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长宇有一爱好,但也不算爱好的爱好。
他很喜欢让长卿帮他洗澡。
这会儿,司徒长宇舒服地坐在木桶里,长卿拿着澡巾在帮他搓着,司徒长宇说。
“舒服,长卿,我最喜欢被你洗澡了。”
见此,长卿跟他说。
“现在冬雪还没化,等冬雪化掉了,我们就建那个浴房,有池净他们帮忙,相信会很快完工。”
闻言,司徒长宇想起池净上次的事来。
他问。
“池净的病好了吧?”
司徒长宇很少管这些事的,他连自己都管不过来,那几名弟子,基本都是长卿在管。
长卿听着,他无语。
“老早就好了,这都过去了多久。”
闻言,司徒长宇讪讪地笑笑,他就知道池净上回生过一次病,然后,长卿才下定决心要找一些学医的进来。
后来,实在找不到,长卿又准备自己学医。
司徒长宇问着长卿。
“对了,长卿,你上次不是说,要学医吗?你现在学得怎么样了?”
闻言,长卿淡定地挑挑眉,他回答着。
“不怎么好,没时间学,说真的,一直在忙,我也不知道我每天在忙些什么,反正,什么都忙,就没时间学了。”
提起这事,司徒长宇也觉得是。
“还别说,长卿,我也觉得是,感觉你每天好像都在忙,然而,我真不知道你在忙些什么,我自己每天闲得要死。”
长卿没吭声。
他心想着,可不,时间就是被这样给浪费的,就好像现在,他给司徒长宇在这洗澡,虽看着轻松,可又浪费了大量的时间。
一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是,除去睡觉的这些时间,真没剩多少时间。
司徒长宇被长卿搓得很舒服,他忍不住说。
“唉,舒服,长卿,简直舒服死了。”
闻言,长卿听着,他想到了一事,又说。
“等到明年的时候,得想个办法发一下电,解决一下用电的问题。”
提起这个,司徒长宇想了想,他又说。
“长卿,你真想解决电的问题?”
见此,长卿看向司徒长宇,因为,他听司徒长宇这语气,好像能解决?
司徒长宇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说。
“长卿,其实如果你想解决电的问题,也不是太困难,人类那边,据我所知,好像有电瓶可以买的,到时候,我们买个电瓶,然后就解决这个用电的问题了,用完了就回去充,多买几个,这样反复地用,就没问题了,不过这样一来,就得有个房子,看来,我们得在人类那边租个小房子了。”
见着是这样,长卿挑挑眉。
可以解决用电的话,当然好,因为,灵山这边,与世隔绝,要用电,除非自己发明。
长卿说。
“就这么办,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我们先把电的问题解决了。”
司徒长宇笑笑,没说话了。
这样一来,就得准备买吹风机的那些了,以后,就不用再烤头发了,洗完直接吹干就行。
还有沐浴露的那些,也不用再自己制造,也是买吧。
反正,什么都买。
就司徒长宇卡里的那些钱,足够他们挥霍人类的一百年也花不完,因为,如果不是买房子这样的大件,单纯买日用品,以及食材的这些,根本花不了多少钱的。
然而,钱存卡里,每个月都是有银行的利息的。
司徒长宇享受着长卿帮他搓澡,他昏昏欲睡的感觉。
“唉,长卿,我困了,我想睡觉。”
然而,长卿听着,他对司徒长宇说。
“头发还湿着呢,暂时还不能睡,待会再睡吧,等头发烤干再说,别急,等以后我们有电了,这个问题就解决了,我们买个吹风机,每人一个,这样就解决头发难干的问题了。”
见此,司徒长宇困倦地应声。
“嗯。”
接下来,司徒长宇没睡,但整个人一直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中。
长卿帮他洗好澡,他把司徒长宇捞出来,然后,替他擦干身子,为他穿上新的衣服,又让司徒长宇来到火盆旁,坐在那烤干头发。
司徒长宇困得不行,直接窝入长卿的怀里睡觉。
没办法,长卿只能抱着他,然后,司徒长宇在那睡,长卿当他身体的支撑点,就这样把头发烤干。
等司徒长宇的头发干了后,长卿才抱着他来到床边。
他将司徒长宇放上去,拉过被子为他盖好。
刚烤干头发的司徒长宇,头发有点炸,因为,他是短发嘛。
在灵山中,短发的可没几个,就他跟司徒长宇两人,以及池净他们几个,池净那是没办法,因为,池净几人,需要负责去人类区域采购食材。
所以,外表必须打扮得跟人类一样,才不会引起异光。
就这样,池净的头发,才由原来的长发剪短的。
长卿站在床边,他看着熟睡的司徒长宇,不禁静静地,顺道在床边坐下,眼神怜爱地看着司徒长宇,目光中全是不舍。
司徒长宇一直在睡着。
洗过澡的司徒长宇,整个人都非常干净,看着很诱人。
然而,长卿一点也不想动他。
长卿从来不打扰别人睡觉,这是一件很没礼貌的事。
他想着,司徒长宇所说的那件事,必须得尽快解决,这是当头之急,因为,没有电的话,他们的生活太不方便了。
有时候,洗个澡,单就烤干头发,也要等上老半天,实在太麻烦。
但如果有那个吹风机的话,就方便许多。
长卿曾在人类区域住过一段时间,体会过人类的这些仪器的方便,所以,他大概清楚那些吹风机的那些东西。
看着熟睡的司徒长宇,长卿说。
“司徒,别担心,很快就能解决这个问题,很快。”
闻言,司徒长宇静静地睡着,什么感觉也没有,他根本就听不到,因为,他睡着了。
长卿再不打扰他,去忙了。
替司徒长宇洗完澡,司徒长宇倒是轻松地可以去睡了,然而,长卿还得收拾木桶的那些,所以,司徒长宇是被伺候的那个人,劳累的那个人,一直是长卿。
然而,那是自己心爱之人。
为他所做的一切,都值得,长卿从没有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