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书下意识点了点头:“容貌虽然不及盈盈你美若天仙,但她清雅端庄,洁身自好,倒是有一种特殊的魅力。”
任盈盈本来心中有些恼怒,但听到他这时候都不忘夸奖自己,忍不住扑哧一笑:“夸她就夸她么,提我干什么,这是不是你口中所说的求生欲极强?”
宋青书嘿嘿一笑,凑到她耳边说道:“那是因为我的盈盈真的很漂亮嘛。”
也不知道感受到什么,任盈盈忽然身子一颤,轻咬嘴唇说道:“你这人在其他女人那里弄得心急火燎了,结果跑来找我。”
宋青书正色道:“明明是我柳下惠再世,经历了那样的诱惑也坐怀不乱,就算是急火攻心也是回来找我的老婆,你不夸我也就罢了,怎么还怪我呢?”
任盈盈轻嗔不已:“你这人总有这么多歪理邪说。”
宋青书抱着她柔软的身子:“我的好盈盈,我真的快要炸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任盈盈被他抱在怀中,感受到特殊的阳刚气息,眼眸中也多了几分水意:“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以后再被别的女人撩起了火,可别来找我。”
“好叻。”看到她娇羞的模样,宋青书哪还忍得住,直接一个翻身钻到了被窝之中。
“哎呀讨厌,你轻点……”
第二日一早,宋青书还流连于温柔乡中的时候,门外就有丫鬟来禀告:“老爷,外面有客人求见,她说……”
“不见!”宋青书有些恼怒被打扰了兴致,直接不耐烦地摆摆手。
“是。”那丫鬟被吓了一跳,很少见到老爷发这样的脾气,急忙退走了。
“好端端的你凶什么凶,把人家都吓到了。”被窝里的任盈盈娇艳欲滴,嗔怪地看了身上的情郎一眼。
宋青书也不知道在忙啥,嘴里有些含糊不清地说道:“六宫粉黛无颜色,从此君王不早朝,现在正忙着,天王老子也不见。”
任盈盈眼睛里亮晶晶的,仿佛快要滴出水来:“你这人昨晚折腾人家那么久,早上一起来又……万一找你的人有重要的事呢。”
“没有什么比现在的事情更重要。”宋青书粗声粗气地说道。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清冷的哼声:“姓宋的,故意避而不见,你什么意思!”
宋青书从被窝中伸出脑袋,心想怎么会是她?
任盈盈此时早已羞得给了他一脚,将他踹出了被窝:“都怪你!”
见她羞得像个鹌鹑一样躲在被窝中再也不肯露面,宋青书苦笑着起身穿好衣裳,出了门过后,只见门外假山旁站着一身披淡黄青衫的女子,风姿绰约,容貌绝美,素来苍白的脸颊如今却充满了怒意。
“原来是杨姑娘。”眼前自然便是黄衫女了,宋青书挥了挥手,示意追着她过来的那些侍卫退开。
“不敢当,齐王的架子可真是大得很啊。”黄衫女冷淡无比地说道。
宋青书苦笑一声:“我这不是不知道是你么,如果知道是姑娘来了,必定扫榻相迎,又岂会避而不见。”
黄衫女冷笑道:“是么,可是齐王回来这么久,也没见想起过我啊。”
宋青书有些心虚:“我其实也才回来两天左右。”
“可是你做的事情可不少啊,”黄衫女一边说着一边扳着指头数着,“闯皇宫抢皇妃,和我师父他们大战,又到贾似道府上做客……”
“什么叫抢,那是接好不好。”宋青书瀑布汗,他不意外黄衫女为何知道这些,她师父是黄裳,再加上她身份超然,消息自然比寻常人灵通。
黄衫女哼了一声:“你抢还是接都和我无关,宋大公子风流倜傥,到处都是红颜知己,我没那个闲情逸致管你的风流韵事,此行我前来是有事要找你帮忙。”
“不知道所为何事,只要我力所能及的,一定在所不辞。”宋青书腹诽不已,心想既然你找我帮忙还这语气。
黄衫女淡淡地说道:“先别答应得这么快,免得等会儿听到事情后悔。”
宋青书正色说道:“先前姑娘帮了我那么多,我自然也该投桃报李。”
黄衫女脸色这才微微缓和:“我刚得到消息,红袄军的首领杨安儿去找他的义兄弟夏全商议归途中,被舟人曲成所害。”
“什么?”宋青书心中一惊,想到前不久还见过杨安儿,“怎么可能,他的武功那么高,怎么会被一个舟人所害?”他见过杨安儿与小昭交手的情形,他那一杆铁枪,虽然不如杨妙真精妙,但也是江湖上有数的高手,又岂会这么容易被杀?
“事实就是如此。”黄衫女秀眉微蹙,“据说那曲成是因为看中金国发布的赏金令,杀了杨安儿去领赏了。”
宋青书一怔,说起来金国还是他的势力,如果真是因为金国的原因导致杨安儿被杀,那还真的有点麻烦了。
幸好黄衫女接着说道:“不过我觉得不可能,杨安儿身边也有护卫,区区一个舟人,就算有歹心也没法得手。结合杨安儿死后,夏全马上发兵吞并了红袄军,我怀疑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
“红袄军被吞并了?”宋青书这次吃惊不在听闻杨安儿死讯之下,要知道红袄军之前是和金蛇营并称的两股势力,这两年红袄军势力虽然有所衰退,但也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居然就这样灭亡了?
黄衫女摇了摇头,解释道:“其实这样说也不准确,杨安儿死后,他麾下的红袄军立马陷入了分裂,红袄军中除了杨安儿之外,杨妙真威望最高,可她毕竟是个女人,再加上杨安儿有个亲生儿子,不服杨妙真继位便自立门户,很多之前忠于杨安儿的也跟着他走了;再加上杨安儿麾下另一员大将李全也割据一方,使得红袄军瞬间分成了三股。之前与金国的战争中,红袄军本来就损失不小,这样一分散,实力更弱,其中杨友那一支就被夏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吞并了。”
“这个夏全又是干什么的?”宋青书之前听到过他几次了,不过这些年他关注的都是庙堂之上的东西,反倒对绿林届的这些势力并不是那么清楚。(未完待续)