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卿与司徒长宇,是真的很忙。
两人每天都被事情堆得满满的,基本没什么时间去闲着。
这会儿,长卿静静地在那练着字。
为了这件事,他已经连修炼都暂时放一边了,反正已经找到了办法,也不急,以后可以慢慢来。
反正,他有一辈子那么久。
汉字的表,自然是没统计出来,长卿练的,不过是随手拿来的一本书,然后照着上面的内容去练而已。
这样的一个不好是,会有重复的字。
长卿已经重复好多字了,他自己练着,也有感觉。
这时,长卿停下。
他看着满满写满的一页纸,问着司徒长宇。
“司徒,你觉得我写字好看么?”
闻言,对面正在做统计的司徒长宇,他挑挑眉,看过来,看了一眼,司徒长宇回答。
“其实还可以,长卿,我觉得这个字,跟心情应该也有一定的关系吧?如果心情好,时间又充足,慢慢写的话,字应该是非常漂亮的,如果心情不好,或者很急的情况下,字应该是非常潦草的,因为我自己写字就是这种感觉,所以,我觉得你的也应该是这样。”
长卿看他,回答。
“嗯,的确是这样,不过,还是有一点点区别的,如果练过了,跟之前没练,是有差别的,练过的字,以后写的时候,肯定是会更好看,反正,我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我就想把字练得好看一点,这样,以后如果有这方面的需要,就可以写出一页工整整洁的字给别人看。”
见着长卿的初心是这样,司徒长宇不禁笑。
他道。
“长卿,我不得不佩服你,真的,要换我,我可能就没有这样的兴趣了,我管别人怎么看我呢,反正,我真正用到这方面的书写机会,本来也很少,所以,我只想吃好喝好,玩好,其它我都管不着。”
见此,长卿摇摇头。
他没有说司徒长宇什么,默默收回视线,又开始在那练了。
支撑长卿去练字的,其实只是一种信仰而已。
他要求完美,是对自己的完美,所以,他不希望自己有一丝瑕疵,他便在每个方面都去要求自己,包括书写方面。
琴棋书画。
琴,长卿现在已经练得精通,棋,他会下一点,但还是不够精通,属于初学者阶段。
但长卿对于棋,是真的没什么兴趣。
书,应该就是看书,读书,或者书写方面,所以,书,长卿现在在练。
画,长卿早已跟青镜平学画了。
所以,长卿现在就差书写方面的,他现在也正在练习。
因为先天条件的原因,长卿以前跟着老妖怪婆婆生活,导致他没有别人这种优越的条件去把自己变得样样精通。
不过不要紧,长卿现在去学就行。
只要他有决心,现在学,也来得及。
这时,做统计的司徒长宇,他可能累了,他一下停下,叹了口气,对长卿道。
“真累,长卿,我快累死了。”
闻言,练字的长卿也停下,他看着司徒长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
司徒长宇也看着长卿,他郁闷地说。
“长卿,我真的很累,我现在只想睡觉。”
闻言,长卿动过恻隐之心,他也在犹豫,要不要让司徒长宇休息一下。
就在长卿正准备让司徒长宇休息之时,忽然,惊月推门进来。
两人听到动静,齐齐看去。
见是惊月,长卿挑挑眉。
惊月见司徒长宇也在这,他同样怔了怔,可能没想到会撞上。
惊月没有理会司徒长宇,他朝长卿走来,问着。
“长卿,你在干什么?”
闻言,长卿挑挑眉,他淡定地回答着。
“没干什么,在练字。”
惊月走到后,他站在榻旁看着长卿的字,见此,惊月不禁说。
“长卿,你与其有时间在这练字,不如拿这时间去修炼,提高自己的力量,你现在的实力,还不是最强的,这个世界,遵循的也只是力量的强大,你弄这些花拳绣腿的,等到真正遇到事的时候,一点用都没有。”
一听,长卿怔怔的。
因为,他觉得惊月竟说得很对。
现在,他的确不应该浪费时间在这些兴趣上,而是应该加紧时间修炼。
长卿一下坚定起来,他对惊月说。
“你说得很对。”
见着是这样,司徒长宇问。
“长卿,那这字,还统计吗?”
闻言,长卿看来,他对司徒长宇回答。
“统计是一定要的,不过,那是以后,现在先暂时地放下吧,或者,司徒,你也可以统计你的,但我现在,却没时间去练字了,因为,我所有的时间,都要拿来修炼,练字,是一定要练的,不过,是以后,现在得推迟了。”
见着是这样,司徒长宇一副松气的模样。
“长卿,那好了,等你需要用到的时候,我再统计吧,现在,我累得要命,实在没动力去统计这玩意,而且统计它,真的很枯燥。”
看着他,长卿说不出话来。
如果以后有时间,长卿决定自己来统计,他不喜欢麻烦别人。
现在麻烦司徒长宇,长卿已觉得很过意不去。
毕竟,是他要练字,司徒长宇可没要练字,所以,没资格要司徒长宇帮自己统计。
长卿叹了口气。
他低头看着那纸张,看着那上面的字,长卿的神情有些复杂。
修炼,他多少带有一些不情愿的被迫。
然而练字,却是长卿自己感兴趣的行为,所以,见着自己不能练,长卿觉得挺遗憾的。
不过,他迟早会实行这个梦的。
以后有机会,一定要练,但现在,他决定先把实力提高再说。
惊月很快就回去了。
他这次过来,应该只是闲着来找一下长卿,只是没想到,刚好碰到司徒长宇也在,所以,司徒长宇在了,他留在这也没什么意思。
惊月很少会主动来找长卿。
这次他来了,证明长卿是真的很久没去看过惊月了。
因为,这段时间,长卿一直跟司徒长宇呆在一起,就像吃饭一样,吃饱了米饭,很难会有意识去想起馒头。
他的情感方面,一直被司徒长宇滿足着,所以,很难空虛地去想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