声,因为,他知道玉措还没死,刚才那手感,玉措绝对不会死的。
为此,长卿微微皱眉。
这玉措到底什么情况,长卿不是太清楚,他只是感觉,这个妖怪稍微有点难缠而已。
他屡次出现在自己身旁,但是,他又没有直接跟他战斗。
所以,长卿搞不清楚,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回去后,长卿一直闷闷不乐。
司徒长宇的病,倒是经过休息而好了,这会儿精神得很。
这时,已是白天。
长卿最常做的一件事,在司徒家,或许就是静静地靠坐在阳台上的门槛旁了,这会儿他也是。
司徒长宇推门进来,看见这一幕,他挑挑眉。
他反手关门,朝长卿走过来。
来到长卿身旁,司徒长宇停下,他在长卿身旁坐下,看看长卿,然后安静地挨靠过来。
长卿没有看他,这会儿,长卿沉默地看着阳台外的风景。
司徒长宇也没有吭声。
两人彼此安静着,谁也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长卿微微一皱眉,他嗯了一声,轻轻侧头,回看身后。
司徒长宇见状,他也跟着回头看了看,然后,他又看向长卿,问。
“怎么了?”
长卿没吭声,只是看着门的方向,微微皱眉而已。
接下来,司徒长宇随长卿一起前来。
长卿穿过大厅,来到司徒妈妈的卧室门前,他站在那,看着木门沉默。
身旁,司徒长宇看看木门,又转头看看长卿,不明白长卿这是怎么了,他又问。
“怎么了?长卿。”
长卿从来不来司徒妈妈的卧室,可以说,直到现在为止,他从来没进过司徒妈妈的卧室。
这会儿,长卿也没有吭声。
他沉默地看着门,然后,伸手去拧开。
推开门时,长卿往里看去,身旁的司徒长宇也跟着往里看去。
卧室里,司徒妈妈正拿着一幅画站在那,她欣赏着画,喃喃地自语,仿佛進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
“哦,多么漂亮的人,简直太美了。”
听到动静,司徒妈妈一怔,轻微侧头看来,然后,就看到了门前站着的两人。
见长卿跟儿子在这,司徒妈妈挑挑眉。
她连忙将画卷起,然后,卷成圆筒状,她才转回身来,看着两人笑问。
“你们这是干什么?”
闻言,长卿没吭声,他看了看司徒妈妈手旁拿着的那幅圆筒状的画。
司徒长宇也看了看,然后看向妈妈。
他随即走过去,对妈妈说。
“妈,这是什么?”
司徒妈妈见状,她不肯给儿子看,下意识地将画藏在身后,解释说。
“没什么。”
司徒长宇来到妈妈面前,他见妈妈还躲,便伸手抢画。
司徒妈妈见状,她急着阻止儿子。
“哎,别抢,你干什么?”
可是,她的画还是被司徒长宇给抢了去,毕竟,司徒长宇人高健美,司徒妈妈还矮他一个头呢。
司徒长宇将画抢到手,他一下展开画,看了。
“这是什么东西?”
长卿见状,他也迈步走来,来到司徒长宇的身旁,司徒长宇已将画展开。
一看,只见画中有一幅美人图。
图里的美人不是谁,正是司徒妈妈,虽然司徒妈妈已经是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妇女,可是,画里的她,却明显是一个很年轻的水灵样子。
看样子,这应该是她年轻时的复原图。
司徒长宇看着眼前的画,他又看看妈妈,很惊讶。
“妈,这是什么?”
长卿看着,他没吭声,他只是轻微地皱了眉。
这幅画,整幅画都透着一股邪气,然而,也就司徒长宇他们这样的人类没看到而已,身为妖怪的长卿,他却是看到了,整幅画,都透着一股暗紫的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