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
玉措穿好衣服后,他满意地看看自己,又看看长卿,长卿已经将那身外衣穿上了。
他没看玉措,径直朝山峒口走去。
来到山峒口,长卿站在那儿看,外面已经雨停,不过,是刚停不久。
地面相当湿,泥泞不堪。
今天内会不会出太阳,不知,但这会儿没有出就是。
玉措走过来,来到身后,一把靠搭在长卿身上,他看向外面的天气,笑笑。
“看来,今天的路不好走了呢,要实在不行,我们就不出去了,下午再走。”
闻言,长卿冷淡地说。
“无妨,我们走吧,回去。”
见长卿要回去了,玉措一怔,不过,他想着,这儿常下雨,的确是挺烦的,也没什么好玩的,干脆就回去吧。
玉措点点头。
“好。”
两人都准备走了,没想到,远远地,两人同时看见那道白色身影,一看到她,两人齐齐怔住。
玉措一怒,当即骂道。
“还想跑吗?”
下一秒,他就化作一道光冲出去了。
白衣女子正路过,突感身后有异物靠近,她一回身,看见一道光冲来,她一惊,当即就一掌打出去。
没想到,她的手掌刚接触上那团光,直接就被打飞出去。
白衣女子狠狠摔在泥地上,脏了衣服。
玉措在这时现出身影,他冷冷地站在那,看着地上的白衣女子,逼问。
“昨晚你想干什么?”
白衣女子挣扎着爬起,她口吐鲜血,一手捂着心口,她看着玉措,眉头紧皱。
长卿也在这时走出,他来到玉措身旁,站停在那。
白衣女子看着两人,她一犹豫,转身就想逃,然而,玉措见状,他二话不说,一掌又击去。
“还想逃?”
一掌,再次将白衣女子击出,她摔落在泥地上,彻底陷入昏迷。
长卿见状,微微挑眉。
……
傍晚。
白衣女子缓缓醒来,火堆烤着,是这山洞内唯一的光亮。
她睁开眼,就看到不远处的两人,长卿与玉措都坐在那,看着他们,白衣女子吃力地坐起。
身上还是脏的,白衣上沾着泥。
不过,摔落在泥地后,所沾湿的衣服,现在已经干了,毕竟,一天过去了,单体温也能将衣服烤干。
长卿二人见她醒了,齐齐看向这里来。
玉措的态度没多好,质问。
“你昨晚想干什么?”
闻言,白衣女子微微皱眉,她身上现在很脏,嘴角的血也没人给她清理,干透了沾在那,她思考一下,不解地问。
“你们,是不是遇到了冬青?”
长卿二人一听,一怔。
玉措与长卿对视一眼,然后,他又看过来,挑眉。
“冬青?什么意思?”
白衣女子平静地说。
“我们是两姐妹,她叫冬青,我叫清浅,我们长得一样。”
这下,玉措直接错愕,长卿也怔了怔。
因为,如果说长得一样,这未免也长得太像了,两人的外在,基本完全一样,脸也一样,根本分不出。
玉措呆了好一下,然后,他才说。
“双生?”
清浅轻轻点头。
“嗯,我们是花妖,一蒂双生。”
见着是这样,长卿的眼神有些复杂,玉措已经惊讶地在那问起。
“那你们谁是谁?我们先前见你两次,你们谁是谁?”
清浅看着玉措,她回答。
“昨天白天的是我,当时我看见你们后,直接就走了,不过,听你们的话,好像晚上见到了冬青?”
她又好奇。
“她对你们做了什么?为什么你一上来就打我?”
玉措怔怔的,实在不知说什么,他转头看长卿,长卿也看他。
……
弄清楚事情缘由后,清浅平静地看着火堆。
“冬青她就是这样的人,我也没办法。”
见此,玉措皱了皱眉。
长卿倒是难得地一直沉默,他看着清浅,没说什么,又收回视线,沉默地看着火堆。
晚间,三人在这休息了一下。
然后第二天的时候,长卿跟玉措,就准备上路了,三人站在山峒口。
清浅看着二人,她问。
“你们要走了吗?”
闻言,长卿轻轻点头。
“嗯,是,我们该回去了,这次只是路过此地。”
见着是这样,清浅又默默低头,她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长卿看了眼她嘴角的血,对她道。
“如果伤好后,就去清洗一下吧。”
闻言,清浅怔怔的,点了点头。
……
现在,已经出太阳了。
地面也干得差不多了,因为昨天一整天都没有下雨。
两人走在森林里,长卿现在很沉默,反倒是玉措,他倒在那说个不停。
“没想到,竟然让我又遇到了一个双生。”
长卿听后,一边看着前路走,一边问。
“你以前遇到过这样的事吗?”
玉措看来,他得意着。
“当然,以前我就曾遇到过一对,不过,那都是我生前的事了,太久远,因为这样的事例极少,所以,刚才看到她们两姐妹的时候,没往这处多想,况且,她们又没多说什么,表露的痕迹太少,我就算经历过类似的事,也很难分辨呀。”
见此,长卿说了句。
“我倒是第一次遇到过。”
玉措听后,他很好奇一般,吱吱喳喳地在那跟长卿说着。
“是吗?长卿,我告诉你,她们这种双生关系,往往外人是分不清的,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谁是谁,唉,很奇怪呀,一般像她们这样的双生,似乎都有着一定的共同喜好,你看,她们就很喜欢同样的发型,同样的衣服。”
闻言,长卿点点头。
“嗯,是,可能这就是双生的缘故吧。”
就在这时,一阵打斗声传来。
两人听到动静,一怔,看向那个方向。
……
等长卿与玉措到的时候,正好看见森林里,白衣女子正在跟一头大蛇战斗,那蛇分明是妖怪,人类的蛇,没这么大的。
它厚度很肥,大约有人的身体那么肥,高度很高,大约有一层楼高。
白衣女子正在跟它缠斗。
并且,她因为受伤的缘故,似乎不怎么力敌那条蛇。
玉措看着她,一时有些迷糊。
“这个是清浅还是冬青?”
长卿没吭声,事实上,他也分不清,的确如玉措所说,外人分不清,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