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不起眼的舞女,不敢骗您。”白楚楚白皙的脸颊上立刻浮起了一道红印,她捂着脸一边流着眼泪一边低声哭泣道,“不管我刚在外面提过的那个服务生,就连这几个人,也都和薛晚不清不楚,他们平时就对她很……”
“江先生!您别听她胡说,她精神不太正常的……”齐闲心惊肉跳地看了白楚楚一眼,太阳穴突突地跳。
押着白楚楚的几个保安也被她这话吓得不清,连忙你一句我一句对着男人解释道:
“江先生,您别听她胡说,我们平时是对薛小姐好一些,但也只是因为她家里的事所以才……我们和薛小姐绝对清清白白,没有逾越半分。”
“薛小姐那样的父母,是个人都看不下去,我们真的只是可怜薛小姐遇上那样的父母。”
……
几人说了一通,说的口干舌燥,但江策却没有一点反应,也没说相信他们,也没说不相信他们。
几个保安相互看了看,每个人眼中都带着浓浓的担忧。
这个白楚楚是真的能搬弄是非。
黑的也能说成白的。
万一江策真的信了可怎么办。
白楚楚见几人说了半天江策都不说话,又低下头添油加醋说,“这些人平时特别关照薛晚,她没钱了给她借钱,父母来了替她赶人,她没饭吃了还给她吃饭,这天下真的有无缘无故的好吗?”
几个保安齐齐变了脸,有些惊恐地看着白楚楚:
“白楚楚,你还是人吗?”
“别搬弄是非了,薛晚她家都那样了,大家都在一个地方工作,顺手帮她一把怎么了?”
齐闲脸色越来越差了,他恨不得立刻让人把白楚楚拖出去灭口,他舞厅里要是多几个这样的人,那他是真的不用活了。
“所以你一个不起眼的舞女,是怎么知道温衡为了我和家里闹翻的事情的?”薛止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忽然开口道。
白楚楚抬起头,正对上江策投过来的目光,男人神色比刚刚稍冷了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了:
“是啊,你只是个舞女,你是怎么知道温家的事情的?”
“……我,我和温少爷说,说过几句话。”白楚楚低下头,结结巴巴说。
“哦~所以,这件事是温衡亲口和你说的了?”江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轻声说。
薛止安静坐着,幽幽垂下了眼睛,她纤长卷翘的睫毛微微垂着,目光落在白皙手腕上那只镯子上,看不出情绪。
白楚楚还以为她是害怕了,于是咬了咬牙,立刻抬起头说,“对,是温少爷亲口对我说的,这个女人早就和他私定终身,他为了娶她回家,都快和家里闹翻了被赶出家门了,可是她认识了您以后居然翻脸不认人不理他了……”
“您说这件事是不是很让人恼火?”她被押在地上,强忍着兴奋和欢喜,幽幽不补上了一句说。
“江先生,她这话不可信。”齐闲紧紧攥着手,目光阴冷看着白楚楚,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温家少爷就是为了和季家的小姐联姻回来的,季家强势,是断不可能会让温衡娶一个歌女回去的,他要是敢娶,这门亲事就算是没了。”
“没了这门亲事,温家的钱,温衡一分也拿不到。”
“正因为这样,正因为这样才能看出温少爷用情至深啊!”白楚楚大声说道,“温少爷为了她可是连祖产都要放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