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之中人来人往,自从出了连云港飞机乘客爆发恶性狂犬病事件之后,机场的安检现在变的特别的严。
负责安检的工作人员,对着面色呆滞的程双儿反复检查了好多次,最后还是将她放进了通道。
看着程双儿一步一步的走向登记口,我的心里仿佛一块大石终于落地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今天我们终于把这个祖宗给送走了。
“你对程双儿用了摄魂术?”我转头看着沈安歌。
他的摄魂术一向很是威力霸道i,但是能够起作用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今天程双儿从宾馆一直到机场的整个路途中都是呆呆的,不哭不闹,就说明他的法力增长的真的是很快。
“只要她到了帝都,摄魂术就会自动的解开。”沈安歌拿着一幅地图,他将地图上,将东海的范围画了出来,皱着眉思考所谓的须臾山到底在哪。
东海,这个范围实在是太广泛了,中国东海的另一边一直延伸到了日本岛。而神话传说中,也只是说须臾山在东海的中心,想在三日之内,在东海无数的岛屿中,找到那个不知名的小岛须臾,似乎比登天还难。况且,如今数九寒天,海面极其寒冷,要在冬雾结冰的海面之中找到须臾山,更是难上加难。
可是徐清在臭道士和徐珏的手中,我们又不得不去。
“我们现在先去哪?”我看见沈安歌在打量着飞机的班次,问他。
他用手指着地图,说道,“我们先去大连,这里是渤海之滨,也许我们可以从渔民的口中打听到关于须臾山的消息。”
我点了点头,“好,我们就去大连,然后找到须臾山,把小胖墩救出来。”
沈安歌买了两张去大连的飞机票,和我坐在候机室的椅子上,焦急的等待。
我不停的看着手机上的时间,眼看着时间就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三天的时间简直是太短了,等我们到达大连,估计第一天的一半就已经没了。
沈安歌将我搂进他的怀中,温声安慰我,“我们一定能够将小胖墩救出来的,你放心,不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我心疼。”
我的鼻子一酸,“他们怎么那么的狠心,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啊,他才三岁,要是我们没有找到那个须臾山怎么办?他们会不会真的撕票呢?”
沈安歌低声叹息,“蓉蓉,当你每次遇到危险的时候,我的心里其实和你现在是一样的,每次都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变的再强大一点,如果变的在强大一点的话,你就能保护你想保护的人了。”
小胖墩是我和沈安歌亲手先从徐家的死宅里面带出来的,沈安歌对他的感情不比我浅。现在小胖墩出事了,沈安歌的心里也一定十分的着急,这个时候,我要是再哭哭啼啼的话,反而是给他增加负担。于是,我连忙擦干眼泪,紧紧的握着他的手。
“前往大连的飞机现在准备起飞了……”空姐甜美的声音响起,我赶紧从椅子上传了起来,迫不及待的拉着沈安歌的手就往登记口走。
“两位乘客,请问有什么需要的吗?”飞机展开双翼,在天空中平稳的飞行。长相漂亮甜美的空姐推来餐车,微笑的询问我们,眼神却一个劲的往沈安歌的帅脸上面撇。
我心里有事,根本就没有心思理会她的小动作,从兜里翻出一叠符纸放在腿上,聚精会神的描画起起来。
斩鬼符,引雷咒……一张张符纸在朱砂笔下成形,我的神经紧紧绷着,飞机上嘈杂的声音都渐渐的消弭在耳边。
然而还是有一些声音十分的刺耳,像苍蝇一样嗡嗡的乱响,“你们看见头等舱那个男人没有,简直太帅了!”
“真的是好帅啊,我都好几次推着餐车过去偷瞄了,没想到他的女朋友却是一个神婆。”
“就是,那个女人手里写的是什么啊,像个神经病一样,根本就配不上那个帅气的男人嘛……”
我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不是我愿意偷听,而是那一群空姐八卦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不过也不能怪她们,我正在画的符箓在一般人的眼里看来,本来是就觉得不可思议,无法理解的。
我没有在意她们的话,手里的朱砂笔反而拿的越来越稳,笔走龙蛇之间,每一张符箓上都被倾注了巨大的灵力。
一双有力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沈安歌清冷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老婆,你画的已经够多了,不要累坏了自己,别画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抬起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眼前不禁有些发晕。每一张符箓都必须注入自己的灵力和法力,一口气画了那么多的符箓,我有些体力不支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于是我放下手中的朱砂笔,将头靠在沈安歌的肩膀上休息。
身穿制服的空姐推来餐车,步态优雅的走了过来,她用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瞟了我一眼,美目中含着不屑。接着她轻轻弯了下腰,胸口之上没有扣好的扣子,便被丰满的胸部给挤开了。
“先生,请问你需不需要喝点什么?”大好的春光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男人面前,空姐露出职业性的微笑,声音却带着一股狐媚子的味道。
没想到沈安歌却一把将我揽进了他的怀里,冷淡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的不悦,“我都已经说了十几遍了,我什么都不需要,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妻子休息了。”
空姐愣了一下,结结巴巴的说道,“先生,对,对不起,打扰了。”
我啧啧两声,对着空姐玲珑有致的背影摇了摇头,居然想靠胸来勾引沈安歌,真的是想的太天真了好不好。
沈安歌将我的脸转了过去,竟然一脸控诉的看着我,“老婆,你干嘛要一直盯着她看,会长针眼的。”
那一大片春光就在我眼前露着,我能不看吗?我对着沈安歌翻了一个大白眼,“真的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别人那哪是推着餐车来问你需要什么的,明明眼里放的电都快要将我电死了!”
他冷哼一声,显然对这种狐狸精的女人不感兴趣,酷酷的样子简直让我爱的不能不能的,“总之是非礼勿视,下次不许你在看别人了。”
“恩,那我下次只看你一个人好不好?”
“那是必须的。”
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