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四周黑乎乎的一片,长卿问。
“怎样找到白藏主的魂体?”
闻言,身旁的玉措紧紧地抓着长卿的手,他看着四周地回答。
“我都说了,这个不确定,找不找得到还是另外一回事,如果白藏主幸运,他的魂体还在,那就有可能找到,如果不幸运,他的魂体早已经不在冥界了,那么你就算把冥界掀翻天,也是找不到他的。”
见此,长卿微微皱眉,心情有些难受。
玉措在那说。
“而且,就算白藏主的魂体真的还存留在这,这冥界这么大,无边无际,我们现在在的位置,只是其中一处,如果用外界的方位来说的话,比如,我们在灵山里,但白藏主在森林里,我们在灵山里到处地找白藏主,是不是不可能找到?所以,这问题大着呢,想在冥界这里找到一个魂体,没那么容易。”
听着这话,长卿有些丧气,他问。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上次我们找过傲因的魂体,能不能用类似的办法找到他?”
然而,玉措听后,他看向长卿,回答着。
“很难,说真的,上次让你找到傲因,我觉得偶然占太多成分,一来,是傲因刚好在我们附近,二来,傲因愿意现身见你,但现在,且不谈白藏主的魂体到底还在不在冥界,就算在,他在不在我们身边,这又是个问题。”
见着是这样,长卿问他。
“那我们像上次一样,主动弄点什么东西来发出异样,或许能吸引到白藏主的魂体?”
玉措就看着长卿问。
“那你现在要怎样弄出这个异样呢?上次你起码还有司玉剑可以发出光芒,难道现在你要自己发光?长卿,你是太阳吗?”
见此,长卿有些无语。
他看着四周问。
“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至此,玉措也难得地沉默了,他看着四周不吭声,冥界就是这样,黑乎乎的,如果不是手拉着长卿的手,他都感知不到长卿就在身旁。
因为,玉措是看不到长卿的。
看着眼前一片黑,感受着手心的暖意,玉措忽然笑了笑地说。
“长卿,还别说,我蛮喜欢这样跟你呆在一起的,至少我们共同遇到未知,可以这样手牵手地一起对敌。”
闻言,长卿看向他,回答着。
“嗯,我们是一体的。”
玉措听后,他转头看长卿,他挑挑眉地说。
“长卿,话说,你知道我的名字后,为什么一直不叫我的名字?反而叫我的封号。”
见此,长卿挑挑眉,他看着玉措也没吭声。
玉措见他不回答,笑了。
“长卿?”
至此,长卿才轻轻地叹出一口气,回答着。
“没什么,只是叫惯了,觉得叫玉措更方便些,如果你不喜欢,那我以后就叫你谷蓝帝。”
闻言,玉措哈哈一笑,他道。
“那你就叫我谷蓝帝吧,他们个个都喜欢叫我玉措,所以我想,只有你一人叫我谷蓝帝的话,我们之间会更亲近点,这是属于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看着玉措这个方向,长卿虽看不到他,但是,觉得心头很暖。
这时,玉措抱住长卿,长卿也配合地回抱。
两人在黑暗中抱在一起。
玉措说。
“长卿,就这样抱着你,我就已觉得很安心,无论这里是哪里,无论四周有多么的黑,只要一直抱着你,知道你在我身旁,知道你我是一体的,我就很安心。”
见此,长卿说。
“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两人紧紧相拥。
……
在冥界里,两人找了很久,然而,一来没有司玉剑指引,司玉剑能起指引作用,是因为司玉剑中的被融合的鬼之剑,本来就是冥界这儿的。
但是,现在长卿没有带司玉剑。
他在这一直没什么用,因为,根本就找不到白藏主。
最后,两人耗费了一定的时间在那,见着实在找不到后,这才不得不被迫地放弃,然后离开冥界,出了外面。
出来后,是那片森林。
两人是白天进去的,然而现在出来,已经晚上了,森林里黑乎乎一片。
不过,这里比冥界要好多了。
虽然也黑,但是,还是有光亮的,天际的明月有淡淡光辉洒下来,至少能看见远处的整体轮廓,没有像冥界一样夸张,伸手不见五指,身旁站着人,是完全看不到的。
冥界没有四季分明之分。
那里永远是暖和的淡淡凉意,不热,也不冷,就是有点凉。
但现在,森林里的温度,明显比冥界的要低。
玉措更出来,就感受到了冷意,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说。
“很冷,长卿,我们快点回去吧。”
闻言,长卿站在那,他看着眼前的森林,他神情有些复杂,淡淡地道。
“很久没在晚上来过这片森林了。”
玉措一怔,他看看长卿,见长卿这样看着前方,玉措的视线,忍不住也跟随长卿的目光而去。
他看这片森林,是没什么感觉的。
玉措无动于衷,他淡淡地说。
“不就一片森林吗?有什么好看的?”
长卿叹气。
“你不懂……”
因为,看着夜晚的这片森林,长卿想起了以前的一些往事,以前,他经常会在夜晚看到这片森林,然而,一直住在灵山后,他就很少再看过这片森林了。
但玉措现在冷得很,他实在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他催促着长卿。
“长卿,我快冷死了,我们快回去吧。”
闻言,长卿收回心神,他看向玉措,轻轻地点头了。
“嗯,好。”
两人便不再停留,化作两道光芒冲向天际,向灵山而去。
飞在半空中的时候,玉措似乎感觉暖和了点,他奇怪地说道。
“真是奇怪,在这儿倒没那么冷了,刚才在森林那里,倒冷得很。”
长卿听着,也没吭声。
因为,他还陷在自己的回想当中,实在没心情去理玉措的这些事。
过着现在的生活,长卿已经快忘记以前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了,他觉得以前的自己很陌生,仿佛不是自己一般。
然而,那明明又是属于自己的记忆,真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